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笑與嬉鬧,這幾乎是每一個人向往的生活,而我,即使如此。
那晚,大家都很興奮,很默契地討論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做過的傻事和說過的幼稚話,笑聲幾乎從未停止。
原本應該寂靜無人的房間里只有寧靜,還有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回憶,可如今,自己并非再是一個人,這種感覺,可真好。
不知交談了多久,凌紳與凌蕓也即將要回域界區(qū),畢竟出任務歷練許久,也該回去報個平安。
臨走前,雖有許多的不舍,但仍會相見,想想也無需悲觀可言。
天寒士被卡斯大叔喊了過去,似乎是要去執(zhí)行某些任務,也并非那么清楚。
血舞與暮彥則是回了自己住處,好好調(diào)養(yǎng)這一身疲憊的軀體,等候下一次任務的到來。
從歡鬧中回到了寧靜下,自己則是松了口氣,一路朝著冰結(jié)橋的方向散步而去。
離開許久,也該到那散散步,放松一下這些日子的壓抑感。
冰結(jié)的橋體依舊那么令人喜愛,周圍冰結(jié)的樹木再一次仔細瞧了瞧,精靈們似乎不知到哪玩耍去了,今天一只倒是沒見到。
寒氣并非那么寒,微風拂面,望著橋下冰結(jié)的水流,不禁發(fā)起了呆。
不久,巨樹邊上便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源。
“跨時空回來了,看來星魂提升了不少?!?p> 剛緩過神來,轉(zhuǎn)身往聲源的方向看去,又是那個熟悉的身影,如今依舊沒有露面。
“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每次都不肯露面呢?”
雖然沒有立即跑過去,但總有那種想見他面貌的沖動。
“你就當我是你一個神秘的朋友吧,你有任何困惑都可以問我,大可放心,我不會害你?!?p> 說雖然這么說沒錯,若他想害我,小時候早就動手了,也未必要等到現(xiàn)在,但好奇心從未間斷,‘他究竟是誰?’這個答案很想知曉。
“朋友,我連你名字和樣子都沒見過,這樣可不太好吧,至少讓我見一見你,你覺得如何?”我說。
總感覺他是個強大的子民,但星魂之力從未察覺,不知他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呢。
說完,原本黑色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至眼前,但可惜的是,這家伙又裝神弄鬼的,只露出了一只手臂,從手臂上的肌肉地傷痕來看,似乎已是一種長年累積下來的傷疤。
手中的劍身呈紫黑色,劍刃呈直線形,劍上奇怪的圖案根本無從得知,圖案曲線優(yōu)美,劍柄中處像極了一只緊閉的眼,大致看起來應是把好劍,自己對劍刃也無從研究,除了光子刃和圣魂刃,其它的認知就不了了之了。
“你可聽說過,御痕這個名字?!?p> 聽完,整個人直接震驚!傻愣在原地,吞吞吐吐地說道,“御痕?我記得,在劍月圣士那個時代,御痕圣士堪稱是時代的統(tǒng)治者,因為那會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入侵者敢冒犯貝可拉星,就連敵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會落荒而逃!那個強到所有人都畏懼的男人,你究竟想說什么?”
他則是將劍刃朝我拋了過來,下意識地接過劍刃,劍刃所散發(fā)的力量似乎非同小可,總感覺它想控制我,星魂的強大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
“感覺這把劍如何?”他說。
咬牙切齒地想丟掉這把劍刃,可劍刃就像粘住了我的手心,根本脫不開。
“這把劍的壓迫感太強了!這究竟是什么劍刃?根本沒有見過,總感覺它在慢慢將我控制!”
劍刃似乎呼應了他的召喚,突然‘刷’地一下,瞬間回到了他手中。
“此劍為‘御’,是把無心劍,在面對使用者時,若心中所念并不得到它認可,它便控制于你,取代你!”
聽起來有些令人恐懼,居然還有這樣的劍刃。
“所以,你究竟想表達什么?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我追問道。
他則是收回了劍刃,又再次呈現(xiàn)出黑影的狀態(tài)。
“覺得跟你有緣,所以想跟你交個朋友,若可以,我可將這把劍刃送于你,但,現(xiàn)在的你現(xiàn)在無法駕馭它,你還是繼續(xù)使用你父親傳承的圣魂刃吧,雖然圣魂刃比不上它,但對于你來說,使用圣魂刃都很勉強?!?p> 他似乎知道不少事,就連圣魂刃都這般知曉。
甩了甩右手,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見我靠近,他則是不慌不忙,也沒喊我停下。
“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御痕圣士,那已經(jīng)是幾百萬上千萬年的人,現(xiàn)在不可能還存在?!?p> 他笑了笑說,“行空各種現(xiàn)象和各種理論,你倒是一無所知,比起暮彥來說,你差的還太遠了,還是多看看光子簿上的介紹和結(jié)論吧,不然,有些事我都不知該怎么跟你討論?!?p> “就算如此,你告訴我,你若是御痕圣士,你又怎會存活至今,在子民的壽命中,最長的也僅是幾十萬年?!?p> 已經(jīng)很接近黑影之時,準備撲過去瞧瞧,這個稱自己為御痕圣士之人,究竟是個什么人,為何要冒充他。
剛一靠近,黑影瞬間消失,當我一愣,一只手直接按住了我的肩膀,只聽他輕聲說道。
“幾十萬年確實是一個子民的壽命沒有錯,那只是在正常的情況下消逝,你父母都能制造意念時空間,將自己的意念保存而不消散,對于更強大的我來說,現(xiàn)在的我還活著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吧?”
想回頭,卻被一股力量跟強制定住身,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若你真的可以做到,那么其他圣士呢?蒼寒,劍月,夢羽,藍妍,血妤,納騫,天気,為什么他們都消逝了?”
剛說完,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能正常行動,可他早已不在身后。
只聽冰結(jié)林中傳來他的聲音,“他們并非已經(jīng)消逝,只是不在此地而已,我活著的原因,以后再慢慢與你述說,有些事我需要去處理,下次再聊!”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也不會相信這家伙說的胡話!
天雨漠然丶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