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替身
男人似乎在笑,可眼底卻是病態(tài)般的占有欲。
而桑晚的腰被男人緊緊扣住。
她都能感覺到男人掌心的灼熱。
桑晚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說實話,這錢她不想掙。
所以也不像瞞著其他三位男主那樣,而是破罐子破摔道:“可不止你跟祈溫顏呢?!?p> 但陸宴自然也不惱。
畢竟,桑晚又不是他喜歡的人,不過是季之月的翻版。
那他可以把自己不敢對季之月的行為,施展在桑晚身上。
陸宴黑眸很沉,唇角上揚,另外一只手捏起女孩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道:“他們一個月給你多錢?”
他們哪給自己錢了?
還不是她當(dāng)舔狗賺替身分兌換的現(xiàn)金.。
偶爾祈溫顏給點替身費。
桑晚說:“一個月一百萬。”
話音一落,男人慢條斯理地將女孩的發(fā)絲放下,像是點菜一般隨意地說:“五百萬陪我一個月?!?p> 聞言,桑晚立馬點頭同意。
她是不太情愿,奈何給得太多了。
桑晚也開出了條件:“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必須約法三章?!?p> 男人一邊松開了桑晚,一邊站直身子,又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
就像是獵人盯著獵物一樣,然后,他微微頷首,示意桑晚繼續(xù)說下去。
桑晚說道:“首先第一不能有親密接觸,第二,你得是個正常人,第三我們必須簽合同?!?p> 說完后男人輕笑一聲,眼里滿是玩味道:“說完了?”
桑晚點頭。
這個時候,陸宴低下頭轉(zhuǎn)動著大拇指的扳指,動作很隨意。
卻又有強大的氣場。
陸宴說:“你說的我都答應(yīng),我這邊也有一個條件,只要在見我的時候,你就是季之月,如果違約,合同解釋權(quán)歸我?!?p> 聽到這里桑晚在心底罵了一句。
“萬惡的資本家,滾!”
但是為了錢,她立馬點頭。
緊接著,陸宴說道:“明天合同會給你,而晚上你過來找我,我要見的人不是你,是季之月?!?p> 別的不說,桑晚扮演季之月絕對有一手。
就看她愿不愿意,以及金主給的多不多。
“當(dāng)然可以。”
說完后,男人幾乎沒有留戀的轉(zhuǎn)身。
只留給了桑晚一個修長的背影。
當(dāng)然桑晚更沒有留戀,只是趕緊去買裝備。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時間管理大師。
白天要上課,下午要拍戲,晚上要當(dāng)替身。
而且白天在上課的時候還得再當(dāng)個替身,拍戲也在當(dāng)替身。
她為是周末,學(xué)校放了兩天假。
她便在五星級大酒店開了一間房。
還特意開了總統(tǒng)套房。
賺來的錢就是要享受的。
只是沒有想到,桑晚在這里居然遇到了季修傾。
季修傾跟醫(yī)院的教授來這里,應(yīng)該是有點事情。
隨后季修傾一眼就看到了桑晚.
他微怔了一下。
因為在他的眼里,桑晚是不會單獨來酒店的。
能來酒店都是過來陪他的。
于是,季修傾喊住了桑晚。
男人的聲音溫柔,又帶著幾分關(guān)切:“晚晚,你怎么在這?”
桑晚腳步一頓。
然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當(dāng)然是特意在這里等哥哥呀。”
聽到這話季修傾就算不相信,但是心里卻有了一絲暖意。
但他也沒有詢問。
然后季修傾先讓教授去樓上,然后他單獨給桑晚開了一間房。
桑晚聽到標(biāo)間兩個字,在心底翻了翻白眼。
姐睡的是總統(tǒng)房,你給姐開的是標(biāo)間。
桑晚是心里這么想的,但嘴上卻說:“哥哥,讓你破費了?!?p> 季修傾摸了摸桑晚的腦袋,“趕緊上去睡覺吧,以后別這么魯莽了?!?p> 說完后桑晚跟他抱了一下,臉頰在他的肩膀處蹭了蹭。
然后才上了電梯。
而季修傾盯著桑晚的背影在心里想。
他不過是給桑晚開了六七百的房,桑晚就開心成這樣。
他在國外確實給季之月買了一套別墅。
價值將近一個億。
但季之月卻沒有像桑晚這么開心。
季修傾想,如果月月要是和桑晚一樣,抱抱他。
估計他這輩子也都值了。
桑晚在電梯里突然收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
【恭喜恭喜,已經(jīng)從季修傾這里累積到了70的積分。也就是說已經(jīng)700萬了?!?p> 桑晚眉梢一挑。
好嘛,不就抱了一下,又有錢了。
這錢可比桑晚在別的男主那里好賺。
第2天早上。
桑晚是從自己的總統(tǒng)套房醒來的。
可是為了不讓季修傾發(fā)現(xiàn),她只能憋屈的定了5點的鬧鈴。
早早的又躺回了標(biāo)間房。
標(biāo)間房的床真硬。
房間真小。
就在桑晚躺下不到一分鐘。
她就聽見了門外的敲門聲。
緊接著外面?zhèn)鱽砟腥藴厝岬脑儐柭暋?p> “晚晚,吃飯了嗎?”
桑晚有點難以置信的從床上坐起來。
畢竟平時都是她主動給季修傾做飯送餐,今天季修傾竟然當(dāng)起了舔狗。
桑晚覺得不對勁。
特別不對勁。
但是管他呢,她才不去猜男人是什么想法。
只管自己能不能從男人這里占到便宜。
免費的早餐不吃白不吃。
于是桑晚起身開了門,裝作剛睡醒睡眼惺忪的樣子問:“哥哥醒來這么早嗎?”
季修傾點了點頭。
這也是他第1次見桑晚素顏的樣子。
女孩的皮膚光潔嫩滑。
頭發(fā)雖然亂糟糟的,但是又平添了幾分凌亂美。
季修傾說:“嗯,特意給你帶來的本市最好吃的早餐?!?p> 聞言,女孩眼里的困意徹底消失。
驚喜的睜大眼睛。
然后激動的說:“哥哥你怎么對我這么好,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呢?!?p> 季修傾溫柔一笑,但是仔細觀察他的眼底卻是譏諷。
然后季修傾進了門,將早餐放在桌子上,讓桑晚去洗漱。
緊接著,他對著早餐拍了一張照片,特意將女孩的書包拍到里面。
然后又裝作只是在吃早餐,給季之月分享了過去。
這幾天季之月對他冷淡了不少。
所以他得給季之月制造點危機感。
果然在發(fā)過去后,季之月的視頻電話就過來了。
目的達到了。
季修傾一聲招呼也不打,直接起身離開。
他以為自己走了后桑晚會難受。
可是桑晚出來后,看到它不在一點都沒有在意,甚至大口的吃起來了。
桑晚只有想道:真好,沒人吃她的早餐了。
下午的時候,陸宴在別墅里等著桑晚的到來。
他穿著居家服,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把玩著茶杯。
眼底含著戲謔的意味。
他倒要看看,桑晚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心理變態(tài)。
當(dāng)然桑晚不可能是季之月。
他不過是在為難桑晚罷了。
自己不會對季之月做的事情,自然對桑晚來承受了。
只是沒一會兒。
保姆帶著一個女孩進來。
女孩穿著高跟鞋,身著咖色的大衣。
隨著腳步的走動,筆直修長的雙腿黑色的誘惑若隱若現(xiàn)。
而女孩走到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嬌嗔又溫柔的奪走了男人手中的茶杯。
又訓(xùn)斥道:“陸哥哥,你經(jīng)常說你晚上睡不著,是不是喝茶喝的?”
陸宴呆滯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像是喃喃自語的說:“月月你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