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白玉冠本公子要了”旁邊突然伸出一只手搶走了白秋水手里的玉冠。
白秋水怔了一下,回身打量突然出現(xiàn)的無禮之徒。一襲墨金色花紋長袍,腰上系著黑色寬腰帶,挺拔身姿。烏黑發(fā)絲被淺金色發(fā)冠束起,原來是一翩翩美公子。
“公子不知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嗎?”
眼前女子明媚的眼睛看著他,纖細(xì)高挑的身材,眉如畫,膚如玉,唇如朱砂,恩,很美的女子。:“姑娘不是嫌太貴嗎?”
“可是,我并沒有說不買不是嗎?”本來就貴。
“哦!可是,是本公子先說要買下它的”男子繼續(xù)堅持,這玉冠可不止三千兩,他不懂為何掌柜的故意把價格說的這么低。
“我先看到它的”這男子真是強詞奪理。
男子故意瀟灑的揮揮扇子:“你親本公子一下,本公子就買下它送與你,怎樣?”他突然對眼前佳人感興趣。
掌柜的聽男子這樣說,很是氣憤,正想發(fā)作……
“這位公子,你如果肯脫掉衣服在街上裸奔,這玉冠本小姐買下送你,再送你三千兩,不知你意下如何?”白秋水斜他一眼,白長一副好樣貌。
店內(nèi)的一些客人,聽完白秋水的話哄然大笑,他們都是認(rèn)識白秋水的,她可是最近鳳京城人人談到的第一才女。
掌柜聽聞白秋水的話低頭悶笑,這會兒他到不擔(dān)心王妃會受委屈了,看她那凌厲的反擊,果然是他們王爺看上的人。
男子一僵,握緊手中的扇子,氣憤道:“你,你個女子怎么不知羞恥”。讓他裸奔,她好大的膽子。
“你,你,你什么你,這么大的人了,原來還是個結(jié)巴?!卑浊锼室獯碳に?。
圍觀看熱鬧的人,再次哄笑。
“大膽,敢對我們公子無禮,你知道我們家公子是何身份嗎?”男子身后一名侍衛(wèi)模樣的年輕男子,腰間斜挎一把長劍,站出對她們威喝到。
“你才大膽,管你家公子是誰,再敢對我們家小姐無禮,要你好看?!贝禾译p手叉腰上前對上侍衛(wèi)。
角落的暗雨,看著春桃發(fā)脾氣的樣子,微微一笑。他知道眼前男子是誰,諒他不會在這里生事,所以他并沒有現(xiàn)身護著小姐,她那樣也不需要他保護,看她玩的挺起勁。
“放肆”侍衛(wèi)男子見一婢女也敢對他們無禮。
他的主人側(cè)是靜靜的看著白秋水,一言不發(fā)。
白秋水撥開春桃,對著他們諷刺一笑:“怎么,許你說,就不許她說嗎?本小姐不管你家公子是什么身份,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光天化日下居然調(diào)戲良家婦女,還有,本小姐再說一句,下次調(diào)戲別人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有個心理準(zhǔn)備”。敢占她便宜,小心他的皮。
侍衛(wèi)與他家公子同時一愣,男子:“什么心理準(zhǔn)備?”
“你調(diào)戲別人的時候就沒有想到或許有一天自己會被別人調(diào)戲嗎?”白秋水一副你白癡的眼神看他,懶得再跟他廢話,趁他不注意奪過玉冠對著掌柜道
“掌柜的,幫我包起來,稍后我會讓人把三千兩送來?!?p> “是,小姐,請稍等”今天就算小姐不給錢他也會讓她把玉冠帶走。更不會把玉冠賣給那無禮男子。
男子見她把東西搶過去:“你,本公子說了這玉冠我要了”
圍觀者對著他們二人嗤之以鼻,白秋水可不是什么人道惹的起,她可是攝政王的未婚妻,大家見白秋水壓根不理那二人,無戲可看,便哄然散開。
男子見此,氣憤的咬牙切齒“哼”一聲,拂袖離去。
侍衛(wèi)何時見過主子受到如此侮辱,大步跟上,恨恨道:“公子,要不屬下去把東西搶回來?”
男子用扇子敲了敲他頭:“你當(dāng)這是我們南臨朝呢!別亂來?!?p> 剛剛那女子將了他一軍,現(xiàn)在他感興趣的是她,她的脾氣對了自己的胃口,嗯,他喜歡。
“孟剛”
“屬下在”主子改變注意了。
“你去查下她的身份,回來告訴我”
“是,屬下告退”
叫孟剛查她的身份應(yīng)該會很快,他記得在琉璃齋時,好像許多人都認(rèn)識她。
傍晚
鳳京城皇家別院
“怎么樣,她是誰?”看著孟剛
“主子,屬下已經(jīng)查到了,她是左相白戰(zhàn)唯一的女兒白秋水,據(jù)說她八載為出過府,近兩個月才……………………?!?p> 男子放下手里的書:“就這些?”
“今年她在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上大放異彩,被天運朝的皇上封了鳳京第一才女,就連我們今日去的翡翠樓也是她名下的產(chǎn)業(yè),還有冷公子送給主子的《西游記》也是她寫的。”
想不到那令人如癡如醉的《西游記》是她寫的。鳳京才女果然名不虛傳,他對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孟剛看主子沉思,不知要不要開口打破,他還有重要的事沒說呢!
“主子,還有一件事,屬下還查到她是攝政王夜漓的未婚妻?!蹦巧褚粯拥哪腥恕?p> 身體一怔,有些意外,這個消息出乎他意料,她已經(jīng)訂了親事,而且對方還是赫赫有名的攝政王。
天運朝的攝政王,十五歲上戰(zhàn)場,三年之間,屢戰(zhàn)屢勝,從此,戰(zhàn)神的威名響徹大江南北,聞名三國。
五年前被新皇賜封攝政王,現(xiàn)如今他手掌三軍,權(quán)傾朝野,實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很認(rèn)識這年輕有為的攝政王夜漓。
左相府
“爹,我們走吧!我都弄好了!”白秋水踏上停在府門口的馬車?yán)?,見已?jīng)在車?yán)锏人陌讘?zhàn)。
“嗯,我們走吧!”看著越來越標(biāo)志的女兒。
今日是皇上夜墨的生辰,她是為了準(zhǔn)備禮物才遲了點。
皇宮朝陽癜
一襲龍袍披身的夜墨,端坐在龍椅上,身邊還有身穿鳳袍的皇后娘娘,今日未見榮妃上官媚。
白秋水感覺有道目光盯著自己,扭頭望去,見坐在她隔壁矮桌后的夜漓,漆黑的眼睛像她這邊望來。耳根一熱,瞪他一眼,這么多人看著呢!他怎么老是用這溫柔的眼神看她,不怕他孤傲的形象破滅嗎?
夜漓見她調(diào)皮的動作,不由一笑,傻丫頭,知不知道這樣子的她,似嬌似羞,有多誘人。
百官攜帶家眷參加今日的宮宴,白秋水和白戰(zhàn)坐一起,這次不分男女席,只是按官階大小。夜漓的身份尊貴,他自己一個人一桌,坐在皇上的下首。白秋水和白戰(zhàn)的桌子和他緊鄰,倆人離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