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光著上身的二十一二歲男子直起了腰,精瘦,一張臉上就剩一雙大眼睛。
誰找我?
你叫張若山?你父親可是叫張長生,在外做綢緞生意?
是我,你是?
珠兒一喜,可找到你了。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受他之托路過此地來特地來看望你。
父親他還好嗎?許久都沒收到父親的消息?男子急切地問道。
他很好,你不用擔心,就是很惦記你。他給你帶了一封信。
男子接過信看完,那就好,那就好。。。露出笑容,舒了一口氣。
我家還有阿奶,只是我一直在這里干活,一直都沒回去,也不知道阿奶現(xiàn)在怎么樣。
你阿奶她。。。于月前故去了。
阿奶她不在了?男子聽聞此言,瞪大了眼睛,楞了半晌,蹲在地上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你先別哭,阿奶她,鄰居已經(jīng)幫忙安葬好,只是。。。為了安葬阿奶,房子賣掉了。
家。。。。也沒了?男子呆立半晌,自言自語道。
我跟你們拼了。說著男子抄起一根木棍,就要奔那幾個官兵方向沖去。
土門見狀忙攔在了前面。江瑁兒也拽住了那男子的手臂,扯住了他。
珠兒忙道,對了,這是你父親收的義子,你的弟弟,你雖沒了奶奶,但是還有父親,還有個弟弟,切不可沖動。我先替你贖身,然后咱們再從長計議。
有錢自然好辦事,那幾個官兵見了銀子,嘻笑道,張若山,就說那縣傅是個肥差,怎會沒錢,扛不住了吧,有錢怎么不早拿來,何苦在這吃苦受累,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