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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塵

第一百四十九章 雨璽山道長

看塵 畢同 5190 2023-08-09 10:30:36

  練余威還沒說話,他旁邊那兩個朋友倒站了起來,饒有興致地請川遼繼續(xù)說下去.因?yàn)樗麄冏罱鼘iT收集研究此類奇人迭事,見識可不少.

 ?。⒛俏艺f了?。⒋ㄟ|選了個自認(rèn)為高難度的問題:"統(tǒng)領(lǐng)是分等級的,他們職位高低從衣服上怎么看?"

 ?。⑦@個簡單,從高到低分別是紅、白、綠、褐、灰五種顏色。”

  “說錯了,白色衣服是最低級的?!?p>  “你們別吵,聽我說,我記得最清楚?!本氂嗤溃骸凹t色、灰色、褐色,額不對,是紅色、灰色綠色再到褐色,最后才是白色,你說對不對?”

  川遼掰著指頭聽他回答,心中略帶失望的同時言簡意賅地說了個"六"字,沒想到自己覺得很深奧的問題,對方都沒怎么討論就說出來了。于是他想再說一個更冷門的知識,證明自己懂得更多,可惜被練余威旁邊的伙伴打斷了:“我告訴你,紅色不是最高級的,我知道統(tǒng)領(lǐng)里面最厲害的穿什么顏色的衣服,穿這種衣服的人可以秒殺穿紅衣服的。”

  他叫馬明膠,嗓門賊大,說起這些大人物的時候眼里在發(fā)光,豎起一根手指放在鼻翼,道:"就是黑色!黑色才是最牛的好吧,而且黑色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吹牛吧!川遼不信,迫不及待要展開反駁,然后馬明膠旁邊的賀秋林指著凌司怪叫了一聲,道:"喂,你該不會是那誰的親戚吧."他盯著凌司有一段時間了,說完這話馬上彎腰在地上那堆琉璃碎片翻找起來.

  什么嘛,一驚一乍的,凌司原本就比較敏感,這樣一說立馬擰過頭去,暗罵這人腦子有問題,并且主動后退了幾步,和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像是要劃清界限一樣.

  賀秋林的話提醒了馬明膠,他同樣發(fā)現(xiàn)了凌司臉上的端倪,問了一句.

  "他練功練成這樣的,大驚小怪."川遼生怕凌司尷尬,搶著替他說話.這時候不用看凌司臉色,肯定是不佳的.

 ?。⒉皇?,我不是說這個.吶,等我找到你就明白了."

 ?。⒄O,這么一說還真像那誰."練余威舔了口嘴唇,若有所思地說.

 ?。Π蓪Π?,我就說嘛,有個人也長這樣."埋頭在碎片堆翻找的賀秋林話語中透著興奮,道:"你等等,我記得在這里面的,快找到了."

  還真有這種事?看他表情表情不似說謊,凌司反倒皺起了眉頭,將信將疑地走近了一點(diǎn)點(diǎn),不會和他太公有關(guān)系吧?這種荒唐的想法一出現(xiàn)就被他搖頭甩掉了.

 ?。⒛悄阆日f說剛才那個統(tǒng)領(lǐng)是誰?"川遼很老實(shí)地請教.

  那個指哪個?練余威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地上一堆呢,誰知道說哪個.川遼只好提醒是最先看到的褐衣統(tǒng)領(lǐng).

  "他呀,是趙統(tǒng)領(lǐng)."練余威解惑:"你知道他奇器是什么嘛,在皇都那些統(tǒng)領(lǐng)中就他用的花哨,是一朵向日葵,怎么打都不爛的那種,賊牛."

  趙統(tǒng)領(lǐng),這個名字川遼默默在心里記下了,一個男人喜歡用花做奇器,聽起來就很騷氣.

 ?。⒄业搅耍。?p>  賀秋林舉起的左手上躺著一顆藍(lán)色的長方形琉璃碎片,凌司是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搶,可惜,一臉賤笑的賀秋林就是不給.

 ?。屖裁矗①R秋林知道他的小心思,直接無視,遞給馬明膠,讓他先看,還補(bǔ)充了一句:"看完保準(zhǔn)你會笑."

  馬明膠接過琉璃碎片,湊近眼睛一看,喲呵,還真的蠻像的,特別是耳朵,那簡直是一模一樣.

  什么嘛,凌司可受不了這種奇怪的目光,不顧三七二十一,硬是搶了過去.這一看,還真把他給看懵了.

  琉璃碎片里的藍(lán)色世界,宛如海洋般充滿夢幻的色彩.里面單獨(dú)地存放著一個人的畫像,其身份是個肥頭大耳的禿和尚,胸坦肚翹且不說,這和尚竟然穿著紅色的紗衣,半敞著衣襟,一臉壞笑.最讓人懷疑他真實(shí)身份的是,他腳上穿著一雙比衣服顏色更加鮮艷的紅布鞋.

  哎喲,可真是太辣眼睛了!要這樣看來,此人是十分鐘意紅色的東西.

 ?。⒛憧?,樣子像不像,那下巴嘖嘖嘖."賀秋林補(bǔ)了一句.

  凌司臉唰一下就紅了,做出咬牙切齒的樣子.你說這和尚耳朵上不長著鹿角的話,那和他關(guān)同凌司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但擺在心里的問題不是糾結(jié)于像不像,而是丟不丟臉這個問題,這玩笑擺明是羞辱他。不行,這東西絕不能再讓別人知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走胖子的老路.

  "是什么,給我瞧瞧."川遼滿臉好奇,湊過來伸手就要.

  凌司怎么會給他看,直接無視了川遼,撒腿就跑.

  這一跑,可把賀秋林給急壞,趕緊追了過去.不過有心算無心,凌司跑的比兔子還要快,那三人愣是追不上.沒辦法,只能嚷嚷著讓川遼把他叫回來.

  其實(shí)凌司也沒跑遠(yuǎn),就在街角探頭探腦的.他主要是不想交出這枚丟人的琉璃碎片,人家賀秋林則沒意見,因?yàn)闁|西是馬明膠的.

  川遼扭頭望向馬明膠,馬明膠想了一下,撇嘴道:"我可不能白給,除非你們也有這種拿來交換,這樣我才同意."

  哪有這種東西,川遼皺眉,他都不知道在哪買.

  "這個簡單."練余威充當(dāng)了和事老的角色,直言買辣條的店鋪都有,他可以帶路.實(shí)際上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川遼看著就像富家子弟,沒了舊的琉璃碎片不要緊,用一顆舊的換一顆新的不劃算嗎?

  到了小攤檔的零食店,川遼才覺得自己長見識了.沒想到這些看著挺普通的琉璃碎片竟然不能購買,需要在店里消費(fèi)一定金額,老板才會贈送一顆,而且還是隨機(jī)的,沒得挑.

  他是真不知道最近流行收集這些,看著往來那些顧客,大多和他歲數(shù)相仿,自不然地主動湊過去想看看別人怎么玩的.

  雨璽山道長、喝酒的老翁、十大統(tǒng)領(lǐng)、采蓮仙姑、身材魁梧的壯士、罕見的奇獸,不單皇宮大臣,連皇上的畫像都有,掛了滿墻的畫像,通通都是稀有貨色,可遇不可求。

  小孩子是沒什么自制力的,看到別人有的東西自己也要有,可不能光羨慕.在了解了大概的規(guī)則后,他們小試牛刀玩了幾把.

  長著八條腿的毛蜘蛛、帶著面具的鳥人、半人半獸的小妖怪······

  川遼買了好幾包辣筍片,結(jié)果老板給的都是些樣貌丑陋不受人待見的奇獸碎片,臉上頓時垮了,一句話也不想說。凌司也沒好到哪里去,他點(diǎn)了一大碗豆花,老板就給了他三個,但都是外形奇丑、張牙舞爪的小妖怪,面對那么丑的東西,凌司盯著那大半碗豆花出神,哪還有心情喝呀.

  雖說碎片這些是贈品,但孩子們習(xí)慣稱它為“獎品”,大伙都當(dāng)是抽獎了。

  要抽多久才能有個人樣的碎片??!川遼摸了摸口袋,心里空落落的,他旁邊不時發(fā)出一陣驚呼,不用問,肯定有人運(yùn)氣爆棚抽到了稀有的俠士或者是大臣。

  果真有人抽到了欽差大臣!那個幸運(yùn)兒比川遼還要高半個頭,笑得小臉紅撲撲的,悶熱的環(huán)境讓他滿頭大汗,伙伴身上的汗臭也沒讓他有半點(diǎn)不適,他緊緊地捏住手中的琉璃碎片,瞇著眼睛看了又看,簡直是愛不惜手。

  凌司心癢癢的同時主動上前詢問技巧,那人看了凌司一眼,很牛氣的說了句:“有運(yùn)氣就行,沒別的!”

 ?。⒛苷f再細(xì)點(diǎn)么?"

  "沒別的,別吵我!你問別人,我不知道."

 ?。⑵?!小氣鬼."碰了鼻子灰的凌司氣得將手里的豆花一飲而盡,您別說,這玩意還挺填肚的.

  而這邊川遼被賀秋林逮住,說要幫他抽一顆。

  這沒啥好說的,凌司今天沒帶多少方珠,川遼就幫他買單唄,況且剛才也答應(yīng)了人家。他在幫賀秋林買單的同時,腦子里蹦出了一件事情:對呀,高手就在身邊,自己怎么那么笨呢!

  他想起練余威他們手中的一堆碎片,初時不覺得有什么吸引力,現(xiàn)在看來,可都是精品啊!高手就在身邊,他們肯定有自己的技巧,得向他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就在川遼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親眼看到賀秋林抽到了雨璽山道長!

  不是所有道士都是雨璽山道長,但他們的服飾非常容易辨認(rèn),寶藍(lán)色的外衣,內(nèi)襯是黃色,別具一格的搭配,很容易和別的道士區(qū)分開來.

  哇去,牛上天了!太厲害了吧!看到這個事實(shí),川遼肯定了內(nèi)心的猜測,讓我來看看你們是怎么抽的,他摸了摸兜里為數(shù)不多的方珠,決定暗中觀察一會。之前他就想知道雨璽山道長捉鬼是咋回事,可現(xiàn)在這氛圍,早就把那想法拋之腦后了.

  他發(fā)現(xiàn),練余威和馬明膠多數(shù)時間也在觀察,和賀秋林一模一樣,他們在人群中穿來穿去,無論是誰中了獎他們都會第一時間確認(rèn)抽中的是什么.

  慢慢地,川遼看出了端倪,他們會經(jīng)??吹昀习澹磩e人花錢無非就是羨慕唄,可他們似乎又有一丟丟的不同,因?yàn)榇ㄟ|親耳聽到賀秋林低聲祈禱:"買買買,使勁買,靠,這么少,窮鬼一個?。⒃侔涯抗馔兜搅硗鈨扇松砩?,竟發(fā)現(xiàn)這仨看人家買東西的神情一模一樣,像斗雞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老板的錢袋子.

  凌司見川遼一個人發(fā)呆,還以為川遼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特意走來詢問,因?yàn)樗亲蝇F(xiàn)在有點(diǎn)隱隱作痛,可惜沒茅房,只好忍著唄.

  這些小吃店不衛(wèi)生小孩子都知道,只不過為了玩,稍微自我犧牲也未嘗不可.

 ?。⑽覄偝粤它c(diǎn)龜苓膏,肚子不太好,你怎么樣?"凌司話沒說完,川遼就說出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想讓他幫忙看看.

 ?。⑦@有啥難的,直接問?。㈦m說肚子有些撐,凌司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還不錯,主要在于沒人留意他外貌,心中的戒備自然少了些,心情愉快的話,說話也放松了些.幸虧跟著川遼出來逛逛,不然躲在屋里非整自閉不可.

  這里流動攤販很多,吃了一圈拿了幾顆琉璃碎片,最大的收獲莫過于找到了完美的借口.其實(shí)剛剛也沒多少人注意到自己耳朵上的變化,即便真的有,也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多看幾眼,大家素不相識,真敢開口的沒幾個.

  凌司記得很清楚,總共就兩個人敢開口問他.問他他也不怕,凌司就按川遼說的歸咎于練功惹得禍,那些人無非是擺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就不鳥他了.還有什么比這些更讓人覺得滿意的呢?抽獎都不一定會這么開心,凌司一想起這些,嘴角不禁微微上揚(yáng),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不過同時,他心里有個小聲音在說話:你撒謊是不對的,撒謊頭上會長西瓜.哼!不撒謊難道跟別人訴苦,我又不是傻子!凌司暗想.

  心情大好的凌司,智商在線可了不得,他真的給川遼解了惑.川遼也不是完全看不懂,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門道.

  練余威馬明膠他們很少出手的原因在于不想做徒勞無功的事情,他們總是四處游走,在誰誰誰抽中稀有獎品后絕對不會再出手,等過了一會,他們才會去買,因?yàn)椴粫瑫r有兩個人抽到稀有獎品.雖說是抽,但老板腰不會做賠錢的買賣,他腰間別著的布袋里哪些是稀有的哪些是普通的肯定心中有數(shù).

  不過隔著布袋,而且琉璃碎片不管稀有與否大小都差不多,加上有個別挑剔的孩子要求老板在拿獎品前先拋一拋布袋(上一個人沒抽中,輪到他自然要換換手氣),老板想做到完全零失誤也比較困難.

  那么,當(dāng)中的概率問題就被馬明膠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只要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沒人中獎,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抓住機(jī)會出手,一兩次沒中無所謂,買多些必然會有.

  但這些小伎倆是瞞不了精明的店老板的,川遼他們可能沒發(fā)現(xiàn),可身為當(dāng)事人的賀秋林感覺很明顯.老板在他說要抽獎品的時候,都不用他提醒,伸進(jìn)袋子里的手是淘了又淘,這擺明是要打亂一些,不讓他抽中.只不過賀秋林運(yùn)氣爆棚,雨璽山道士最終還是毫無意外地收入囊中,沒逃出他的手掌心.

  能抽到這個已經(jīng)超出了賀秋林的預(yù)期,他決定收手,抱著看戲的心思湊熱鬧,在瞧到川遼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主動過去問道:"嘿,你們不買了???"

  正說著呢,你倒自己過來了.凌司腹誹了一句,熱情地拉了他肩膀一把,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出了自己的猜測.當(dāng)然,他沒傻到說對方是怎么做的,只是對布袋里的獎品猜測一番.說完這些凌司盯著賀秋林的臉進(jìn)行觀察,他要判斷一下自己說中了多少.

  賀秋林聽完先是沉默不語,但不是說他就不回答了,而是驚訝于凌司敏銳的洞察力.既然凌司都大大方方地說出來,他思索了一下,也不打算藏著掖著,微微點(diǎn)了帶你頭,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這家店的貨比較新,我們經(jīng)常來這."

 ?。⑿拢⑹鞘裁匆馑??指的是哪方面呢?凌司不是很理解,川遼在旁插嘴道:"意思是不是說這些貨都是有包裝的?"

  賀秋林搖頭,道:"不是的,我講的是他們的貨款式比較多,其他店的老板懶得很,很少進(jìn)新貨,就是進(jìn)了貨,還是以前的老款式."這么一說,兩人倒?jié)q了不少見識,沒想到這種抽獎里邊彎彎繞繞的也不少,他們不禁高看了賀秋林兩眼,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些.

  川遼拿著賀秋林剛抽到的雨璽山道長,單瞇著眼拿到眼前細(xì)看.黃藍(lán)相間的服飾,慈祥的面孔,臉上的白胡子和財神爺有的一拼.財神爺是誰?就是會無端端送錢給你花的大善人.

  雖說川遼沒見過真人,可財神爺爺?shù)漠嬒袼浀锰貏e清楚,那胡須白花花一片,既濃密又花亮.

  透過淡黃色的琉璃外殼,里面的雨璽山道長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真實(shí),川遼仰著脖子,時不時用腳調(diào)整著方向,企圖發(fā)現(xiàn)里面更多的細(xì)節(jié)."嘿,我看到他手中的拂塵邊上有一圈淡紅色的光圈."他為這個發(fā)現(xiàn)而自豪.

  而就在他們仨拿著琉璃碎片討論著里面各種細(xì)節(jié)的時候,馬明膠那邊有了動靜,似乎是跟人家吵起來了.練余威撥開人群,火急火燎地拽著賀秋林帶到馬明膠那邊,生怕伙伴吃虧.

  川遼自然而然地跟了過去.場上的人分兩撥,一撥是和馬明膠吵架的,另一撥是練余威他們.和馬明膠吵架的是個男孩,個子不高膚色黝黑,臉蛋圓嘟嘟的,醒目的地方在于嘴角邊的黑痣.他指著馬明膠破口大罵,口中的污言穢語簡直比垃圾還要臭.連慣愛斗嘴的關(guān)同凌司聽了都暗自咂舌,這人吵架是真生猛.

  馬明膠這邊氣的臉都紅到了耳朵根,對方說話既粗糙又惡心,說什么"你爺爺滿臉痔瘡屁股后面垂著條一百米長的老鼠尾",這種胡亂捏造不講實(shí)際的話,真是句句刺耳.

  別說是他,連練余威和賀秋林輪番上陣也罵不過對方,反倒覺得被對方噴的滿身是屎,這就導(dǎo)致這仨臉色極差,個個黑口黑臉的.

  川遼稍一打聽,就弄清楚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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