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遠源如同炮彈般撞擊在了玻璃窗上,肋骨斷裂的疼痛感被腎上腺素壓制,沒有感受到痛楚。
噗~~~~遠源雙手撐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知道,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也知道為什么暫時沒感覺到痛楚。
“拜拜?!惫砭砥鹆藦堔k公桌就朝遠源砸去。
看著飛馳而來的厚重辦公桌,無力動彈的自己,遠源最后一刻,竟然笑了?!肮?。”
嗯?預(yù)料中的撞擊感沒有發(fā)生。辦公桌在離遠源一厘米的空中停住了。鬼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人類小子。“關(guān)鍵時間瘋了?桀桀桀,”
“快到時間了,小子,安心上路吧,別怪我,就怪自己倒霉?!惫碇匦驴刂浦k公桌撞向遠源。
辦公桌再次從遠源鼻子一厘米地方懸空。
失去了對辦公桌的控制權(quán),可辦公桌卻依然懸浮著。鬼竟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這是!這是什么,發(fā)生了什么?”
突然,耷拉在窗邊的遠源身上慢慢的冒出了一團白煙。
白煙緩緩的形成了形體。
半顆頭顱的鬼鄒眉看著從遠源身上冒出來的人說道:“這小子身上已經(jīng)被寄居了嗎早就??墒菫槭裁瓷砩详枤鉀]有半分減少?!?p> 超出了理解范圍的鬼自言自語道?!芭笥眩隳睦锘斓?,竟然還只能寄居在人身上,沒脫離出來,你放棄這小子吧,以后跟著我混,保證你比現(xiàn)在被束縛在人身上舒服多了?!惫砜粗@出體型的迷霧說道。
迷霧中漸漸露出一位頭戴綠色玉簪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這女子只是露出了如同星辰般明亮的雙眸,一席白裙無風(fēng)自動如同揚起了身后的絲絲秀發(fā),仙子下凡一般,即便是寬松的白裙也無法掩蓋婀娜多姿的體態(tài)。
女子懸浮在遠源身旁,看著意識模糊的,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遠源秀眉微蘋。
對面的鬼看著現(xiàn)象出來的女子宛如木雞。“好!美!”“朋友,你也是鬼吧,你從這小子身上離開,我兩以后可以雙修鬼道·”
話音沒完,女子不曾側(cè)顏看向半顆頭顱的鬼,玉臂輕抬纖指輕揮,半頭鬼便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逐漸如果點點木屑般消失?!熬谷?!你!竟然是!”話沒說完的半頭鬼,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消滅了。
遠源意識模糊的看著眼前不真實的一切,像是電影般的不真切。只是用盡了力氣伸向了女子抬起了手。女子接住了遠源的手說道:“夫君,我回來了?!?p> 沒能聽完女子話語,遠源便暈睡了過去。
懸浮在空中的女子輕柔的蹲坐在遠源面前仔細端詳撫摸著遠源的臉龐,而后輕輕的用手撫摸著遠源受傷的身體,遠源的身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著,不多時便完好如此。
辦公區(qū)內(nèi),燈光依然閃爍不定。有些被破壞的燈管,發(fā)出了呲呲呲的電流聲。
女子輕輕的用著輕柔的力道把遠源轉(zhuǎn)移到了辦公椅子上。隨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桌上再度出現(xiàn)的相框。
做完一切后,女子雙手背后冷冷的說道?!敖裉?,此事,我不再追究,若我家夫君醒來還遭遇不該之事,此地也無需存在。”飄渺的話語隨著女子的消散充斥了整個辦公區(qū)內(nèi)。
寂靜!辦公區(qū)內(nèi),一切竟然恢復(fù)了原樣,似乎,這里從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一切井井有條。
“我怎么睡著了,在別人的公司,別人的辦公桌,別人的椅子上。”遠源拿起了相框。一言不發(fā)。半響,還是放下走了。
遠源人走了,而卻沒發(fā)現(xiàn),人走了,相框里的女生也不見了,相框里只有空蕩蕩的背景。
回到家,倒頭就睡的遠源,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因為下班回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不得已第一天就跟公司請假,而老大也奇異的答應(yīng)了。
奧··········遠源慵懶的轉(zhuǎn)了個身,抱緊了懷中的“被子?!鼻泻隙炔粔?,遠源又用力的抓了一把被子夾住在雙腿間。
嗯····好柔軟,怎么這被子比平時柔軟這么多。。。。。。
嗅~~~為什么,我的被子有香味。。。是從窗口飄進來的嗎·······
“遠源,吃飯啦,都大中午了!”樓下老媽子正怒火攻心吼叫著。
嘖,好覺都不讓睡一個。
遠源想扒拉開被子,卻發(fā)現(xiàn),被子居然有凹凸感,但是這觸感感覺異常的柔軟舒適!遠源以為自己睡迷糊了,再次用手掌捏了幾下。睡眼惺忪的遠源撐起了上半身看看自己的被子怎么了。
“?。。。。。。。。。。。。。。。。。。。。。。。。。。。。。。。。。。。。。。。。?!我的被窩里怎么會有個女人!”炸毛的遠源在房里大驚叫道。
作者話語:“本來今天不想寫了,可是打開了電腦聽歌,又想隨便寫下就睡覺了,感冒喉嚨痛鼻涕流流,可是一寫就停不下來,每次寫一章都要花費我倆三個小時。我這不不但是生病,我這還是有病······不說了,得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