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得不說,這種手段很干脆直接,當(dāng)然,也很見效。因為沒有人知道,安辰在英東的號召力,這么大。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如此的干凈利落。
他們面面相覷,又各自打量著安辰和阿年背后滿站的一群人,和把各個路口堵得嚴嚴實實的人,還有地上躺著,依舊在哀嚎的那群人。一時,都去慶幸自己沒有一時熱血而沖上去。
他們各自對視后,都點了點頭。
安辰這才滿意的點頭,但是并沒有讓他們離開。
他走到另一邊,正是木璃阿云和那晚另外幾個女生。
她們瑟縮著顫抖著擠在一起,被嚇得發(fā)抖。
見安辰走了過來,木璃眼睛一亮,叫了一聲安辰,就要撲過去。
姜舟正和幾人女生站在她們不遠處,見她動作,姜舟快步過去,抬腳就踢過去,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木璃痛叫著直接摔倒,阿云她們尖叫起來,卻不敢上前。
安辰走過去,指著她們,對跟上來的那幾個人,挑著眉毛,“我不管她們和你們誰交好,但是,從今天起,誰也不能罩著她們,你們?nèi)粽J不清楚,就走上前,看仔細了?!?p> 那幾個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
姜舟走到木璃面前,把她拉起來,上下打量著木璃,在她哭得梨花帶雨,卻不再明艷動人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
狹長的眼睛,閃著報復(fù)得逞的笑,看的木璃背后都出來一層細密的汗。
“姜舟,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太過分?!?p> 姜舟笑了,笑的有些讓木璃和那幾個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可是聽說,校內(nèi)校外,有不少人,都是很喜歡你呢?”
她打量著木璃,有些疑惑,質(zhì)疑道,“可是,你明明長得也不好看吶?!?p> 她說著,眼睛一寸寸的從木璃的臉上,往下移去,“難道,他們喜歡的是你身上其他的地方?”
木璃尖叫著想掙脫姜舟,阿年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這些女生的叫喊,有些不屑的說道,“姜舟,你那么墨跡?”
木璃見掙脫不了,也不再動,她滿眼恨意的盯著安辰,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問問南星,昨晚睡得可好?有沒有做噩夢?”
阿年被激到,上前就要踹她,安辰拉住他,自己上前,示意姜舟松開她。
木璃看著安辰沉靜如水的眼睛,這才慌亂起來,一時腿軟,跪坐在地,驚慌的望著安辰。
安辰抬腳,壓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下壓,直到木璃整個人都完全倒在地上。他微彎腰,嘴角扯出了一抹玩味邪惡的笑。
他嘴里叫著姜舟,眼睛卻看著木璃,甚至帶著幾分笑意,“姜舟,你說的對,或許,別人喜歡的真是其他地方,因為她這張臉確實沒有一點可取之處?!?p> 最引以為傲的美貌,被人貶低至此,還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說這話的人,是她喜歡的人。
木璃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眼神卻依舊不甘,屈辱,還有仇恨。
你對別人可以很過分,可是別人回擊同樣的方式,你卻覺得屈辱,憤怒。
所以人生的遭遇,從來沒有感同身受,這四個字,只是個成語,僅此而已。
南星撿了個小木棍,無聊的在地上劃拉著。
“你好,你認識木璃嗎?”
這時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抬頭,是個男生,一頭黃發(fā),極是招搖惹眼。
他眉眼秀氣文靜,長的十分陰柔好看,一雙唇棱角分明,帶著淡淡笑意。
她認出了,是承。
她聽到木璃的名字,想回答的欲望,直降冰點。原來他和木璃認識,她看了承一眼,輕哼了一聲,收回目光,繼續(xù)在地上劃拉著。
承看著南星抬頭的瞬間,眉頭挑起,眼睛都亮了起來。
女孩細軟微卷的頭發(fā),隨意的披散著,一雙明明很是干凈清澈的眼睛,在看到他就突然變冷,像是雪花一樣清冽。直挺的鼻,花瓣一樣嬌嫩的唇緊抿著,溢出一聲輕輕的哼聲,明顯此時她心情并不好。
承又上前一步,唇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你認識我?”
不然怎么會看到他,就變了臉色呢。
南星搖頭,頭也不抬。一雙纖細的手,握著木棍,在地上繼續(xù)劃拉著,淡淡泛白的痕跡留在水泥地上。
他又上前一步,南星看著一團陰影正從頭頂籠罩在自己身上,她抬頭,仰著臉,冷冷的看著承,“你擋到我了?!?p> 濃密的頭發(fā)向后滑去,她雪白的臉頰上,淡紅色的傷痕展露無疑,格外刺眼。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眼前的男孩,長而卷翹的睫毛,根根分明。
承一時竟然有些愣住,他覺得眼前這個女孩,讓人看著很是倔強,冷淡??墒牵藭r她受傷的臉頰,讓她看起來,整個人都嬌弱又可憐,惹人憐惜。
南星見他不說話,只是望著她。她一時也有些慌了,她四處張望著,空無一人。
她扔下手里的木棍,抓著放在身邊的帆布包,起身就要跑。
承下意識的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胳膊,“不要走?!?p> 南星想甩開他,卻甩不脫,她用另一只手去拉承握著自己手腕的手,想讓他松開。誰知承緊緊的拉住她不松手,一雙眼睛盯在她放在他手背上手。女孩的手心微燙,膚質(zhì)柔膩,他的唇邊慢慢的染上了邪氣的笑。
他長相十分出眾,但是卻不似阿年,青春陽光。也不似安辰那樣,沉靜,冷漠。更和高時的冷凝,沉默不同。
他五官好看,但是很陰柔,臉龐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瘦高的身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瘦弱。
南星看著他的唇邊的笑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背后冷颼颼的。
她微皺眉,橫下心,手指用力,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三道血痕。
承不料她會突然出手,吃痛,手頓時一松,南星趁機跑開,向宿舍跑去。
直到南星的身影在樓道里消失,他才抬起手,看著手背上已經(jīng)沁出血珠的抓痕。他微低頭,伸出舌頭,把抓痕周邊的血舔舐了去。
桃花鳧流水
直到南星的身影在樓道里消失,他才抬起手,看著手背上已經(jīng)沁出血珠的抓痕。他微低頭,伸出舌頭,把抓痕周邊的血舔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