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干脆利落的完成任務
太妃生辰宴那天,城中的達官貴人,名家商賈紛紛上門祝賀。律王還為太妃請來了京城最著名的唱戲班子,熱熱鬧鬧的辦了一場生辰宴。
他們這些下人可就忙壞了,每個人忙的跟一只陀螺似的,恨不得把身子劈成兩半來用。
而南憐呢,一邊做事,一邊在偷偷觀察陪在太妃身邊的律王。
不錯不錯,風度翩翩,如此的話,至少不吃虧啊。
“你這賤蹄子,眼睛往哪里瞟呢,沒看到姑奶奶在這邊嗎?”
南憐正想的入神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慍怒的聲音,她循著聲音回頭,看到一個貴婦人打扮的女子,年紀大概在三四十歲左右。
南憐正不知說什么的時候,一個恬靜如墨菊的女子走過來,上前挽住了女人的手。
“娘,你跟個小丫鬟置什么氣,憑白的叫人笑話?!彼贿厧е与x開,一邊暗中揮了揮手,意思是叫南憐趕快離開。
南憐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姜姨娘會出手幫她解圍,畢竟在原主的記憶中,她就是一朵純白的小白花。
沖著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連忙腳底抹油,溜了。
那貴婦人見此,也沒有再跟南憐計較,在看著自己女兒的時候,眼中滿是無奈:“梨兒,你就是心善,但也不能如此...”
祝賀聲起,誰還去管她們在說些什么。姜姨娘連忙拉著自己母親,來到一旁坐下。
宴會一直進行到夜幕降臨,律王喝的伶仃大醉,太妃有點擔心,于是差遣律王身邊的小廝,把人攙扶了下去。
這邊,南憐的目光一直都在觀察律王的一舉一動,見他忽然離席,心中不由大動。
有機會!
“憐兒,你要去哪里?”
南憐剛挪動腳步,連翹忽然湊了過來。
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臉隱忍道:“我肚子忽然有點痛,連翹,這邊你幫我看顧著一點,謝謝了。”
“快去快去。”
*
小廝攙扶著律王,這一路上律王都安安靜靜的,看來醉的不輕。
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偷偷墜著一條尾巴。
此刻的前院,靜悄悄的,府上大多數(shù)人都在外院伺候著,只留有一兩個守門。
守門的門童一看律王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小廝一邊繼續(xù)把人往里帶,一邊對迎上來的門童道:“王爺多喝了幾杯,你去準備一些醒酒湯過來。”
門童點點頭,轉身離開。
小廝把律王扶到床榻之上,又忙忙碌碌的絞干了手巾,給迷迷糊糊的律王擦了擦臉。
做完這一切之后,小廝見門童去了這么久還不見回來,有點不放心的他起身走了出來。
一直貓在屋外的南憐,在確定了屋子里只有律王一個人之后,快速的閃身進了屋子。
陶然居是律王在前院的居所,基本上大部分時間都宿在這里,要后院的女人侍寢了,也是把人抬到前院這邊,不過從不留夜。
南憐踏入屋子,無心觀看屋子里面雅致的擺設,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內室床榻之上的那一抹身影。
時間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她快速上前,在看到床上那一抹俊逸的身影之后,心里總算有了一絲安慰。
她從空間里拿出生子丹,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接下來就是...
南憐視線又落在律王身上,對于她這個母胎solo的人來說,直接跳過戀愛這個步驟,就這樣進入主題,她有點無法接受。
即便對方,是一個帥哥。
【宿主,你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就只能跟丑陋的下人生子了?!?p> 生子系統(tǒng)感覺到了南憐的猶豫,于是就惡劣的出言警告。
聞言,南憐渾身一抖,剛想開口爆粗,不過想到之前狗系統(tǒng)的警告,她咬咬牙,瞬間就把自己脫了一個干凈。
嗚~
雖然已經是初夏了,但是晚上還是有點冷。
這么想著,她滋溜一聲鉆進了律王的被窩里。
而被窩里的律王,輕微的皺了皺眉,并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南憐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朝著律王探了過去。
當她的一只手放在律王結實的胸肌上的時候,她愣了愣,觸手的感覺,軟軟的,QQ彈彈的,還挺好...摸的。
膽子一下子就大了,側了側身子,欣喜的抬頭往上看,結果卻對上了男人冷冽的雙眼。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爬床。”
“臥槽,你裝醉!”
南憐看著面前男人眼中的清明,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耳朵就燒了起來。
李知聿默不作聲的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很陌生,不過她的長相卻很對他的胃口,特別是那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尤其的我見猶憐。
“知道怎么伺候爺嗎?”李知聿盯著面前的小女人,聲音不由暗啞了幾分。
南憐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女人的天性告訴她,這男人動情了。
想到自己的任務,她大著膽子依偎了上去,笨拙的親了親律王的薄唇。
律王雙眼猛的一暗,一把摟住小女人的腰,把人按到自己面前。
端著醒酒湯回來的小廝,在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膭屿o,先是微微一愣,接著就是了然于胸,笑瞇瞇的退了出去,并且還貼心的帶上了房門。
夜,很漫長。
*
夜間,都不知道叫了幾次水了,震驚了陶然居里的下人們。
以前后院的女人們過來侍寢的時候,一般都是大半夜就回去了。
但是今天這位,居然一直待到了早上。
屋里的南憐,真是苦不堪言啊。要不是之前服用了強身健體丸,她這條小命非要玩完了不可。
她渾身酸軟,整個人就跟沒骨頭似的靠在律王懷里,而律王則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眼中還有一點意猶未盡。
“告訴爺,你叫什么?”
呸,渣男。
南憐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不過表面上還是乖巧的回答道:“爺,我...奴婢本名南憐,府上的人都叫奴婢憐兒?!?p> “南憐,真是我見猶憐啊。”律王盯著南憐看了一會兒,牽起她的一只手,輕輕的,摩挲著她手上的薄繭:“你在府上哪里做事?”
南憐感覺手心有點癢癢的,有點不好意思的抽出手,小聲道:“外院,做一些灑掃的活計?!?p> 她如此乖巧的舉動,叫律王忍不住憐惜:“以后就不用了,從今往后,你是爺后院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