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再度傳來傳來好消息!
“我做出來了——哈哈哈哈——”激動大喊的研究員堪比范進中舉。
“你們看,這種布料輕薄透氣,貼著冰冰涼涼,不會黏在身上,上身效果非常舒服輕柔。”
“經(jīng)過多次實驗,這種布料具有一項很神奇的功效——能降溫,能下降三四度,非常適合做夏裝?!?p> 無衣認(rèn)真聽研究員講解,抬手摸摸僅夠做一件半袖的布料,觸手冰涼感覺非常神奇。
“除這種布料以外,還有其他不同種類的布料,有適合做冬衣的,還有一些可用作特殊功能衣服。”
‘怪不得服裝圖紙比其他圖紙厚那么多!’無衣心想。
“這種布料能量產(chǎn)嗎?”
研究員認(rèn)真點頭,“能,只是目前我們不熟練,需要再優(yōu)化一下?!?p> “我們會做一份詳細報告給您?!?p> 無衣頷首,離開研究室直奔歸海飯館,他迫不及待要宣布這一好消息!
怕熱星人?祝羲和亮起星星眼,“我的夏日福星要來了嗎?”
冷白皮?易出汗體質(zhì)?無恙顛顛跑去給哥哥捏肩,“哥~我想要件衣服~”
祝望舒最近突破瓶頸,扎根研究室不出來。
無辜地眨眨眼睛,無衣慢悠悠講出更多種布料。
那天晚上,兩個諂媚的姑娘一頭扎進廚房,鼓搗出一桌飯菜,都是無衣愛吃的。
祝望舒一頭霧水看兩個姐姐獻殷勤,“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嗎?”
無恙差點給無衣灌醉嘍,一向不撒嬌的鐵骨錚錚的武者,秒變夾子音:“哥~”
“好好好,先給你做行不行!”無衣遭不住,很快妥協(xié)。
“我只想要一件衣服嗎?我要好多件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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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溫布料很快量產(chǎn),基地找到裁縫許大媽合作,出一批工作服。
許大媽身為老裁縫,對布料的感受更加敏感,做完一件衣服愛不釋手撫摸。
“多好的布料?。∮质娣直鶝?,要是大山能有一件就好了。”
許大媽母女這樣想著。天氣漸漸變暖,很快就到夏天,許大山天天在工地里跑,又曬又累,有件這樣的衣服能舒服很多。
許花每天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里一直惦記這件事。許大山問她怎么了,她簽了暫時保密協(xié)議不能說。
出于對丈夫的心疼,許花在基地過來拿貨的時候沒忍住提到這個問題。
負責(zé)清點核對數(shù)量的小姑娘夸贊夫妻倆感情真好,和她解釋:“這就是為建筑隊準(zhǔn)備的工作服,一人兩套?!?p> “免費的?”許大媽驚喜地問。
“嗯!免費的!不過得有一個月的打卡記錄?!?p> 許大媽笑得見牙不見眼,“避免有人濫竽充數(shù)嘛,我懂我懂!”
那天晚上,許家晚飯期間有兩樣大事要宣布。
工作服交貨,明天就發(fā)放,保密協(xié)議失效。許花欣喜地和丈夫分享這件事。
許大媽從下午開始臉上的笑容沒下去過,“大山啊,基地對大家好,最先想到的是你們這群工人,咱們可不能不知好歹!”
“蓋房子要認(rèn)真嚴(yán)謹(jǐn),可不能整那些豆腐渣工程?!?p> “尤其你現(xiàn)在是小隊長,一定要潔身自好、以身作則!”
許大山重重點頭,認(rèn)真聽話。
另一件大事是——
許氏母女:“搬家?”
許大山看好的房子在歸海二區(qū),他現(xiàn)在是小隊長漲工資了而且能享受優(yōu)惠政策,加上許氏母女做衣服掙錢,許家完全能負擔(dān)得起。
許大媽有些猶豫,她的裁縫鋪從帳篷換成平房,已經(jīng)度過租金免費期。而且現(xiàn)在建房進度已經(jīng)推到東南邊,她有時路過會去看看,蓋得挺好。
“一定要搬嗎?這里鄰居都很好,經(jīng)常照顧咱家生意?!?p> 許大山耐心羅列好處。歸海二區(qū)很安全,住的人都是搞研究有文化的,鄰里之間糟心事會比較少,而且還能讓小石頭跟著長長見識,不跟他似的只會干苦力。
“我打聽過,那附近帶孩子的人家不少,咱們小石頭也有玩伴?!?p> 許大媽看看安靜吃飯的孫子,心下動搖,“那知識分子家的小孩能和小石頭玩嗎?會不會瞧不起咱們小石頭?欺負了他怎么辦?”
小石頭握住奶奶的手,奶聲奶氣說道:“我才不會讓人欺負了!我可厲害啦!”
三個大人被童言童語逗得開懷,許大山放出最后殺手锏:“歸海一二區(qū)的房子非常搶手,要不是我們頭兒好心給我介紹,這么好的房子肯定讓別人得去了!”
許大媽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很快想通直接拍板決定,“買,明天就去!”
第二天,許大山穿著新發(fā)的工作服,精神頭十足去購房。
其他不知道工作服這件事的人先是被驚喜感動,后又被上身的衣服嚇到。
“嘶——涼快!爽!”
“這衣服一穿,就算頂著大太陽我也愿意干活?!?p> “夸張了夸張了!不過衣服是真好,想中暑都難?!?p> “這么好的基地為啥我才遇到?”
“現(xiàn)在遇到也不晚,趕緊干活,咱許頭都買新房了,咱也要努力??!”
“真的假的?”
……
受此刺激,那天建筑隊干活的熱情高漲!
努力工作的人有奔頭,日子越過越好,一些偷奸?;瑓s把日子越過越差,還一臉不服氣地搞事情。
經(jīng)過一天的發(fā)酵,基地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一款降溫衣服,只是除建筑隊工人以外,其他人還穿不上。
當(dāng)然建筑隊也有人沒穿上,這群人聚在一起搞出個罷工行動,還舉著橫幅紙板在工地抗議。
“憑啥我們沒有?”
“工頭偏心!工頭拉幫結(jié)派!”
“說不定工頭自己昧下了!”
“咱們給基地長寫信,維護自己的利益!”
工頭也是個妙人,在那兒托腮看熱鬧,等鬧事的說的口干舌燥才不緊不慢撣撣衣服。
“你們還有臉要?”簡簡單單扔下一句話,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大字報貼出來。
上面詳細記錄每個人的出工記錄,一群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吃不了苦流不了汗、一干活哪哪都疼的人還有臉要?出工記錄不是遲到早退,便是請假沒來,清清楚楚、一點沒差。
鬧事的群體不止一個部分,每個工頭的處理方式不同,讓這場雷聲大雨點小的罷工行動水花都沒濺起。
事件完美解決,無衣都沒收到消息,直到再次因衣服鬧出事情,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