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聽血舞之言,大家似乎沒有起對他的戒備之心,對于我們來說,伙伴就是一種剪不斷的情感,無論他的過往究竟如何,至少現(xiàn)在,他還是同行的伙伴。
天寒士大步跨前,一副自大的模樣實在令人無可奈何,當然,雖說很坑,但也是一個重要時刻負責任的導師。
“大家快跟上,別墨跡了,就快走出去了?!彼榱恋穆曇魝鱽怼?p> 加快的步伐雖說不是很累,但對未知事物的探索和目視,也是種激動的心態(tài)。
剛靠近水流傳來的方向,卻不是水流,而是一面流動的墻壁,如水流動般的聲源不斷傳入耳邊。
“大家先不要輕舉妄動,這個水流墻似乎有點奇異,待我檢測看看?!?p> 天寒士阻止眾人靠近水流墻,并利用光子器解析的能力查看該物質(zhì)的質(zhì)量和組成能源。
沒過多久,他則是皺著眉頭,一臉茫然的表情站在原地。
看樣子是沒解析出任何結(jié)果了。
“光子器僅檢測出該物質(zhì)是水流,并沒有任何的危害性?!?p> 天寒士依舊質(zhì)疑的表情,對這面水流墻的構(gòu)架看似沒那么簡單。
話音剛落,血舞‘咻’的一下瞬間落在眾人面前,那雙血紅的眼睛實在令人嚇一跳。
“周圍我都看過了,這面墻沒有任何死角,連我這雙眼睛無法穿透到里面?!彼f。
天寒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迎著右手朝著水流墻觸碰,那瞬間的確讓我們很驚訝,竟然在不知曉介質(zhì)的情況下去冒險,天寒士這般的勇氣,也不知該怎么說。
想著想著,他居然已經(jīng)通過水流墻穿過了對面,不對!墻壁居然可以穿梭而過嗎?
在眾人不知所措時,天寒士毫發(fā)無傷地走了過來,自信地說道,“這就是水流自然形成的水流墻,大家放心,我檢測過了,沒啥事,對面應該就是靈譚中區(qū),大家都過來吧。”
說著,絲毫沒有任何顧慮的天寒士再一次走了過去。
大家雖然仍有一絲顧慮,但他已經(jīng)給了我們一個帶頭作用,應該不會出什么事了才對。
最終,大家迎著水流墻穿梭而去,沒錯,我們都過去,然后,就再次中招了。
穿梭水流墻后,水流形成不同的墻壁將我們單獨隔開,雖然可以看得見彼此,但堅硬的水流墻卻怎么敲打都無濟于事。
“這怎么回事?”凌紳無奈地拍打著墻壁,急切地說。
只見天寒士露出尷尬的笑容,“各位,好像我們又被設(shè)下圈套了,不好意思哈。”
沒錯,鄙視的眼神從未終止,將我們帶坑的導師,這位眼前的天寒士,我們最終決定,不再相信他任何判斷。
“墻壁的厚度非常堅硬,這不是一般的墻壁,究竟是誰設(shè)下的圈套?!蹦簭┐蛄恐粲兴嫉卣f。
雪洛望著他似乎沒有那么害怕,對于自己信賴之人,也終將不會畏懼任何危險吧。
“敵人出現(xiàn)了。”血舞突然說道。
瞬間,一名壯漢從天而降,那魁梧的身姿實在不敢恭維,發(fā)達的肌肉顯而易見,上身只穿著前后兩塊鎧甲,下身圍著一塊紅色的布,眼神看似沒那么兇狠,卻也沒那么好說話,手里緊握著一把凹凸不平的鐵塊,似乎是把不怎么樣的武器。
“你們幾個干嘛的!”
居然言語之間互通,這是讓我們特別驚訝之事。
“我們只是路過此地,還請您放過我們。”暮彥委婉地說。
“閉嘴!你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既然落入我的陷阱,就是我的獵物,你們只不過是我的食物罷了,還敢跟我廢話!”壯漢言已至此,不讓說話,那還問我們什么話?看來是溝通不來了。
剛說完,他的目光便朝向了雪洛,揚起的嘴角讓人實在看不下去,看這猥瑣的表情看來又要做什么壞事了。
“居然還有女人,正好,很久沒有碰過雌性的獵物了?!?p> 說著,一步一步地朝雪洛靠近,收到驚嚇的雪洛朝著暮彥的方向靠近,卻被這堵無情的墻隔開。
“喂,我說,你先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碧旌亢魡镜?。
對方卻完全不放在眼里。
暮彥不斷嘗試突破水流墻,卻任何星魂都使不上來,沒錯,該空間內(nèi)具有封印能力的作用。
“那位大哥,喂,聽到我說話沒!”天寒士繼續(xù)嚷著。
“你敢碰她,我殺了你!”暮彥兇狠的表情瞬間印在臉上,也即是第一次見他如此憤怒。
眼神充滿了殺意,這完全就是另一個他。
瞬間,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只見墻壁瞬間裂開,壯漢不知被什么東西瞬間擊倒一旁。
見水流墻消失后,雪洛迅速地投入暮彥的懷里,似乎嚇得不輕,不過我很疑惑,她一個人是怎么來到貝可拉星,她難道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嗎?
天寒士甩了甩手臂,對應的前方居然出現(xiàn)了空間裂痕,難不成是利用了空間互換,從制造的空間從外部攻擊。
“沒錯,正是利用了空間的互換,雖然里面用不了星魂,但我早就將自己的星魂散發(fā)至外,以防萬一嘛,反正我就很機智?!?p> 直到現(xiàn)在也不忘夸贊自己,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們上敵人的當···
“真是太痛了,你這混蛋!”壯漢撫摸著腦袋,怒吼道。
暮彥立即抱著雪洛躲向一邊,凌紳則是迅速浮空,血舞一動不動地盯著敵人,不知又在思量著什么。
說完,周圍的水流墻不斷滑落,一層一層地施加厚度,似乎想要完全將我們堵死在里頭!
“可惡,這家伙想完全封印我們的星魂之力,這樣我們根本無計可施?!?p> “所以,你們可知道我是如何捕捉獵物了吧?那個女人,我要了,而你們都的死!”
壯漢言語詞下,身體瞬間加倍化,比原先起碼增大了三倍!
天寒士愣了一下,無奈道,“其實吧,我們還可以跑對吧?”
“喂!”大家異口同聲道。
剛準備策劃戰(zhàn)斗,血舞卻單獨一人走向前方,那雙血紅的眼瞳死盯著敵人。
“這場戰(zhàn)斗交給我吧,大家請相信我的判斷?!?p> 血舞的實力我們都能信任,比起天寒士···哎,真的不想再提起這家伙。
星魂完全被封閉的情況下,只能靠肉搏,他究竟想怎么做?
天雨漠然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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