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給抓了,帶到大山深處,一座名為坡橋的小村子。
村子攏共就五十多戶人家,因世世代代生活在這深山中,他們與世隔絕,整日過著自給自足的日子,唯一能與外界接觸的地方,就是百里外的鎮(zhèn)子。
村子已經(jīng)五年沒有生出男娃,村子的人都非常著急,生不出男娃也就代表著,他們的村子將要走上滅絕。
村中選舉出來的族長,為了能延續(xù)村子的香火,他們啟用了村中的禁忌巫術(shù)。
這是一種將活人練成邪仙的巫術(shù),只是過程血腥且邪惡,村中的祖先就將這種巫術(shù)封禁。
眼看村子將要絕后,族長與村中的人經(jīng)過商議后,決定啟用巫術(shù)煉制蠱仙。
我是在回家時,被坡橋村的村民抓走的。
族長為了選舉蠱仙最合適的人選,根據(jù)他在祠堂算的卦象來到了我生活的城。
好巧不巧偏偏讓他選中了我,在與村民的合謀下,村民迷暈了剛剛要回家的我,將我?guī)У搅诉@個偏僻的小村子中。
我被這些人關(guān)押在一處破舊的牛棚。
牛棚四下透風,到處充斥著一股臭味和草腐爛的氣息。
牛棚中的牛應(yīng)該是在我來了之后,才被村子人牽走的,整個牛棚中的牛糞依然濕潤。
我身上綁著鐵鏈,拴在之前綁牛的石槽前。
在我下車后,村里的人不知道在我嘴里塞了什么東西,此時我嘴中發(fā)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只有發(fā)抖的身體,和驚恐的眼眸能看出,我現(xiàn)在到底有多么恐懼。
我之前聽說過很多關(guān)于盛安城女性被抓的事情,這些女人被抓進深山,大多都是被那些娶不上媳婦的光棍禍害,最終成為只會生育的機器。
但我來到這村子后,村中的男人并沒有侵犯我,只是將我關(guān)入這牛棚之中。
自從被村民抓了之后,我已經(jīng)幾天沒有合眼,我將身體蜷縮在牛棚中還算干凈的地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將會是什么,但現(xiàn)在我困意襲來,再也控制不住地進入了夢中。
我是被外面孩童吵鬧的聲音驚醒的,我睜開眼睛從四下透風的牛棚向外看去。
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牛棚被人大力地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和兩個五十多歲男子一起進到了牛棚中。
這兩個男人皮膚黝黑一身酸臭味,他們身上的味道,甚至要比牛棚中的臭味還要難聞。
他們來到我的身邊,直接將我按在了地上。
他們的力氣非常大,我努力掙扎絲毫沒有用處,這個婦人來到我的身邊,用力地脫下了我的褲子。
外面孩童全部堵在牛棚外,向著牛棚中看著。
外面的人怒斥孩子們離開,我無比地羞愧憤恨,但又無力掙扎,只能閉上了眼睛想要逃避這罪惡的一切。
這婦人在我的私處檢查一番后,對著身邊的兩個男人說道:“是干凈的?!?p> 兩人點點頭,婦人撕開了我身上全部的衣衫后走出牛棚,其中一個男人解開了拴在食草旁的鐵鏈,拉著鐵鏈連拖帶拽地將我拽出了牛棚。
我一絲不掛地被兩人從牛棚中拖了出來。
我從未經(jīng)男女之事,如今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的眼光之下。
周圍聚集了村中的人,他們看著我,全部都是一臉的嚴肅。
兩人將我拖行到院落后,直接將我扔到了院落中間的大缸中。
接著用兩塊木頭板子,將我的身體壓在了大缸之中,只留下了我的頭。
我看著一個身穿彩色長袍的中年女人,她手中拿著用花布綁制的棍子,在我身邊又蹦又跳,嘴中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
她一邊跳,一邊用手中的棍子在我頭顱旁的木板上敲打著。
周圍的村民,開始提著竹籃子來到我的身邊,他們將我頭顱下的木板拿開一條縫隙,接著將竹籃中的蛇蟲鼠蟻全部倒進了大缸中。
一時間,我的身體被蛇蟲咬噬著,我甚至能感覺到,有東西鉆進了我的皮肉,在我的身體中游走著。
我整個喉嚨發(fā)麻,發(fā)不出任何的話語,我努力地咬著嘴唇,想要緩解身體上巨大的痛苦。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亮照在我的臉上,我努力地睜開眼睛。
大缸中的那些蛇蟲鼠蟻像是都累了,沒有任何的動作,或許是我的身體已經(jīng)感知不到疼痛。
當我再醒來時,我已經(jīng)被供奉在了一間破屋中。
我的身體依然在那口大缸中,我被人放置在石臺上。
我的身邊供奉一些食物和香燭。
我頭顱以下沒有任何感覺,我只能嗅到,從我頭顱下的木板縫隙中,傳出來的那種腐爛的臭味。
兩個人進到了破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王嬸,帶著一個身懷有孕的婦人。
他們跪在我的面前。
“祈求蠱仙,能賜我家一個孫子,讓我們陳家能世世代代地傳承下去……”
她說完后,從身邊的竹簍中,拿出一張符紙,走到供桌前,在蠟燭上點燃了符紙,她快速地打開了我頭顱下的木板,將燃燒的符紙扔到了大缸中。
之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十幾個婦人來到破屋,用同樣的辦法許愿后,將燃燒的符紙扔到了大缸中。
腐爛的臭味夾著燒紙的味道,熏得我睜不開眼睛。
王嬸的媳婦蘭香自從拜過我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只懷孕五個月的肚子,僅僅一個星期就如臨產(chǎn)時的樣子。
那些在我這里祈求有孕的婦人相繼有了懷孕的征兆,村民見拜祭我非常有效果,香火再也沒有斷過,那些燃燒的煙霧整日熏著我殘缺的軀體。
蘭香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有了臨產(chǎn)的征兆,肚子會不自主地陣痛,從拜祭過后,她每天晚上都會聽到從腹部傳來男童的笑容,她更加地堅定,腹中所懷的是男嬰。
蘭香將聽到男童哭聲的事情告訴王婆,王婆聽完非常高興,如果這蘭香這胎能生下兒子,那就是村子五年間第一個兒子,也就是算命先生所說的天選之子,日后肯定能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