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赤松子到底也沒說明白那人究竟是誰,說到底其實連赤松子都沒有看清過那人的真實面目,尺木對秦璐沒用,而且那肉瘤一樣的角看起來惡心兮兮的,對精衛(wèi)有沒有用她不知道,但這樣?xùn)|西萬事不能留在她身邊的。
今兒是雨神赤松子,改明兒再來個什么神什么仙的,到時候可真的沒有什么人能夠在幫助她了。
也正如胥長憂所說,她的好運氣不會永遠都跟在她身邊的,這次是運氣,那下一次呢?
運氣這東西玄乎得很,摸不著也看不見。
扭了扭脖子,秦璐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將季思衡解決不了的英語完形填空填完之后就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黑球的情況談不上好,但也不壞,留在秦璐這里對黑球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所以被璇璣帶回地府去了。
胥長憂倒是屹立在她的房間當中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后只留下一句不要逞強之類的話閃身不見了,滾滾早趴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只有蘭燼乖乖坐在床上等她回來,帥氣陽光的臉上寫滿了對她的擔憂,讓秦璐抿唇一笑揉了揉蘭燼的腦袋一言不發(fā)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直到清晨時分,穆文瑞的一通電話將她從天際邊拉回來,“怎么了?”
穆文瑞被噎了一下,默默無語在心中念叨著這個將所有事都丟給他做,自己做甩手掌柜的秦璐,但還是調(diào)整好了語氣對秦璐說道:“聽說在下個星期三,榆湖城金芒果酒店中舉辦一次宴會,創(chuàng)辦方是趙老?!?p> 穆文瑞依稀記得這個小老板和趙老的關(guān)系貌似很不錯的樣子,不知道到時候小老板會不會收到請?zhí)?,若是收到的話,他們公司便可以在打開一扇大門,繼續(xù)往上游走的話會更加容易簡便了,也節(jié)省下諸多不必要浪費的時間和金錢。
“宴會?趙老嗎?”秦璐愣了一下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但她知道穆文瑞今天這通電話打來是干什么的,嘴角緩緩勾起來,宴會聽起來挺不錯的,應(yīng)該會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在吧,得趁現(xiàn)在將自己的名頭打出去,預(yù)留下一條人脈。
“那個宴會沒有請?zhí)沁M不去的,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去弄到請?zhí)?,所以小老板你知道的?!蹦挛娜鹦Φ糜行┘樵p,雖然公司名頭已經(jīng)上市了,運作也還過得去,但想要在榆湖城站穩(wěn)腳步的話,這點成功根本就不夠看,榆湖城從來都不會缺少有錢人,不過這些有錢人絕非善茬,個個眼高過頂,想要拿到一張請?zhí)y于登天,況且他以前做生意時沒有和趙老打過面,所以他將主意打在了那個甩手掌柜的小老板身上。
秦璐站起身看著外面逐漸放晴的天空,一直壓抑地心情也跟著放晴飛揚起來,一個夜晚未歸她的家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今早只有季思衡來過,送來一堆英語試卷就急匆匆去上廁所,而今天是周末不上課,明天就是中秋節(jié)了,得先去看看秦言。
聽到秦樂成叫她吃早飯的聲音,秦璐言簡意賅對穆文瑞說道:“宴會請?zhí)視朕k法弄到,到時候你來接我?!鼻罔磸膩聿粫艞墝ψ约喊l(fā)展有益的事。
穆文瑞察覺秦璐要掛斷電話,急忙叫住她,有些哭笑不得:“我說小老板這究竟是誰的公司啊,全盤丟給我處理我會很苦惱的,還有宴會你該不會要穿著休閑服或者校服去吧?到時候我給你訂做一套禮服,你喜歡什么顏色的?海藍色還是嫩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