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云也抓著這個話題不放:“心怡說得對!你說你,雖然看起來挺精神的,可畢竟也年紀(jì)一大把了,為什么就不再找個身邊人陪伴?像今上午,你是個什么樣子?心怡都心疼得哭了你知道嘛!要是聽我勸,說說,你什么條件,我給你張羅去!”
彥波希把湯碗放到茶幾上,淺笑著道謝,“謝謝二位的搭救,這事后邊再說。我這次來,主要的是牽掛郭俠的事。還有就是向你們說說有關(guān)卿卿身世的事!”
“你說什么?”
兩位老同學(xué)聽了都無比震驚。
郭俠的事,除了讓他們生氣,倒也沒有別的,可這忽然提什么卿卿的身世,實在讓他們感到匪夷所思。
彥波希見兩人都懵怔著看自己,也很理解,就把自己如何遇上小紀(jì)父女,以及如何弄清楚了卿卿身世的前前后后,詳詳細(xì)細(xì)地向兩位老同學(xué)做了敘述,引得郭青云兩口子張大了嘴巴,嘖嘖感嘆稱奇之余,也不免為卿卿的身世唏噓。
“許是卿卿妹妹的在天之靈指引你吧!要不然怎么就會有那么樣的巧遇,牽出這樣的陳年舊事啊!”
心怡雙手合十,表情肅然而虔誠地誦經(jīng)念佛,祈禱兒子和波希的事,都能遂愿而行。
彥波希和郭青云都沉默著,客廳里氣氛頓時有些凝重。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郭青云打破沉靜看著彥波希問。
彥波希嘆氣道:“目前還沒有找到她的姊妹,我想這段時間,我恐怕得為此事多跑幾個地方了!”
“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說,咱們公司在全國也分布了不少分支機(jī)構(gòu),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這個網(wǎng)絡(luò)!”
郭青云看著彥波希若有所思地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已經(jīng)把卿卿的胎發(fā)送到公安部門了。只要能在國家基因庫里找到相似的樣本,或許會找到她的妹妹。只是已經(jīng)等了兩個多月,仍然杳無音信,看來她還沒有進(jìn)入系統(tǒng)的視野!”
“卿卿的照片我們家里有,回頭我們復(fù)制一下,讓我在安徽和周邊幾個省份分公司的人到處發(fā)發(fā)尋人啟事,除了依靠警察的力量,我們自己也得行動起來?!?p> “那就先謝謝老同學(xué)了!”彥波希對二人打了一個手揖,“只是著歲月蹉跎,也不知道她流落之中還能不能保持住原來的相貌了!”
彥波希滿臉茫然滿心憂慮地說。
“還謝什么,想想當(dāng)年我們四個人那是什么感情???只可惜,卿卿她.........唉!所以不用說還為了你,就是單單為了卿卿,我們也該這么做!”
心怡說出這番心里話,讓彥波希實在是感動不已。
“謝謝老同學(xué)!”
彥波希只有這一句,好似此時再說別的也是多余。
“好了,我的事情已經(jīng)匯報完了,說說你家里的事吧。”
彥波希及時轉(zhuǎn)換了話題,這也是自己來到郭家的另一個目的。
“說起我家里的事,我還得先向你道個謙,那日對你的態(tài)度.......”
彥波希擺擺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催他“說重點”。
“事情是這樣的,你那倆徒弟之所以瞞著我們私自在LS舉辦了他們自以為是的婚禮,是因為我們對他的婚事持反對態(tài)度!”
郭青云和妻子對視了一下后,告訴彥波希事情的起因。
“那么般配的一對,你們?yōu)槭裁捶磳???p> 彥波希非常不解。
“第一,那慕容秋情歸何處,你不是不知道,當(dāng)時還在院校里鬧的沸沸揚揚的。郭俠這孩子傻,我們是怕他一時昏了頭,得到一份不屬于自己的感情,將來受苦!”
郭青云說這話時,沒有顧及彥波希的臉面,他覺得這事繞不開的話題。
彥波希心中無愧,表情上也沒有什么變化,他只是很認(rèn)真地聽老同學(xué)說下去,“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我本來覺得俠兒出去溜達(dá)一圈,很快就回來了,可他和慕容秋在XZ結(jié)婚,就意味著他要把心地留在那里了。只要慕容秋不回來,郭俠就不會回來。那我們倆怎么辦?我們這份家業(yè)以后誰來繼承?”
郭青云攤開雙手,問得理所當(dāng)然又十分沮喪。
“所以,你們就死命地反對,結(jié)果把孩子逼急了,干脆給你來個先斬后奏?”
“也可以說是這樣吧!”
說到結(jié)果,郭青云一臉的潰敗。
“那你們打算怎么辦?”
彥波希問這話時,又看了看心怡的表情。
“他們這么不尊重我們,我們不打算接受!”
心怡賭氣地抱起了臂膀,彥波??吹搅怂睦锏呐懦?。郭青云沒吱聲,也算是對心怡的態(tài)度的默認(rèn)。
彥波希先是微微一笑,之后又朗聲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兩個老同學(xué)莫名其妙地發(fā)怔。
“傻子,倆大傻子!”
“波希,你這是何意?”
呂心怡又氣又急,受不得彥波希的嘲笑。自己和老公說起這事這么生氣,他不但不安慰,反而還取笑他們。
“我說,兩位家長大人,你們還說人家郭俠傻,依我看啊,你倆才是真傻!”
彥波希止住笑,開始了對兩個人進(jìn)行點撥。
“何出此言?”
郭青云聽彥波希這么一說,回過神來,難道波希這個旁觀者看得更清?
“真愿意聽?”
彥波希故意調(diào)他的胃口。
“愿聞其詳!”
郭青云拱拱手,做了個請教的姿勢。
“這個態(tài)度嘛,還差不多!”
“哎呀,波希你就快說嘛,我們怎么傻了?”心怡也扛不住被他這樣吊胃口。
“鴿子湯涼了!”
彥波希卻故意收緊話頭,故意再吊吊她的胃口,和她開開玩笑,也好讓屋里的氣氛愉快一些。
心怡拿起湯鍋,用勺子把兒在他的頭頂輕戳了一下,“你呀,真是個滑頭!”還是去廚房把湯熱好了又端回來,坐下聽他講。
彥波希也不再說喝湯的事了,斂住了笑容,給倆“大傻”細(xì)細(xì)分析。
“先說第一個問題。郭俠這孩子不但不傻,反而很聰明。當(dāng)年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就喜歡慕容秋了。我們都是過來人,那眼神態(tài)度一看便知??墒撬恢睕]有對她表白。為什么?”
“難道你是說,俠兒是欲擒故縱?”
伺茗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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