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澳門只是看看,沒有膽量下桌。因為荷官也不是那么的性感,還不如回來碼字。
------赤兔記------
張丹楓和云蕾這一對萍蹤俠侶的出現(xiàn),多少也讓現(xiàn)場的氣氛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大伙兒議論紛紛,討論下來,都一致認為這兩人是為了優(yōu)曇仙花的事情而來的!
作為大江湖中的梁系代表,這兩人平時不怎么露面,一直云游江湖,偶爾撒撒狗糧,和玩家們的互動也是極少。據(jù)一些玩家分析,或許是要等到梁系的一些劇情任務(wù)開始后,這些梁系的大俠們才會更多的出現(xiàn)。
但優(yōu)曇仙花的事情,多少引動了梁系武林的神經(jīng)。作為武俠歷史上有名的CP失敗案例,練霓裳和卓一航的苦情戲已經(jīng)綿延武林百年之久,想必有無數(shù)人都知曉此事。張丹楓等人,按照其行事風(fēng)格自然不會來爭奪優(yōu)曇仙花,肯定是為了幫助卓一航等守護曇花的。
所以聽到苦命的阿飛在大廳廣眾之下,用武功實力和任務(wù)獎勵來威逼利誘眾人,以達到他獨霸曇花的野心之時,張丹楓自然是聽不下去了,拍案而起,很是正義的斥責(zé)了一番阿飛。
“后會有期“,這是張丹楓留下的一句話。明天就是優(yōu)曇仙花開放的日子了,這一句后會有期,豈不是代表著丹楓大俠的某種警告?
玩家們議論紛紛,迅速將阿飛與張丹楓的事情上升為恩怨,口中又是多了一份談資。
苦命的阿飛卻面無表情,原地坐了一會,忽地揚聲道:“在座的還有誰想也要提前給苦某一些告誡的,什么忠言逆耳之語,也不妨都說出來。我今天給你們暢所欲言的機會,等到了明天的嵩山上,就不必說什么廢話,只需要動手便是了!“
然而并沒有人再跳出來指摘他,阿飛等了一會,淡淡道:“既然如此,我的任務(wù)也算是發(fā)出去了。大伙兒明日……“
“等等!“忽地一個武當派打扮的女玩家站起身來,指著那師妃暄大聲道:“我有句話想要對師妃暄仙子。不知師仙子可有時間聽聽?“
阿飛好奇的看了這女玩家一眼,又看了看沉吟不語的師妃暄,兀自道:“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我們都聽著!“
“好!“那女子也是冷笑了一聲,按著腰間劍柄道,“都說苦命的阿飛與慈航靜齋的師妃暄關(guān)系匪淺,如今可見一斑了。師妃暄,我且問你一句話,你的慈航靜齋也是黃系一脈的武林圣地,更是被尊稱為白道武林的領(lǐng)袖。門中驚采絕艷的傳人也是層出不窮。只是到了今日大江湖,卻是出現(xiàn)了讓我們玩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一個秦夢瑤,立誓要守護優(yōu)曇仙花,守護練霓裳和卓一航的愛情。一個你師妃暄,卻與苦命的阿飛沆瀣一氣,竟是利欲熏心的來爭奪曇花歸屬。都是慈航靜齋的仙子,不知做人的差距為何這么大?“
這句話一出,眾人皆是嘩然,這武當女子的矛頭竟是直接指向了師妃暄。她這一帶頭之下,更有好幾個男女玩家也站出來,均是說了同樣的話,尤其對師妃暄爭奪曇花的行為進行了抨擊。
慈航靜齋在大江湖上歷來都沒有什么特別好的口碑,尤其是當年項少龍留下的所謂潛龍理念,更是備玩家們質(zhì)疑。潛龍固然有其美好的出發(fā)點,在天下大亂的時候出山,選擇明主而輔佐,結(jié)束天下大亂,還世間以太平。
不過在具體實施上,誰能判定那個明主呢?僅憑慈航靜齋自己的選擇嗎?如果選擇錯了呢,豈不是助紂為虐了?
這是慈航靜齋的問題,身為傳人,師妃暄和秦夢瑤自然也是要面臨同樣的壓力?,F(xiàn)在看起來,秦夢瑤的做法似乎更受玩家們歡迎,相比之下,略遜一籌的師妃暄就不是這么幸運了。尤其是這一次竟還要參與優(yōu)曇仙花的爭奪,實在是觸怒了不少玩家的怒火!
“師妃暄,是不是你覺得比秦夢瑤差一些,所以要去爭奪優(yōu)曇仙花,也好讓你的武功更進一步,以爭奪慈航靜齋史上最出色傳人的位子?“
“你不是已經(jīng)立誓不參與破碎虛空了嗎?這次還要爭奪曇花,難道你說的話都是假的,是想迷惑其他人?“
“哼,居心叵測!慈航靜齋怎么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傳人!“
“還整天打著靜齋仙子的旗號來迷惑天下男人!也算你運氣好,認識了大江湖的武林盟主,哼哼,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了!“
“嘿,我看這兩人才叫絕配呢!之前有人說苦命的阿飛豪氣干云,我看也是徒有虛名!“
……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戰(zhàn)火很快從師妃暄往阿飛身上蔓延。阿飛見師妃暄一直不說話,玩家們的話也是越來過分,便是冷哼一聲,正要開口,那師妃暄卻沖著他輕輕搖頭。阿飛知道師妃暄不想再橫生波折,便是沉吟片刻,壓下怒火道:“諸位還有什么要說的?如果只有這些,那么大伙兒心中的這些恩怨在明日嵩山上做個了結(jié)便是……”
“為什么要到明日?”沒等阿飛說完,最早說話那女子揚聲道,“苦盟主,你要你的優(yōu)曇仙花,這我們不管!我們今日只是要師妃暄一個說法。否則慈航靜齋千年以來積攢下來的名聲,可都是被一個女子給壞了!”
阿飛掃了她一眼,冷冷道:“好一個‘我們’!你這一句話,是將慈航靜齋的名聲都推到了師妃暄一人身上了。我倒想知道,慈航靜齋的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與所謂的‘你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面對阿飛的連珠發(fā)問,那女子也不懼怕,兀自道:“怎么,苦盟主是想為師妃暄出頭了?”
阿飛冷笑道:“不敢!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先認個臉熟。或許等到明日見面了,不至于打殺錯了!”
“苦命的阿飛,你果真是囂張!”那女子大怒,“虧你往日里自詡俠義,現(xiàn)在你身邊的人做了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你卻動輒喊打喊殺,難道就不允許旁人說了?”
“哈哈!”
阿飛仰天大笑兩聲:“我苦命的阿飛自負武功還不錯,但不可能有本事禁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你一個人要說便說,但是倘若要代表一群人來制造一些輿論,那我就不得不上點心。看你的意思,你還有一群人組團來的?”
“沒有什么組團,只是義氣所在,大伙兒都看不慣江湖邪道罷了!苦盟主若是要看,那我們露露面又如何?”
那女子高聲道。她高昂著臉,輕輕一揮手喝道:“還有多少對師妃暄這妖女看不慣的,不妨都發(fā)發(fā)聲,站出來,也好讓大江湖知道江湖上還是有正氣在的!”
隨著她一句話,大廳之中各個角落都發(fā)出一聲喊,果然不少人都站了出來,分散在各處,林林總總竟不下數(shù)百!各人都穿著各式門派的衣服,有男有女,有的成群結(jié)隊,有的卻是獨自一人。但無一例外,口中大喊:“我看不慣!”“我也是”云云,頗有群情激昂的效應(yīng)。
在一陣喧鬧聲中,那女子臉上興奮,略顯得意道:“我們也不求什么,只是看不慣某些人的行為罷了。無論是慈航靜齋還是凈念禪院,在大江湖中都是武林圣地的存在,在我輩之中素有俠名!若是因為一兩人而聲名掃地,成了那藏污納垢之地,卻是我大江湖的悲哀了!”
阿飛有些驚訝的站起來,掃了周圍一眼,眼睛微瞇,臉色似乎陰晴不定。不知道是因為看到這么多人站出來,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那女子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提,然后正色道:“苦盟主,我們原也不欲讓你為難。至少讓師妃暄做個解釋,將此事說的通了,我想大伙兒也不會與她為難!唉,誰會輕易得罪咱們大江湖的第一高手呢!如今江湖大亂,其實正是咱們玩家攜手共進的時候!”
且在她侃侃而談的時候,阿飛忽然道:“原來你名字叫‘威尼的甜甜’,一名來自西域的玩家!”
那女玩家一愣,然后道:“苦盟主倒是好本事,這么快就知道人家的名字了。不過我這名字也沒有什么了不起,苦盟主知道了也是我的榮幸。今日我也并非為什么而來,只是看不慣那師妃暄……”
“嘿!”
阿飛笑了一笑,高聲打斷了她:“你也不必多說!原本我還想把一些恩怨留到明日一起來解決,但你還是按捺不住的跳了出來!威尼的甜甜,所屬門派不詳,但破碎虛空任務(wù)開展以來,頻繁在峨眉、明教、少林、武當現(xiàn)身,以切磋武藝為名結(jié)交玩家。武功倒不錯,來歷不明,但有人說你是XZ密宗派系的!”
他忽然間說出了一大段話,將這女玩家的來歷說的清清楚楚,饒是那威尼的甜甜也是臉色微變,她瞇了瞇眼睛道:“苦盟主知曉了人家的身份,說的這么詳細,是想威脅人家嗎?我一個人倒是無所謂,就不知道現(xiàn)場這么多人,你苦命的阿飛是不是都要認得清清楚楚,日后好一網(wǎng)打盡了?”
阿飛卻冷聲道:“這倒不必,你也不必處處想挑動群情!這些人大都是你事先安排的,我還不知道嗎?哼哼,你背后的人是誰,我倒是越發(fā)想知道了?!?p> “我背后沒有人,要說有,那也只是大江湖的公義所在罷了!”
這威尼的甜甜一臉正色道。她距離阿飛也有數(shù)十米,倒也不怕阿飛來一個突然襲擊,將她抓了扔出去。所以站在高處侃侃而談,頗有些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
阿飛卻大笑一聲:“好,公義所在,我喜歡這句話!”說到這里,他忽然間往前跨出一步,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跨過兩丈,“通”一聲大響,竟是揮掌將旁邊的一根粗大的雕龍的柱子攔腰打斷!
眾人一片驚呼,均想阿飛這是氣糊涂了嗎?不去對付那玩家,卻要來這里拆柱子。但見木柱這段,木屑翻飛之中,一個紅色人影竟是從其中滾了出來。阿飛繼續(xù)踏上一步,與那個人憑空對了一掌!
阿飛掌力如潮,但那人武功倒也極高,順著阿飛掌力輕飄飄的往后飛去。此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人竟是穿著一身紅色袈裟,在風(fēng)中兀自獵獵作響,打扮卻是番僧模樣。阿飛嘿然一聲,大聲喝道:“你是XZ密宗的人……就是你在暗中傳音入密,指揮這些個玩家來攻訐師妃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