“幾位來此,怕不是單純的喝茶那么簡單吧?有什么事就直接問吧!老朽知道的話一定會如實相告?!痹评掀阃瓴韬笫疽鈳孜黄飞弦黄返耐瑫r說道。
“既然云老您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南區(qū)葉閣主疑似在千島海域被歹人所害,今早在云隱村海灘上發(fā)現(xiàn)了他的遺體,您老對于這件事怎么看?”迦無塵慢慢的品著茶,不急不緩的說道。
“還有這種事情啊!您也知道我這茶軒在街尾,我一向也是深居簡出,沒啥事的話基本不出門,所以對于此事也是剛聽迦閣主說才知道?!痹评险f道。
“是嗎?高人一向都不怎么問世事,這點我理解,不知能否請云老您給我解解惑,究竟是誰敢對葉閣主動手?”迦無塵淡淡的說道。
“無欲閣南區(qū)覆蓋面比之歸云宗都要廣,而且葉閣主又在這邊扎根這么多年,多少會有那么幾個仇人,這點就需要你們無欲閣下去慢慢查了,至于云隱村這邊,葉閣主是初來乍到,按理說不應(yīng)該跟什么結(jié)怨,千島海域常有高階海獸出沒,以后就不好再來往了。”云老說道。
“那您老能否給你自己證明一下?”迦無塵說道。你們看他有沒有可能不小心打擾到了高階海獸的修煉,所以被滅殺了?!痹评险f道。
“云老,您說的這些我們也猜測過,有沒有更直觀一點的線索可說?!碧煺颜f道。
“我連葉閣主的尸首都沒看到過,當(dāng)然只能給你分析這些虛的東西,迦閣主如果不介意的話,倒是可以把葉閣主的尸首給我仔細(xì)看看?!痹评险f道。
“尸首我已經(jīng)讓手下給其運回他族內(nèi)了,畢竟死者為大,入土為安,我倒是可以給你凝練出一具葉閣主的尸首?!卞葻o塵說話間直接通過神通凝練出了一個跟葉閣主無二的尸首,傷口細(xì)節(jié)之處和臉部微表情清晰可見。
“葉閣主的傷口來看,怕是被一擊斃命的,能有此實力的人,怕是在整個歸云宗都沒有吧!這等高手如若要殺一個人,怕是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吧!”云老說道。
“您老又成功分析了一波廢話!能說點我們看不出來的嗎?”天昭說道。
“這些怎么能是廢話,雖然不能判斷是誰作為,但至少可以初步排除云隱村內(nèi)所有修者作案的可能,其中包括你文閣主和我。”云老說道。
“云老!要說文閣主沒可能到情有可原,但你的話,就不好說的,就目前來看,我是沒法確定你實力如何的?要不我們簡單比劃一下?”迦閣主說道。
“動手就不好,我們都是在云隱村這個地方謀財?shù)?,萬事以和為貴!一但動手了的話,那
“這個還不好說!我直接以精血發(fā)下天誓即可,葉閣主絕對比試我所殺害!”云老說話間直接寄出了精血,發(fā)下了血誓,意思就是葉閣主的死不是他直接或間接造成的,對于此事毫不知情。
這天誓都發(fā)了,迦無塵自然就不好再為難云老了,簡單寒暄幾句后就帶著天昭和族內(nèi)三老離開了,不過迦無塵對于這個云老的興趣卻是更深了,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云老身后的背景。
“天昭,這個老家伙都不知情了,你覺得這云隱村還能有誰威脅到葉閣主!莫非真如他所說,是被深海出沒的高階海獸給滅殺的?!卞葻o塵回到無欲閣后跟天昭一邊喝酒一邊聊道。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在我得知葉閣出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整個云隱村進行神識探查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不過云老徒弟突然離開云隱村卻是有點可疑?!碧煺押染坡恼f道。
“此話怎么說?”迦閣主說道。
“在開業(yè)慶典當(dāng)天,葉閣主不少話其實都讓云老那個徒弟心情不爽,期間他還憤然離場,離開無欲閣后具體去哪兒了誰都不知道,就但從云隱茶軒的表面上來看,就已經(jīng)可以斷定這個茶軒背后主人的不凡了,而這種豪氣程度不難看出這個家族的不一般,云老是沒有對葉閣主動手,但不排除云老的徒弟利用族內(nèi)頂級秘寶對葉閣主下黑手,亦或是他們族內(nèi)還有修為是乾坤合后期的高手,幫云老徒弟除去了葉閣主?!碧煺颜f道。
“現(xiàn)在是沒法從云老那邊獲取線索了,也只能從他的徒弟那邊進行探查了,我就在此等上幾天,三天后如果云老徒弟還不回來的話,我就先回青蓮城了,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一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迦無塵說道。
“無塵老哥!你看我勢單力薄,在此深入調(diào)查的話,怕是容易出現(xiàn)什么危險,您看能不能......”天昭略帶擔(dān)心的說道。
“這點我自然清楚,今晚我就會聯(lián)合我家三位叔爺給此處無欲閣布下一個攻防大陣,此陣的防御程度比之任何一個無欲閣都強,饒是三五個乾坤合后期高手短時間想破陣也很難!大陣一但出了什么問題,會自動回傳相關(guān)圖影信息給我的,屆時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卞葻o塵說道。
“您看要不要在無欲閣后院布置一個大型傳送陣?這樣過來的話會更快一點?!碧煺岩琅f表現(xiàn)得很是膽小的說道。
“三位叔爺已經(jīng)開始在后院地宮內(nèi)布置大型傳送陣了,是直接連通青蓮城那邊的,不到三百息,我們即可傳送過來。”迦無塵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這些天我再過去探探云老的話!”天昭說道。
“既然確認(rèn)他跟殺害葉閣主沒關(guān)系了,就不要明面上去探查了,暗地里時刻監(jiān)視這老頭和他那徒弟的舉動即可,他們?nèi)绻袉栴}的話,遲早會露餡了。”迦無塵說道。
“好的,閣主!”天昭簡單跟迦無塵聊過后就離開了。
迦族三位長老布置完傳送陣后并沒有著急布置無欲閣的防御大陣,而是陪迦無塵一同前往了千島海域的深海區(qū),一路探查起來,飛行大概一個時辰后任然探查無果,就只好返回了,要說這姚家居住的上古秘境外的陣法可是由多位乾坤合圓滿之境的大能布置而成,其實他們這些乾坤合后期修者能夠探查出來的。
迦無塵在云隱村很有耐心的等三天,期間和幾位長老重新布置了無欲閣后院的防御,讓天昭有什么危險的話,可以第一時間逃到后院避難,簡單跟天昭交代一些事情后就離開,迦無塵離開后的第二天,那個姚三澤就回來了,而這一天,天昭重新對云隱村內(nèi)所有人進行探查,發(fā)現(xiàn)自己探查不出來的人多了起來,竟然有三位之多,而且都是生面孔,不知是迦閣主留下的人,還是其他勢力的來人,這樣的一個情況,讓天昭不敢妄動了,只有先找一個看似無關(guān)的破入點進行探查了,所以天昭直接找上了歸云宗,畢竟葉閣主是在歸云宗境內(nèi)出的事情,歸云宗多少也得跟進關(guān)心一下。
歸云宗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外人的死而大費精力了,所以直接派駐守在云隱村的外門雜役云中瑯去慰問關(guān)心一下了,天昭也就自然就跟這云中瑯的來往多了,要說這云中瑯本身對天昭就比較有好感,畢竟先前算是白給了自己一個趁手的法寶,宗門撥下不少高階靈獸和靈茶給他,讓他好好慰問一下天昭,他當(dāng)然很是樂意了,畢竟這些天因為出了那檔子事,他基本那都沒去,現(xiàn)在可以出去透透氣當(dāng)然好了,帶上宗門下?lián)艿臇|西,直接就去無欲閣登門拜訪了。
“文閣主??!對于你們無欲閣在我歸云宗境內(nèi)發(fā)生的事,我們深感歉意,特代宗門前來拜訪,還請節(jié)哀!”云中瑯略帶傷心的說道。
“你我皆是替人辦事的主,這個葉閣主你其實跟你我都沒有太多交集,也談不上什么感情,沒必要表現(xiàn)得過為關(guān)心,您能過來,是看得起我無欲閣,我自然不能落了你的面子,不過在這件事上,我們就沒必要多說了,難得有高階靈食,我們今天好好喝酒就完了!”天昭說道。
“既然文閣主這么直白,那我也就沒必要假惺惺的了,那種人死了也就死了,我少了一個冤家,你也可以好好在這邊當(dāng)閣主了,以后在歸云宗遇到什么事,也是可以找老哥我的,我雖說退居歸云宗二線,但有些人脈還是有的,幫得上的忙,老哥我絕不含糊。”云中瑯說道。
“那就多謝瑯哥了!葉閣主被殺一事查起來毫無頭緒,我也只是在這邊做做樣子,畢竟滅殺葉閣主的人可不是我能招惹的,以后這邊的無欲閣,或者兄弟我出了什么事情還得多仰仗瑯哥您了!”天昭說道。
“這個好說,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視女人為衣服,試兄弟為手足的那種人!以后兄弟有什么難處理的事,盡管找我就行?!痹浦鞋樥f道。
“老哥您的這句話我可就放心上了,我也是替老哥您抱不平?。∧f您之前好歹也是歸云宗的長老,說被逐出外門打雜就逐出外面了,現(xiàn)在的大宗派真是越來越?jīng)]人情味了!所以說我也是看穿了,對自己好一點比什么都重要!不要被那些宗門破事所累!”,心里卻想,你丫的確實是視女人為衣服,那是視兄弟的女人為衣服,隨便就敢上身穿的那種。
“老弟??!您這話說得太對了,歸云宗把我逐出山門后,基本都沒拿我當(dāng)個人看,每年門內(nèi)的一些執(zhí)事帶領(lǐng)一幫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敢來我這里找存在感,問他們一些事,他們卻拿我當(dāng)外人,我看似表面光鮮,可是有些苦只有自己清楚啊!”云中瑯略帶傷感的說道。
“誰說不是,要說我們這各區(qū)總閣閣主也就是看門的,其實也是個幫人賣命的外人而已,所以老弟特別懂你!要是那幫乳臭未干的門內(nèi)弟子再敢過來找老哥不是,我直接過去您那教教他們怎么做人,我相信就算我不小心廢了一兩個歸云宗的弟子,你們掌門也不敢拿我怎么樣的。”天昭說道。
“估摸還有一年那個臭屁執(zhí)事就要過來,您直接幫他教訓(xùn)一下那個執(zhí)事就行了!幫老哥我出一下這些年的惡氣!”云中瑯說道。
“老哥您直接說我是廢了他一條腿比較好,還是費了他一個胳膊比較合適?”天昭說道,心里卻是暗自高興,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探出了歸宗執(zhí)事的到訪時間,而且也爭得了云中瑯的同意,可以順利見到那位執(zhí)事。
“廢掉他第三條腿吧!我就喜歡看到男人想?yún)s又不行的樣子,那位執(zhí)事也是個好色之徒,因為歸云宗弟子來訪那可是絕對機密的事情,你直接就可以面見到他的話就有點不妥,到時候我們演一場戲,然后你給他那里廢了就行?!痹浦鞋樢荒槈男Φ恼f道。
“那我就等著您導(dǎo)的那場戲了!”天昭也一臉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