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福晉
“年氏剛?cè)敫?,也就是個剛及笄的小姑娘罷了,我看著是沒什么壞心眼的。日久見人心,她若有什么壞心思,到那時再說吧!”
福晉拍了拍婢女欣欣的手,狀似隨和說道,“我現(xiàn)在只想把大格格養(yǎng)育好,不負(fù)爺?shù)钠谕?,對李氏也有個交代?!?p> “向榮,你和芳嬤嬤親自去庫房挑些好的衣料和首飾,給年側(cè)福晉送去。”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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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去了前院處理公務(wù),皇父雖準(zhǔn)了他三天婚假,然他不愿過多放縱自己。
“將庫房里那幾對罕有的手鐲都送去素棲院,剩下的你看著挑,原規(guī)矩上再厚兩成!”
“嗻!”
蘇培盛只在心里默默的把年今紓的地位又提上幾分,思考著也得給下面的奴才們提個醒兒!爺之前可沒對哪位格格侍妾的賞賜上過心,哪怕是李側(cè)福晉也沒這待遇!
以前都是后院那些人精兒上趕著穿金戴銀來爺面前晃悠,恨不得打扮得耀人眼目,怎么這才剛開始,爺就巴巴……
素棲院內(nèi),年今紓吩咐瑾言和瑾心把院里都換成了自己喜愛的模樣,瞧著心情都好了不少。
“格格,福晉的賞賜送來了,還有李側(cè)福晉,宋格格等人的賀禮!”瑾言一邊記錄賬本一邊琢磨著回禮。
“回禮的時候多一成?!?p> 年今紓靠坐在榻上,望著窗外景色,百無聊賴的撐著臉漫游著。
“奴才蘇培盛給年側(cè)福晉請安!奴才來沾沾王爺與年主子的喜氣,嘿嘿!”
蘇培盛把拂塵往手臂上一甩,打了個千,做足了恭敬樣,隨后示意自己的徒弟把四爺?shù)馁p賜呈上來。
“這三對手鐲是王爺親自挑選出來,特意囑咐奴才帶來,王爺說是極稱您,只有您戴著才不是暴殄天物呢!”
瑾言小心的扶著年今紓,主仆二人看向那紫檀木里小心翼翼放著的手鐲,令人驚訝的是,這蘇公公并未夸張,確實(shí)是頂頂好的上品。瑾言開心的想著,她家格格可就喜歡這些奇珍異寶!
蘇培盛身后還有幾個太監(jiān)婢女端著衣帛珠寶,想必都是爺賞賜的。
“勞煩蘇總管跑這一趟了,爺賞賜的哪里有不好的!你也喝口茶,喘口氣!”
“哎喲,您這可折煞奴才了!”蘇培盛夸張的做著表情,接過瑾心敬上來的茶,“這是奴才的徒弟小品子,特意撥來您這素棲院,任您差遣!”
“奴才小品子見過年側(cè)福晉,謝側(cè)福晉大恩!”瞧著是個聰明伶俐的。一見主子肯把自己留下,麻溜的帶著身后幾個太監(jiān),將賞賜奉上,跟著瑾言去小庫房登記。
“小品子看著是個可用之人,你二人仔細(xì)調(diào)教著”年今紓抬起皓腕欣賞玉鐲,微挑下巴示意道“那幾個新來的婢女小心觀察著!”
蘇培盛掂了掂手上的荷包,有些分量。
日落西斜,陽光斑駁,從枝葉的縫隙里透下。室內(nèi)寂靜如初,果香四溢,又蘊(yùn)著甘醇的味道。
四爺入室見到的便是一幅睡美人圖。
年今紓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青絲如絹,室內(nèi)不免乏悶,脖頸衣領(lǐng)微敞,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即使纖細(xì)腕上的白玉鐲都抵不上她晶瑩剔透。
兩側(cè)的婢女正要出聲,四爺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下去。
四爺緩步站在榻前,手指微勾,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地觸碰著她的眼睫,心中覺得甚是有趣。
榻上人兒柳眉蹙起,顯示微妙的不滿“別鬧呀!唔,再讓我睡會兒!”
“還睡呢?”低沉的嗓音夾著幾分戲謔,即便沒有完全清醒,年今紓也能想象得到男人現(xiàn)在似笑非笑的神態(tài)。
“爺,你好煩啊!”
年今紓睜開雙眼,徹底清醒了過來,坐起身,用手指繞起一縷青絲,怡然自得的纏繞著,雙眸明艷靈動。
四爺眉毛一挑,大手往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格格?你臉怎么這么紅?受涼了嗎?”瑾心擔(dān)憂的看著年今紓,生怕她因?yàn)樵陂缴闲菹⑹芰撕?p> 年今紓不自然的用手做扇,往臉上扇著風(fēng)“沒事兒,先給我梳洗吧,隨意些”
因著是晚上,只將頭發(fā)束了一半,一半垂在肩上。年今紓沒有上妝,用桃花水滋潤了肌膚。
因著晚膳膳房上了年今紓喜愛的幾道家常菜,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四爺也很訝異,沒想到自己這小側(cè)福晉,胃口倒挺好。
“今夜兒月白風(fēng)清,爺陪著我散散步可好?”今紓試圖給自己找了一個正經(jīng)理由。四爺點(diǎn)頭同意。
年今紓慢慢踱步,眼看快要跟不上四爺?shù)牟椒?,用她的小指勾住四爺?shù)男∧粗?,眼神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奴婢汪氏給王爺、年側(cè)福晉請安!”
今紓正納悶四爺怎么停下來了,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和人影兒嚇了一跳。從四爺身后探出個腦袋看向面前跪著請安的女子,只見她柔情似水的看向四爺。
她略微有點(diǎn)印象,好像是個侍妾來著??赐炅耍簿筒亓嘶厝?,腦袋抵著身前人的肩膀,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背脊。
四爺皺了皺眉頭,并未多說甚,只神色淡淡的讓她起身。
“謝王爺與年側(cè)福晉!奴婢瞧著今晚上月色甚美,閑來無事便出來走走,竟沒曾想碰見了王爺與側(cè)福晉!”
今紓嘴里嘟囔著“不懷好意!”
她自認(rèn)不信這汪侍妾是真偶遇上的呢!這才第一天,她一個小小侍妾就敢明目張膽來堵人,膽子挺大。
四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朝旁邊瞥了一眼,未言語,轉(zhuǎn)而牽過她的手往回走。
“哼,爺今夜兒還回素棲院嗎!”今紓見走遠(yuǎn)瞧不見那侍妾人影兒了,立馬手甩開,精致的臉蛋上透著刻意偽裝出來的冷淡和疏離。
在四爺看來,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張牙舞爪。
他眼睫微垂,眼底掠起一抹不經(jīng)意的笑意,看著手上的玉扳指,等人真快要生氣了,才慢悠悠道“不然呢?”
年今紓?cè)粲兴嫉攸c(diǎn)了點(diǎn)頭,道:“下不為例!”
四爺一手握拳,抿著唇忍笑,見狀,‘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某人惱羞成怒,落荒而逃。
“汪姑娘,夜黑風(fēng)高,您還是早點(diǎn)回去歇息吧,奴才就不送您了,不過若有下次遇見,奴才再好好送您!”小品子見主子們走遠(yuǎn)了,才對汪氏開口道。
“謝公公”汪氏略為不甘的對著前方福身。
“跟上你們主子,免得她不小心崴了腳,恐怕得怪本王不是”
今紓快走了兩步,才假裝不經(jīng)意的慢了下來。等到能聽到身后人的腳步聲,才往前走。
今枝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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