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若是再碰到類似的事情,他絕對不對她擺臉。他會換一種方式,讓她知道他的不爽。
“最好如此,不然,我可就帶著你兒子離家出走了!”白秋水故意挺著肚子,朝他頂了頂。
“本王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夜漓溫柔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她凸起的腹部,霸氣側(cè)漏的說道。
“那可說不準,上次你也這么說的,結(jié)果呢?”白秋水仰著下巴,戲謔的抿嘴說道。
夜漓聞言,唇角揚起,傾身湊近她:“那也不準冒出第二個什么星耀的出來!”
“這我可保證不了!誰讓我長著一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容貌呢!”白秋水撫著臉,故作一副嬌媚的模樣,嘚瑟的笑著。
夜漓轉(zhuǎn)動眼珠看著白秋水嬌媚迷人的臉,留戀縈繞的目光難以從她臉上抽離。
白秋水望著夜漓慢慢朝自己靠近的俊顏,屏住呼吸。即使倆人成親已有些日子。親密的事少不了,但每當夜漓親近她的時候,她仍舊會有些緊張和感到羞澀。
“咕?!币宦晲烅?,自白秋水的腹部傳來。
夜漓的唇瓣停在離白秋水的臉頰僅兩指的距離處,然后,目光緩緩向下,在她的腹部停下。
“阿漓,那個……”白秋水不自然的望著夜漓,直覺的伸手將他臉推開,然后摸摸抗議的肚子:“呃!他好像餓了!”
夜漓不發(fā)一語,皺著眉頭望著她。
白秋水頓時雙肩微垮,偷偷揚起眼覷視著他:“干嘛不吭聲啊!”
“記得本王說過,要你一定得按時用膳。”夜漓瞇起菱眼,沒好氣的睇著她。
“這個我可以解釋的!”白秋水深刻明白夜漓的擔憂,他擔心她不定時吃飯又會鬧胃痛。
“你知道的,我每日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在府里呆著,又不運動,體能不怎么消耗。再說,一大早起來就用早膳我確實沒有什么胃口,所以就想著晚一點再吃?!?p> “走,去用膳!”夜漓聽了白秋水的解釋,突然霸氣十足的扣住白秋水的手腕就往外走。
“哦!”白秋水乖乖的應(yīng)聲,然后乖乖的被夜漓牽著走。
白秋水剛走到膳廳門口,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冬梅忙著布菜,夏菏則端來清水給二人凈手。
剛才覺得還好的白秋水,此刻看著桌上精致的早膳,腹中強烈的饑餓感頓實被勾起。白秋水隨便擦了擦手,就拿起湯匙吃了起來。
夜漓坐在她一旁的位置上,微瞇著眼,望著大口朵頤的白秋水。
“下次不準再這么晚用膳了。”夜漓心疼的說道。
“哦!”白秋水爽快的應(yīng)聲。
夜漓一邊望著白秋水吃,一邊把菜莢到她碗里。
白秋水是真的餓了,自坐下以后,她就開始狼吞虎咽地將菜和米粥送進嘴里:“呃……阿漓,……謝謝。”
一碗白粥,在白秋水狼吞虎咽下很快就見底了。
夜漓主動又幫盛她盛了一碗白粥,并出聲囑咐道:“慢點吃!”
“嗯!好!”白秋水停下喝粥的動作,抬頭朝夜漓望去。
夜漓偏頭對上她的眸子:“怎么不吃了!”
“吃,還沒飽呢!”白秋水點頭低嚷,含了一匙米粥后,再次抬眸望著身邊的夜漓,眉眼帶著明顯笑意:“有件喜事想跟你說!”
夜漓掀開眼簾,勾動著嘴角,好整閑暇地道:“什么喜事?”
“夏菏、春桃她們要成親了!”白秋水裂嘴,笑紋自唇角散開。
“的確是件喜事!”看來,他得準備幾份豐厚的聘禮了。
“嗯!”雖然有些遺憾不能看到她們四人同一天成親,但白秋水還是打心底替夏菏與春桃高興。
“怎么了!”一只大手撫上她的發(fā)頂,溫柔的撫摸著。
明知看不到自己頭頂上的大手,白秋水還是忍不住眸子往上翻了翻。心里想著:這就是愛情劇里,獨屬男主魅力的摸頭殺。
夜漓睇見她搞怪的動作,寵溺的笑睇著她。眼前的女子,是他夜漓視作稀世珍寶,愿傾盡一生去保護,去珍愛的人。世間萬物,人人貪婪的紅塵,祈求的長生,對他來說,都抵不過眼前人的一顰一笑。
“你這樣,好像我爹哦!”白秋水故意嗲聲嗲氣的揶揄道。
撫摸她發(fā)頂?shù)拇笫诸D了下,然后像是故意使壞,揉亂了原本梳理整齊的發(fā)髻:“本王可沒有你這么大的女兒!”
他夜漓的女兒,可是要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
“臭阿漓,你把我頭發(fā)弄亂了?!卑浊锼瞄_他的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秋兒,你這是對本王家暴嗎?”夜漓捂著被打的手背,佯裝吃痛的說道。
聞言,白秋水放下?lián)芘^發(fā)的手,惡寒的抖了抖:“就這程度還家暴?我告訴你,要是哪天你再惹惱了我,我就讓你嘗嘗什么是真正的家暴。保證都是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花樣?!?p> 白秋水雙手握著拳互捏,發(fā)出了清脆的骨骼聲。
面對白秋水豪言壯語的威脅,夜漓緩緩掀動嘴角,語氣曖昧:“哦!有機會,本王倒想試試王妃口中的花樣!”
擁有一顆聰明腦袋的白秋水,自是聽出夜漓的一語雙關(guān)。她掄起握著的兩顆小拳頭就朝他揮去,特想打掉那一臉勾魂的笑容。
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白秋水的右勾拳才掄到半空,就被夜漓一把扼住,握在手心。
“臭阿漓……你放開!”
“不放!”這一生,他都會牢牢地把她鎖在身邊,捧在手心。
“不放是吧!”白秋水眸子一轉(zhuǎn),忽然揚起左手:“嘿!看招!”
結(jié)果,可想而知,兩次都沒有偷襲成功,手還被人限制住了自由,白秋水郁悶的嘟起紅唇:“不玩了,放開我的手。”
夜漓微微笑著,頭慢慢朝她俯去:“不玩了!”
“額!……”論武力,她恐怕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那……現(xiàn)在該本王了!”
“啥?”白秋水倒吸口氣,身子后傾,訕訕笑著道:“那個,阿漓,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一堂堂王爺,可不能婚內(nèi)虐待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