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漓笙打傭人
白漓笙看著彈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嗚嗚嗚……她的顏余寶寶也只有她了……
同病相憐……她以后要好好照顧顏余。
她沒有的,顏余必須要有。
“以后,不會放下你一人了?!卑桌祗宵c點屏幕中心的小人兒,“我保證。”
她沒有了媽媽,但她可以讓顏余擁有溫暖,可以讓顏余過的開心快樂。
這么一想,她身上的擔子還挺重的。
白漓笙揚了揚嘴角,喜悅沖淡了剛剛的悲傷。
顏余感覺頭被摸了幾下,他知道是姐姐。
他也明白姐姐是想告訴他,她沒有不要他。
顏余笑了,“嗯,姐姐最好了?!?p> “我去洗手吃飯,姐姐等我?!?p> 他要把姐姐給他做的飯菜都吃光。
雖然不一定能吃完。
看著顏余坐在椅子上吃飯,白漓笙也不由得胃口大開。
她拿著手機下樓,樓下沒有人,許隋文他們還沒回來。
她沒有管,去了廚房,讓廚師給她做飯。
擇菜的傭人不太爽的開口,“先生和太太還沒有回來呢,現(xiàn)在吃飯也太早了?!?p> “真把自己當成小姐了。”
白漓笙用舌頭頂了頂上顎,慢悠悠走過去,一巴掌甩在了傭人臉上。
眸子陰沉冷冽,“我是主人,我想什么時候吃飯就什么時候吃飯,難不成你一個傭人還想翻身做主人?”
“行啊,那我去問問我爸爸,他什么時候葷素不忌看上了你這個傭人。”
傭人敢怒不敢言,捂著臉站在一旁。
白漓笙斜眼睨著廚師,語氣冰冷,“你要是不想做,我也可以讓你從這兒滾出去。”
廚師可不想丟了工作,急忙開始切菜炒菜。
白漓笙冷冷瞥著傭人,耳朵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膭屿o,她轉身走出去。
看到一臉虛弱的花悅薇還有皺著眉頭的許隋文,她立馬走過去道:“爸爸,你看上廚房擇菜的傭人了嗎?”
一句話,讓花悅薇瞬間來了精神,一雙眸子死死盯著許隋文。
許隋文咳嗽一聲,不滿道:“胡說什么呢!”
他們家的傭人是花悅薇親自找的,每個人都各有各的丑,還又老,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那我要吃飯,那傭人說您沒回來不讓我吃,還說我不是小姐,這不是擺明了說她只聽爸爸您的話?“白漓笙指著廚房的傭人說道。
“她看不起我就算了,難道也看不上花姨?”
看不上花悅薇就說明她想取而代之。
花悅薇捏緊手心,臉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她真這樣說?”
白漓笙點頭:“嗯,不信您調(diào)監(jiān)控?!?p> 許隋文臉色也不大好,但他不敢朝白漓笙發(fā)火,便把火氣撒在了花悅薇身上,“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
“笙笙是我女兒,怎么就不是許家小姐了?”
“你好好處理處理?!?p> 花悅薇僵硬著臉,“我這就去教訓教訓她?!?p> “你去休息?!?p> “笙笙也去看會兒電視吧,飯菜一會兒就好?!?p> “好,辛苦花姨了。“白漓笙溫柔的說著,“您也別怪我多事,許家家大業(yè)大,外面多少人盯著呢,一個不留神就會出問題,要是家里人再不管好一點……”
“笙笙說的有道理,你處理處理,重新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許隋文同意白漓笙的想法,把找傭人的事交給了花悅薇。
畢竟之前也是她找的,現(xiàn)在重新找也不難。
花悅薇沒說話,捏緊手心往廚房去。
白漓笙乖巧的往客廳去,做在那兒一邊玩兒手機一邊看電視。
顏余已經(jīng)吃了飯,還把碗也洗了。
沒有吃完的飯菜被他放進冰箱保存,準備明天吃。
今天他也是吃的昨天的剩菜,幸好他每天都有剩,牛奶面包那些吃不完的那就留著,餓的時候再吃。
這樣可以讓姐姐少花一點錢。
看著如此乖巧的顏余,白漓笙滿是欣慰。
不愧是自己養(yǎng)的崽,太乖了。
聽說她朋友養(yǎng)的那個崽一點兒也不省心,今天打架明天進醫(yī)院的,可把她折騰壞了。
好幾次想卸掉游戲,但又舍不得花在上面的錢。
相比之下,她的崽又乖又懂事,學習還好。
不行,她得去炫耀炫耀。
正在炫耀時,余光看到一傭人拿著行李箱哭哭啼啼的走了。
定睛一看,正是剛剛她打的那個。
白漓笙勾了一下嘴角繼續(xù)低頭曬崽。
她的崽讓她的好朋友羨慕嫉妒的不行。
虛榮心得到滿足,白漓笙心情又好了不少。
飯后,許菲菲回來了。
一臉憔悴,看著就是遭了大罪。
白漓笙笑看著許菲菲,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眼里的憤怒不甘。
“菲菲姐回來啦,吃飯嗎?”
許菲菲冷聲:“不吃!”
“你給我滾!”
白漓笙眼眶一下變紅,委屈可憐的低著頭,“對不起……”
說完,抹著臉上樓去了。
剛到二樓,樓下就傳來了許隋文的怒吼聲,還有許菲菲的哭聲。
花悅薇在勸,此刻卻已經(jīng)把白漓笙恨到了骨子里。
為什么白漓笙要回來,為什么不死在外邊,為什么非要來搶菲菲的一切。
明明沒有她,他們一家過的很好,可現(xiàn)在一切都毀了。
花悅薇心里的憤怒不斷放大,最后填滿整個胸腔,沖翻了自己的理智。
白漓笙沒管他們,回到房間繼續(xù)玩兒游戲。
等看著顏余睡覺后,白漓笙換了衣服下樓。
“爸爸,明禮哥說有聚會,讓我去看看,我會在十點前回來的?!?p> 一聽付明禮,許隋文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去吧去吧,早些回來?!?p> 要是不回來也可以。
許隋文盤算著什么,但沒有說出口。
白漓笙在許菲菲怨毒但目光里提著小包包出門了。
她去了酒吧,但不是找付明禮,付明禮只是她的一個借口。
“笙笙,想我了嗎?”
白漓笙看著包廂里的俊美男子,嘆氣,“不在國外待著,回來做什么?不怕那群人再找你麻煩?”
面前人是野戈,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
野戈痞笑的靠近白漓笙,將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怕啊,這不是有你嘛。”
“我相信笙笙不會讓我出事的?!?p> “貧嘴?!卑桌祗系闪怂谎郏诎鼛镒?,“說吧,怎么突然想到回國了?!?p> 她不信野戈沒有原因就回來。
這個地方算是他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