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母妃,我一定會幫你奪回屬于你的一切
不僅如此,他還命人將那些神像統(tǒng)一放在空地上,對著那些神像潑大糞。
后宮。
李妃也已經(jīng)知曉此事,在得知自己父親即將被秋后問斬時,當場昏了過去。
醒來后,她不顧自己已經(jīng)被禁足,拋下宮人朝著御書房跑去。
不料,漢玄帝此時在未央宮。
聽到這個消息,李妃搖搖欲墜,若不是旁邊的宮女眼疾手快,恐怕她又要昏倒在地。
她想求漢玄帝高抬貴手,但又不想在孟婉面前丟人,可如今事態(tài)緊急,她也無法顧忌那么多。
未央宮。
此刻漢玄帝正在逗弄懷里的女兒,
來貴斟酌著走上前,低聲道,“陛下,李妃娘娘在未央宮門前求見?!?p> 聞言,漢玄帝眉間閃過一絲不耐。
“不見?!?p> 漢玄帝知道她是來給李家求情的,可他并不愿放過李家。
來貴應了一聲,退出去傳話,不料李妃直接跪在地上。
“陛下,家父這些年來在朝中兢兢業(yè)業(y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求您看在他這些年為百姓做牛做馬的份上,高抬貴手,饒臣妾父母一命?!?p> 殿內(nèi)的林知音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到底是做牛做馬,還是貪污受賄?你又不是不清楚,居然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p> 【連自己的神像都做好了,不是造反是什么?難道是做著玩嗎?】
【不對呀,父皇不是說讓她禁足半年嗎?怎么現(xiàn)在就出來了?】
隨著她一聲接一聲的吐槽,漢玄帝的眉頭越皺越深。
縱然李家為大夏兢兢業(yè)業(yè),做牛做馬,可他也容不下一個妄圖造反的臣子。
更何況他做了那么多罪不容誅的事。從
李寬若是死了,對李妃來說,也算個好事。
思及此,漢玄帝把來貴喊了過來,“李妃御前失儀,降為修儀。。”
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李修儀從正二品妃位,直接降成了從三品修儀。
同一時間,漢玄帝也給孟婉升了位分,從嬪位直接升到妃位。
李修儀跪在門外,得知這個消息后,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太醫(yī)足足給她扎了兩日的針,才把她扎醒。
她剛醒沒多久,降位的圣旨也跟著來了。
此刻她被打擊的只剩一口氣,連下地行走都做不到。
“皇上…當真是好狠的心吶……”
“猶記初見時,他贊我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p> “如今…他為了那個賤人,不僅把我貶為修儀,更是不肯踏入景和宮半步?!?p> “為何昔日情郎,竟變得如此陌生…”
她頹廢的躺在床上,眼淚順著眼角大顆大顆的滑落。
“砰?!狈块T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人是一個約莫七八歲的男孩。
“母妃,孩兒聽聞您醒了,特意來看望您?!彼裆珦鷳n的趴在李修儀的床前。
“好孩子,這幾日你受委屈了?!崩钚迌x伸手撫摸他的腦袋,“是母妃沒用。”
“母妃,父皇為何會降您位分?”林嘉辰有些疑惑,往日母妃一直都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嬪,可短短幾天,母妃的位分一降再降。
他也因著此事,被宮里的奴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
提起這件事,李修儀目露兇狠,“都怪那個賤人!若不是她,母妃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她蠱惑你父皇不讓他來景和宮,連帶著你,也不讓你父皇看望,她就是個狐貍精,她生的孩子也是狐媚子!”
李修儀越說越激動,原本慘白的小臉,也變得潮紅。
林嘉辰看著她這副模樣,急忙讓人去請?zhí)t(yī)。
等他反應過來后,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原本他一個月能見父皇十幾次,父皇還會把他喊去御書房提問功課,自從小妹出生后,他就再也沒見過父皇!
身邊的小太監(jiān)說他父皇每日都會去未央宮,如今整個后宮都知道林知音是父皇放在心尖尖上寵著的女兒。
他看著昏迷不醒的母妃,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母妃,孩兒一定幫您奪回屬于您的一切!”
只要把林知音弄死,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屆時,孟婉全部心神都在林知音身上,他就能趁其不備,將毒藥下進她的茶水里……
翌日,
林嘉辰前往未央宮找林嘉卓一同前往上書房。
吉祥看到二皇子來了,連忙上前行禮,“二皇子安?!?p> “嗯,三弟呢?”
“三皇子還在洗漱,您跟奴婢來?!?p> 他是皇子,吉祥不敢讓他在外面等著,只能把他請進殿里坐下。
可林嘉辰卻擺擺手,“不用了,聽聞九妹平安降生,我這個皇兄還從未見過呢,不妨帶我去看看?!?p> 聞言,吉祥也不敢拒絕,只能讓奶娘把林知音抱過來。
林嘉辰手指微微縮緊,將指縫里的藥碾成粉末,看到林知音被抱出來后,裝作驚喜的模樣上前摸摸她的小臉。
【呸呸,什么東西掉我嘴里了?】
【怎么又苦又咸?他也太不講衛(wèi)生了吧?】
沒多久,林嘉卓出來了,他看著來尋他的二哥,心里有些詫異,但面上裝出一副歡喜的模樣過去打招呼,“二哥早啊?!?p> “三弟早,我們現(xiàn)在就去上書房吧,大哥應該早就到了?!绷旨纬娇粗@副模樣,心里暗罵蠢貨。
“好,”林嘉卓扭頭摸了摸林知音的小臉,“妹妹,三哥要去上書房了,你要乖乖吃飯哦?!?p> 林知音昏昏欲睡,使出吃奶的勁揮了揮胳膊,等人都走后,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殊不知,她這一睡,就是三天。
再次醒來,她感覺周圍吵得很。
“劉御醫(yī),音音真的撐不過去了嗎?”孟婉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她死死地掐住掌心,強撐著精神看向地上跪著的御醫(yī)。
劉御醫(yī)面露不忍,“娘娘,此病甚是怪異,微臣實在是無能為力?。 泵贤裆裆莸目聪蚺赃叺男∧敬?,恰巧與林知音的視線對上。
【這是怎么了?】
【我不過是睡了一覺,母妃怎么哭成這樣了?】
'宿主,你被人下藥了,整整睡了三天,要不是我,你早就沒氣了。'
【啊?被誰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