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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鳥劍

第一百七十四章:暫時的終局

泣鳥劍 都不阿坑 3614 2023-08-12 02:57:53

  紫金葫蘆劃破長空,顧迎珊身著青衫,桃紅身披紅裳,兩位仙子在空中翩翩起舞,狂風將她們的發(fā)絲吹得飛揚。

  桃紅高聲呼喚:“顧姐姐——芙憶知道我要來嗎?”

  顧迎珊輕輕一笑,回答道:“尚未告知她。我這就去說?!?p>  她取出林子羽贈予的傳音令,稍作猶豫,便將神力注入其中。

  傳音空間內(nèi),云芙憶的名字赫然位于最顯眼之處。顧迎珊的神力輕觸那牌子,片刻后,云芙憶的聲音穿透傳音令,直接傳入顧迎珊的神海:“姐姐?是你嗎?你去了哪里?”

  云芙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顧迎珊回憶起近日的點點滴滴,心中一時無力多言,只簡單回答:“我……很快便回。”

  “哦……好。”

  云芙憶的聲音隨即消失,顧迎珊退出傳音空間,心中有些茫然。

  桃紅好奇地問:“姐姐,怎么了?”

  “啊,無妨,應(yīng)該無事。”顧迎珊皺了皺眉,感覺有些蹊蹺。

  她決定將此事置于腦后,全神貫注地駕馭紫金葫蘆,急速飛回希城。

  ……

  顧迎珊踏入蕓生派內(nèi)院,發(fā)現(xiàn)云芙憶已在廳中等候。云芙憶的面容平靜如水,但緊握的雙拳和微顫的指尖卻顯露出她的憤怒。

  “你回來了?!痹栖綉浀穆曇袈犉饋聿懖惑@,卻仿佛壓抑著一場風暴。

  顧迎珊輕輕點頭,避開云芙憶的目光,低聲道:“是的,我回來了?!?p>  “你去了哪里?”云芙憶的語氣帶著一絲顫抖,眉頭微蹙,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去采石山了……”顧迎珊話音未落,云芙憶便打斷了她。

  “你總是這樣,不告而別,留下門派的事務(wù)給我一人處理。六年前你閉關(guān)時如此,如今出關(guān)后依舊如此?!痹栖綉浀穆曇糁饾u提高,胸口隨著呼吸起伏,顯得有些激動,“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疲憊,我也有難以支撐的時刻?”

  顧迎珊被這番話驚得一時語塞,她的目光落在云芙憶身上,看著她因憤怒而蒼白的臉色,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云芙憶沒有等待顧迎珊的回答,轉(zhuǎn)身走向窗邊,背對著顧迎珊,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你總是說門派需要你,但我呢?我這些年為門派所做的一切,難道就不值得你一句肯定嗎?”

  顧迎珊走到云芙憶的身后,她想要伸出手安慰她,但最終還是收了回來。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堅定:“芙憶,你的付出,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我只是……”

  “只是什么?”云芙憶轉(zhuǎn)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只是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嗎?”

  “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叫應(yīng)不應(yīng)該?你不是蕓生派的總執(zhí)事嗎?”顧迎珊看著云芙憶的眼神,不知為何一股無名之火也騰地上來了。

  “對對對,我是蕓生派的總執(zhí)事,所以我就應(yīng)該被累死,我就算做再多再再多的事情也在你眼里一文不值,那你還是蕓生派的掌門呢,你做什么了?這6年里你做了什么了?”

  “我閉關(guān)是為了什么?你以為我想要閉關(guān)嗎?我想要離開我的兒子,一個人去閉關(guān)嗎?在那個房子里一呆就是6年,這是我愿意的嗎?”

  “我只是想問你為蕓生派做了什么?你自己閉關(guān)之前難道不知道自己會閉關(guān)6年而不知道嗎?你自己不知道嗎?呵呵?!?p>  “我是不知道呀,我當然不知道呀。我要是知道的話,我不會這樣閉關(guān)的,但是我為什么閉關(guān)呢?我不也是為了蕓生派嗎?強敵當前,還有那個什么妖族那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閉關(guān)的話,我不提升我自己的實力,我怎么辦?難道要等著那些妖族全沖出來把我們都殺了嗎?”

  “是是是,姐姐你說的都對!你說的都有理!你就是最偉大的存在,蕓生派沒有你就轉(zhuǎn)不了了,對吧?可你知道這6年里我們經(jīng)歷了多少事情嗎?你知道那些被我們親手教出來的弟子背叛我們,我們有多痛苦嗎?知道我們在面對北澗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些戰(zhàn)爭我們有多努力嗎?你知道嗎?你知道這么6年來死了多少人嗎?當初我就說過不能廣收弟子,這些凡人,掌握了他們自己沒有辦法控制的力量,就會出亂子!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沒關(guān)系啊,我是你的妹妹,我支持你,你愿意這樣做,我就全力去支持你,可是如今引出這樣的禍端,你不能把這個責任都怪在我頭上吧!”

  云芙憶說著說著語無倫次,而后哭著大喊大叫起來。

  “我沒有怪在你頭上呀……”

  “你怎么沒有怪在我頭上,你當天出來出關(guān)之后,你了解這么多事情,你可還記得,你說我們什么你肯定不記得了。我我我是有問題,我是有問題,我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我也怕被你說我是個廢物對吧,我也害怕這些事情。所以我沒有在你出關(guān)之后告訴你這些事情……”

  “芙憶,我沒有……”

  “是!這在你看來是我們沒有管理好,對我們是失職,我們是很廢物,所以我累了,姐姐你知道嗎?我累了!”

  云芙憶的話語中充滿了疲憊與不滿,她的憤怒和哭泣像一股風暴,席卷了整個房間。顧迎珊沉默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解釋,都無法平息云芙憶的怒火。她只能站在那里,靜靜地承受著云芙憶的責備。

  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氣氛達到頂點時,一道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芙芙,迎珊姐姐,你們這是怎么了?”

  桃紅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孩童般的純真和關(guān)切??吹絻晌唤憬阒g的緊張,桃紅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和擔憂。

  云芙憶微微愣了愣。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面對桃紅,聲音中的憤怒已經(jīng)平息了許多,轉(zhuǎn)而化為驚喜:“小紅,你……你怎么來了?”

  桃紅歡快地撲到云芙憶的懷里,兩人激動無比的抱在一起,開始語速飛快的說起了童年的各種往事和喜悅。

  直到說到顧迎珊帶她回來,桃紅則是一歪腦袋問道:“你和姐姐究竟是怎么了?”

  “哎……小紅,你不懂。”

  “不,我懂?!碧壹t打斷了她,她輕輕握住云芙憶的手,“我懂你這些年的辛苦,也懂迎珊姐姐的無奈。芙芙你知道嗎,在我心里,我們是一家人。家人之間,沒有什么是不能說開的?!?p>  云芙憶看著桃紅,眼中閃過一絲柔和。

  顧迎珊也走上前,握住了云芙憶的另一只手:“芙憶,桃紅說得對。我們是一家人,是姐姐錯了,姐姐以后一定和你一起承擔?!?p>  云芙憶終于放松了緊握的雙拳,她看向顧迎珊,眼中閃過一絲歉意:“姐姐,我……”

  “不用說了,我們都明白。”顧迎珊打斷了她,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微笑。

  三人相視而笑,房間里的氣氛終于緩和了下來。

  ……

  顧迎珊難得的回了家,除了看看孩子,盡一盡當母親的責任。更重要的是父親病重的消息傳來,那時她還遠在采石山里云游故居中,和桃紅一起把玩著天罡石。

  不過還好有傳音令,在顧豐良從太師椅上昏死,下人們看見連忙通報給了蕓生派,林子羽火急火燎得趕到顧家,路上用傳音令給到顧迎珊消息,再到顧迎珊全力趕回家中,前后不到一個時辰。

  起初她看到是林子羽的傳音,還猶豫了片刻要不要接,后來林子羽連發(fā)了幾條傳音留言,她這才接了。

  林子羽已經(jīng)先替顧豐良治療了,他仔細查看了顧豐良的身體,最終發(fā)現(xiàn)是腦部血液被一些硬物堵住了,便小心得用氣之力將那堵塞血管的硬塊碎掉,并排出了體外,遺憾的是,顧豐良仍舊是有些半身不遂了。

  幸得血管沒破,但是腦部的一些組織似乎是壞死了,致使他的半個身子行動遲緩,自稱麻木不已。

  顧迎珊回來后,頓覺有些后怕,若是林子羽沒給她父親治療,那血管一旦破了,就很難救了。

  她沒耽擱,立刻使出了明玉造化功第五重,一道道青絲光線順著顧迎珊的手指,深入到顧豐良的腦海中去。

  隨著她眉頭緊鎖,一些死去僵化的細胞被替換,一些原本斷開的樹壯細胞也得以重新連接。

  雖然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清楚那些死去的細胞究竟為何是這樣的結(jié)構(gòu),但是事實證明這樣是有效的。顧豐良只是修養(yǎng)了三日,便能下地走動了。

  只是顧迎珊又投入了另一個事情的研究當中,她發(fā)現(xiàn)顧豐良的血管內(nèi)存在大量的異物,只是這些異物極小,很難被察覺到。只有到肉眼可見的地步,才會被氣之力明顯的捕捉到。

  后來她對父親顧豐良,以及母親王瑩都做了這些異物的清理,并收集了大量的這些異物,交給林子羽去研究,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林子羽下了結(jié)論,這就是類似于血痂的東西,不是什么外來的東西。而且每個人體內(nèi)都有。最終他猜測,導(dǎo)致這種病癥的原因,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人年紀大了,血液流的慢,而且粘稠,應(yīng)該少吃點油膩的東西,可能會好一些。

  這樣的結(jié)論讓人詫異,但是顧迎珊還是相信林子羽的判斷,就讓下人按照他提供的食品和分量,去給父母的飲食做限制。

  結(jié)果這件事不知為何傳開了,希城里竟然有傳言說,南澗仙子虐待老父老母,不給吃不給喝。

  而本身顧迎珊,包括蕓生派的人都沒怎么在意,結(jié)果一些童謠開始流傳,甚至是一些文人墨客,竟作詩來罵她。

  “暗中傳言笑語生,南澗有仙行刁蠻,

  三餐不給如何辦,父母無食苦難堪。

  無情女兒心如鐵,霸權(quán)困境解脫難,

  輕舟飄飄她心狠,孝道何在情何淺?”

  當顧迎珊閱讀到這篇詩的時候,當即氣往上撞。還沒等她開始發(fā)作,朝廷那邊已經(jīng)有動作了。

  雖然沒有直接指名道姓得罵她,但是南澗國除了她顧迎珊,再沒有第二個能被稱為仙的了。

  而南澗仙子屬于是希王敕封的爵位,嚴格來說屬于朝廷的官員,地位尊貴,代表的也是朝廷和南澗國的臉面。據(jù)說希王聽說此事,很是生氣,命人要徹查此事,一定要給南澗仙子一個滿意交待。

  顧迎珊聽說了這事,也就沒說什么了。畢竟這屬于世俗世界的事,她如今已經(jīng)幾百年修為,實在犯不著在這些事情上計較,還影響道心。

  很快,不出半個月的時間,就查到了一個蔡姓商戶的頭上。從他的住所處,翻找出了大量的竹簡和紙,上面寫了不少不利于南澗仙子和蕓生派的話。

  可是這個蔡姓商戶卻不承認這些是他寫的,是有人給他錢,讓他散播這些東西。他一時鬼迷了心竅,就干了這事。但是接著讓他繼續(xù)交待,他就說不出所以然了,便將他扔進了大牢,嚴刑拷打讓他逼供。

  云芙憶聽聞了此事,立刻親自前往大牢,準備直接施展搜魂決查出此事。畢竟搜魂決過于陰毒,已經(jīng)被列為了禁術(shù),普通弟子是不會的。

  可是不知為何,蕓生派總執(zhí)事要來親自審問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到了蔡姓商戶的大牢里,當天夜里他便要闖大牢,混亂中,竟然被牢監(jiān)刺死。

  等云芙憶到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涼透了。

  而緊接著,刺死他的牢監(jiān),和一干人等也被抓去問詢,一頓拷打下來,有的人扛不住,便招供了不少人。

  這事果然不出所料,背后就是三里幫和挽月閣的人在搗鬼??墒浅怂麄?,這些人還招供了一串人。

  除了三里幫的亂臣賊子,竟然還咬出了朝廷命官。從二品大員到九品芝麻官,總共幾十個人,竟然都跟三里幫和挽月閣有交集。

  少年希王震怒無比,命令繼續(xù)徹查,凡是通敵賣國者,一律夷九族。

  這下,朝廷不太平了。

  從前到后,這件事查了兩年多的時間,累計查出了四百多名官員,分布在南澗國的各處縣城,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可以說都被三里幫和挽月閣腐蝕透了。前前后后,有幾萬人受此牽連掉了腦袋。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然而這件事竟然真的查到了黃燁的頭上,也就是那個黃三的侄子,涉嫌通敵賣國,論罪是要處死,甚至要夷九族的。可是牽扯到當朝第一大將軍,頓時事情變得難辦了起來。這天黃三找到顧迎珊,磨了半天也沒能走進自己這個掌門殿。

  看著黃三在蕓生派的掌門殿外踱步,顧迎珊輕嘆一口氣,便讓他進了。

  他推開掌門殿的門,臉上寫滿了猶豫和焦慮,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震。

  顧迎珊正靜坐于殿中,周身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她修為的進步早已經(jīng)超越了黃三的想象。

  “黃將軍,今日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顧迎珊平靜地開口,她的聲音如同風聲拂過,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

  黃三微微點了點頭,拱手道:

  “顧仙子,冒昧打攪了……但我依然記得我們曾一起拯救過這個國家,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如今,我需要你的幫助,“黃三開門見山,聲音中帶著無奈的懇求。

  顧迎珊微微一笑,眸子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她站起身,緩緩走下臺階。

  “那是好多年前了吧,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被凌宇云銘五花大綁著?!鳖櫽簢@道,“雖然說是過了這些年,但是是對你來說的。而對我來說,這一切就好像發(fā)生在昨天?!?p>  “呵,快十年了?!?p>  “當年我還教你了修煉心法,不知你練的如何了?”

  黃三沉默不語,他似乎早料到顧迎珊會這么說。

  “黃將軍,你既然選擇了不同的道路,就應(yīng)該自己承擔后果。“顧迎珊的聲音漸漸冷靜,甚至有些冷酷。

  黃三自嘲得笑了笑道:“看來,是黃某僭越了?!彼傲斯笆?,“黃某自知沒有修仙的資質(zhì)……辜負了師傅的期望?!?p>  顧迎珊背過身去,她一言不發(fā)。

  “如此……黃某,告辭?!?p>  黃三深深作了揖,便退了出去。

  顧迎珊松了口氣,而后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可能是我害了他……罷了。”

  拋開雜念,如今一切的事情她無心再管,也無力再過問。經(jīng)過上次的天罡石打開的神海封印的幻境以后,她越發(fā)努力得修煉起來。只可惜她再次觸發(fā)天罡石,也沒有再多的信息了。

  她還嘗試同時連接泣鳥劍和天罡石,也沒有什么用,于是便放棄了?,F(xiàn)如今只能不斷修煉,修為強大了,封印也許會自然解開。

  連著修煉幾天,就回一趟家,陪陪父母和兒子。顧曉在顧迎珊的面前是很乖巧的,經(jīng)常只說該說的話,很少有不著調(diào)的時候。顧迎珊也放很多心,慢慢地也開始給他講一些修煉的事情。

  至于林子羽,上次那件事之后,顧迎珊就常躲著他。兩人即使萬不得已見面,顧迎珊也只打官腔,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同自己講私話。

  林子羽開始還會說:“那事情我忘得一干二凈?!敝惖脑?。后來遭到了顧迎珊幾次冷眼相看,便不再說了。

  消沉了一段時間,后來他向云芙憶告了一個月的假,說是回家看看父老鄉(xiāng)親。等到再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多,情緒也好了起來。他經(jīng)常在陣法室獨自鉆研修煉,一坐就是幾天幾夜。有時候沉溺其中,一閉關(guān)便是十天半個月。

  至于桃紅的到來,讓云芙憶的生活多了一道光,雖然白天桃紅自己在蕓生派,或者是希城里瞎轉(zhuǎn),但到了晚上兩人便睡在一起。云芙憶長得慢,個頭比桃紅低上很多。但是由于常年處在這個位置,說話做事已經(jīng)全然不同了。

  蕓生派內(nèi),以楚千行,寧池婧為首,分別對三里幫的各個據(jù)點發(fā)動了大大小小數(shù)百次戰(zhàn)斗,幾年的時間里便將南澗國內(nèi)的三里幫勢力基本瓦解。等到后面,三里幫已經(jīng)從一個大型的組織,轉(zhuǎn)化為地下的不見光日的小幫派。大多數(shù)成員不是被就地處決,就是投降了蕓生派。雖然沒有完全消滅,但是影響力已經(jīng)大大減弱了。

  朝堂和蕓生派的共同努力下,對三里幫的清洗基本上告了一段落。

  在顧迎珊的影響下,蕓生派也暫時改變了策略。每年招收弟子的人數(shù)大幅度縮減,并且暫時不會向其他地區(qū)擴張,這也算是給了挽月閣一個臺階下。

  而三里幫的式微,也令北澗國的挽月閣停止了許多行動,他們暫時放棄了對南澗國的進攻和政變,轉(zhuǎn)而變成了一副討好的模樣,多次派出使臣議和,持續(xù)了多年的邊境戰(zhàn)爭,終于暫時畫上了句號。

  而沒有了戰(zhàn)爭的侵擾,加上黃三深陷通敵案中無法脫身,吳立言莫名其妙的少了上交白銀的任務(wù),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另外一方面,經(jīng)過多次商議之后決定,煉器堂和陣法堂合并重組出了一個新的堂,喚名千機堂。專門制作各式各樣的輔助和工具類的法器,不止面向朝堂和軍隊,更多的是面向廣大的蕓蕓眾生。

  包括像傳音令這樣的法器,也走近了千家萬戶,從此之后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各類妙用法器層出不窮的被制造出來,不止獲得了高額的靈石、白銀回報,也讓千機堂的弟子們在制造的過程中,修為得以精進,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日子重新變得太平起來,雖然這對于南澗國內(nèi)的大多數(shù)百姓來說,是蒸蒸日上的每一天。而對于蕓生派的高層來說,許多事情簡單了,但是修煉的擔子則是更重了。

  直到希王登基第十一年,張護國公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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