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同歡樂過后,終是美美地睡了一個舒坦的覺,從納祀雅的手中回返,也即是一件令自己坦然之事,雪洛托付任務也即認為原本艱難地,卻又莫名地,簡單地結束。
朦朧的神志依舊沒那么清晰,卻感覺耳邊不斷傳入細微的呼喚聲。
剛睜開眼,望著臉上寫滿憂郁的暮彥急忙走了進來,第一反應肯定是出事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望卻凝神地注視著他問道。
“神焰,我?guī)闳タ纯窗?,我也有點難以置信?!?p> 說完,暮彥無奈地轉過身,迎著他的身影,確信發(fā)生了不得了之事,方才匆匆地跟隨而去。
穿過幾條路巷,已見許多人圍在前方,沸沸揚揚的聲源不斷傳來。
迎著人群走去,子民一見我們,一副見了怪物的表情,迅速躲得遠遠地。
人群散去時,望眼一看,血淋淋的地面上躺著三具尸體,頭部,手臂,腿···完全就是四分五裂,如此殘忍的行兇手段也太沒人性了!
說起這種絞殺的方式卻感覺沒那么陌生。
血舞直愣愣地注視著尸體,那雙血色的雙瞳忽然間那么地令人畏懼。
死者切割傷口看起來還殘留著兇手的星魂,這股星魂,無疑就是血舞的。
“這究竟怎么回事?血舞你···”
言詞依舊吞吞吐吐,不敢去確信這是真的。
天寒士拍了拍血舞的肩膀,不知在細說著什么。
尸體在經(jīng)過戰(zhàn)士們的處理后,將于送至受難者的家中,憤怒與悲傷是難免的,對于為何發(fā)生這種事,自己也是非常迷茫。
血舞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殺害子民,可殘留的星魂之力的確是他的。
隨后,雪洛帶領大家前去聹洛所處,不知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天寒士,這究竟怎么了,血舞怎么會···”
天寒士不斷搖了搖頭,并沒有給予我想要的答案。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場景再一次呈現(xiàn)在前,聹洛嚴肅的表情注視著血舞,而一旁的榷洛卻面無表情。
剛進門,雪洛便飛快地說,“大哥,二哥,我不相信血舞會這么做,這絕對是哪里弄錯了,平??雌饋硎呛芸膳?,但他不是這樣的人?!?p> 苦苦替血舞哀求的她似乎沒有打動他們,聹洛眼神看似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子民一直以來都信賴著我們,自從茗雪珊城和睦以來就沒發(fā)生過如此殘暴之事,我們也向子民們保證過,用生命來守護他們,而你們沒來多久卻給我們?nèi)巧狭诉@么大的麻煩。”
“此事一定有蹊蹺,血舞沒有理由去做這樣的事,我們必定會將其查清,還子民一個交代!”
天寒士若言有詞地回應道,這當然也不是包庇,除了絞殺傷害伙伴之人,畢竟血舞真的不會做出如此殘暴之事。
“傷口預留的能源與他體內(nèi)的一致,難道還會有其他人冒充?”
“冒不冒充不曉得,但此事必定有蹊蹺,還請給我們一點時間?!?p> 聹洛則是看了看榷洛,似乎在尋求他的意見,只見榷洛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好!就給你們五天的時間去尋查此事,若五天后沒有任何可信的證據(jù),我便把他交由子民來判決!”聹洛凝重的眼神說道。
雪洛難為情地注視著我們,失落的模樣似乎在自責沒有幫上我們。
謝過他后,天寒士示意大家跟隨他,雪洛本想跟上去,卻被聹洛攔截,原因是不希望她跟殺害子民的我們在一起,怕引起子民之間的暴亂。
在暮彥的勸說下,雪洛最終還是沒有跟上來,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件好事,否則無法跟子民交代,而且也讓子民誤以為管理者包庇我們,更是火上澆油。
“血舞,說說你的看法?!?p> 在遠離人群的遠方,大家最終停了下來,面對天寒士的問題,血舞似乎有點猶豫。
“血舞,跟大家說說吧,你究竟怎么了?”
暮彥直視著他的雙眼,真誠地問道。
“對?。⊙?,我們都是伙伴,你有什么事就告訴我們吧!我不相信你無緣無故殺掉他們,還是他們襲擊了你?”
凌紳想法倒是挺多,作為伙伴,大家一致地站在他這邊,也希望他把真相說出。
血舞顫抖的雙手緊握著,在大家的勸說下終于肯開口告知。
“可能是失控了,我也記不太清為什么殺了他們,我的神志清醒時,便看到他們死在我眼前,而絞殺他們的正是我的星魂之力。”
天寒士皺起了眉頭,深沉地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己即想起了血舞在介紹那雙眼睛之時那句話,‘一旦失控且不能自我控制,不知曉失控的原因和失控的時間,讓人失去意識視一切為仇敵,即刻絞殺,不留活口!’
“失控的話,應該也是有前提條件,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了血舞,上一次失控是什么時間?”暮彥問道。
“自出生以來就沒失控過,可父母說過,沒失控過并不代表永遠不會失控?!?p> 大家陷入了沉思當中,對于失控這一說,實在很無奈。
“天寒士,你怎么看?”凌紳似乎并不覺得那么簡單,那嚴肅的神情,令自己想起了小時候的天才少年。
“我覺得失控一定有失控的因素,雖然沒有記載,但不可能這么無緣無故?!?p> “同意天寒士所說,事出必有因,得找出你失控的原因,這樣才能找出緣由,否則他們那邊無法說清?!?p> 說完,大家見我一旁深思的模樣,便叫喚了一聲。
“神焰,想什么呢?你可有什么問題?”
雖然說不上來自己的疑惑,可總感覺哪個細節(jié)上被自己遺忘。
天雨漠然丶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