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少爺不好了,出事了
江瀚墨既無奈又好笑,“二叔,沒有這么嚴(yán)重的?!?p> 江二叔板起臉,語氣微重,“怎么沒這么嚴(yán)重?”
“你是唯一一個能買到這些好東西的人,要是你有個好歹,咱們上哪兒買這些好東西?”
江瀚墨,“……”
所以,他的作用就是負(fù)責(zé)買這些好東西?
江二叔忽然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一副很擔(dān)心的模樣,“瀚墨,這樣。”
“從今天起,你盡可能不要外出,去哪兒都多帶幾個人,知道了嗎?”
江瀚墨能明白他的擔(dān)憂和不安,寬慰道,“二叔,你不用過于擔(dān)心?!?p> 他指了指那一堆藥,“只要咱們有足夠的價值,不止咱們會安穩(wěn),連爹也不會有事的。”
江二叔摸了摸腦門,還是無法放心下來,“小心些,總歸是沒錯的。”
“對了,這些藥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江瀚墨在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俞姑娘給的藥,應(yīng)該是極好的?!?p> “不過,具體沒在病人上用過,咱們不清楚具體的效果。”
江二叔頷首表示贊同,“是這個理兒。”
“可問題是,咱們給病人用了,很容易引來麻煩和危險的,還容易讓外人得知咱們手里有藥?!?p> “咱們家本來就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要是再被外人得知咱們手里有藥,局面會更糟糕的。”
江瀚墨是有考慮過這些的,他沉穩(wěn)的說道,“二叔,咱們不讓外人得知就行了?!?p> “二叔找兩個發(fā)高熱的病人,安排好一切事情,隨后給這兩個人用藥?!?p> 他必須要見識過這些藥的真正藥效,才能為接下來的事做好充足的安排。
江二叔思考一番,才道,“行,我現(xiàn)在去安排。”
“咱們小心謹(jǐn)慎一些,不要讓任何人察覺到問題?!?p> 說完,他就去忙這件事了。
江瀚墨將藥和食物全放進(jìn)暗閣里。
書房的暗閣,除了他,父親和二叔外,沒有其他人知曉,所以這里是藏藥最好的地方。
處理好這件事,他就等著二叔那邊安排的人。
可讓江瀚墨沒想到的是,藥的效果出奇的好。
治療高熱的藥和抗生素等藥一服下,不到半個時辰,那些高熱的病人就漸漸地好了起來。
甚至,原本身體好的,已經(jīng)能自由走動了。
震驚了江瀚墨和江二叔。
“不是,瀚墨,你為什么震驚?”江二叔一臉不解,“你帶回來的藥,你應(yīng)該不震驚啊。”
江瀚墨,“……我是沒想到,藥效會這么好,這么快?!?p> “我以為,是尋常的藥?!?p> 他該想到的,俞姑娘給他的藥,怎么可能會是尋常的藥。
江二叔滿臉向往,語氣感慨,“要是我也能去那樣的地方就好了?!?p> “多好的地方啊,給的那種一顆一顆的藥,服下后沒多久就能治好病?!?p> 換做是他們這里,不缺藥的時候,這種高熱都很難治好,還很容易死人。
江瀚墨認(rèn)同這話,俞姑娘那里確實(shí)是一個好地方。
各方面都很好。
“二叔,有了這樣的好藥,接下來咱們就不用擔(dān)心藥和病的問題了?!?p>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了不少。
現(xiàn)在的他,不用擔(dān)心水源和物資,也不用擔(dān)心藥品,基本上活命不難。
江二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的說道,“瀚墨,你對家族而言,是珍貴的金疙瘩。”
“還是按我之前說的,你盡可能少出門,有什么事交給我活著管家,盡可能最大程度地保住你的命。”
江瀚墨一臉黑線,“二叔,沒這么夸張。”
“我還要辦冰宴,得時常外出?!?p> 江二叔聽到冰宴兩個字,恨得牙癢癢,“皇上為了一己之私,不顧老百姓的死活,現(xiàn)在還非要辦什么冰宴?!?p> “還是奢華的冰宴?!?p> 如果是平時,皇上愿意怎么辦冰宴就怎么辦冰宴。
可現(xiàn)在,旱災(zāi)這么嚴(yán)重,各種物資稀缺,皇上卻不管,只顧自己享樂。
江瀚墨聞言,忽然說了句,“二叔,你說那位置上的人,是不是該換一個了?”
江二叔大吃一驚。
他慌忙跑到書房門口,警惕又不安地往周圍看了看。
隨后,他鎖上書房的門,回到江瀚墨的身邊。
壓低了聲音:“你瘋了嗎?這可是謀逆大罪,要誅十族的!”
江瀚墨整個人十分平靜,連語氣都沒絲毫的變化,“二叔,咱們不這樣做,真的有活路嗎?”
江二叔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是一個字都沒說得出來。
瀚墨說得沒錯。
即使他們有這么多的好東西,最終也沒有活路。
皇上本就是要江家滿族的命。
江瀚墨拉著他坐在椅子里。
他微微側(cè)身,單手搭在小桌上,瞇起犀利的眸子,“二叔,咱們是在兩條死路中,選擇了一條可能的活路?!?p> 他很清楚,謀反成功的幾率有多小。
可不謀反,他們還是會死,倒不如選擇謀反,說不定有一條活路。
江二叔沉默了好半晌。
最終,他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決心,“瀚墨,你說得對,咱們是在兩條死路中,選了一條可能的活路?!?p> “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條。反抗,或許還能活下來?!?p> 江瀚墨道,“二叔,此事你我知道就行?!?p> “在沒十足的把握前,不要跟任何人說?!?p> 江二叔是知曉輕重的,保證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一個字的。”
緊接著,他問道,“瀚墨,光看咱們是不可能謀反成功的,你準(zhǔn)備如何做?”
江瀚墨伸出一根手指,笑意微冷,“很簡單,給那些王爺們機(jī)會?!?p> “咱們需要一個擁有無數(shù)好東西的神秘人,送很多好東西給這些王爺,從而挑起事端。”
江二叔秒懂他的意思,輕拍著大腿,“讓皇上知道?”
江瀚墨嗯了聲,“咱們先讓皇室內(nèi)斗?!?p> “等皇室內(nèi)斗起來,咱們再一點(diǎn)點(diǎn)地催化矛盾,從中找一個最為合適的人來扶持?!?p> 兩人就這件事,進(jìn)行了詳細(xì)的商量。
約莫兩個多時辰后,叔侄倆才商量妥當(dāng)這件事。
剛商量好,江瀚墨和江二叔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聽到了管家急吼吼的聲音。
“大少爺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