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姐和你不同
劉大娥拉著個臉,“那賤蹄子也不知道受了誰的挑唆,讓她干點活就開始甩臉子了,昨天搶你弟飯吃,今天又把你的飯搶的吃了。”
王蕓蕓吃了一驚,“她是餓死鬼投胎的嗎?”
“誰知道那賤蹄子怎么了,簡直就是個喪門星!”
劉大娥咒罵了一句,又想起來夏春風(fēng)把王蕓蕓的房間給占了。
“對了,你這兩天要不搬去你弟房間住,讓你弟跟著我和你爸住兩天。”
劉大娥想到夏春風(fēng)昨天看她的眼神,心里多少有些犯怵。
“昨天那賤蹄子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非要霸占你的房間,那眼睛直戳戳的看著人,跟見了鬼似的嚇人的很,你還是不要和她起沖突。”
王蕓蕓一聽就不樂意了,不依不饒道,“媽,那我房間怎么辦。我不想住我弟的房間。”
劉大娥想了想,“你忍一忍不行嗎。反正你一直住學(xué)校,也不差這一兩天?!?p> “媽,那是我的房間!”
王蕓蕓哪里受過這種委屈,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分,“我看你分明就是偏心她,她霸占我的房間你們也不管管,就任由她踩在我頭上!”
劉大娥:“……”
別看劉大娥平日里對夏春風(fēng)非打即罵,對自己的兩個親生的可是寶貝的很。
劉大娥拉過王蕓蕓,示意她小聲一點,“你嚷嚷那么大聲做什么。她在家里也待不了幾天了?!?p> “這兩天媽就給她瞅個婆家,到時候多要點兒彩禮,給你買個手機?!?p> 王蕓蕓一聽這話,心氣兒就順了。不過想到夏春風(fēng)那瘦的跟猴兒一樣的身板以及邋里邋遢的形象,又有些嫌棄的癟了癟嘴,“就她那樣的,誰能看得上啊。”
“這你不用管?!眲⒋蠖鹦睦飪叭皇且呀?jīng)有了主意,“趕明兒我去趟你舅家。之前一直聽你舅說那誰家找媳婦兒,我去問問?!?p> “哦?!?p> 王蕓蕓對這些不太關(guān)心,但她關(guān)心夏春風(fēng)的彩禮錢。為了自己能有一部手機,她倒是不介意將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她住兩天。
夏春風(fēng)吃完下去送碗筷,沒看到王蕓蕓和劉大娥,倒是看到了小胖墩。
小胖墩看見她,朝她呸的唾了一口,然后對她做了個鬼臉。
“略略略,氣死你,喪門星!”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跑。
夏春風(fēng):“!??!”
大概是聽多了劉大娥動不動罵她喪門星賤蹄子賠錢貨等爛俗的詞語,她這個弟弟有樣學(xué)樣,長這么大連姐都沒叫過,也學(xué)他媽動不動就叫她喪門星,要么就是朝著他唾一口。
夏春風(fēng)可不慣著他這臭毛病,見他扭頭要跑,她直接伸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
小胖墩眼見跑不了,干脆轉(zhuǎn)過來對著她張牙舞爪拳打腳踢的,嘴里還不停的唾人。
“賤蹄子,喪門星,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告訴媽,讓媽打死你!”
夏春風(fēng)提溜著他拎遠了一些,照著他的屁股啪啪啪的扇過去。
小胖墩被嚇懵逼了。
“你叫我什么?”夏春風(fēng)目光微瞇,冷冷的問了一句。
小胖墩愣愣的看著她,目光里滿滿都是驚恐,癟著嘴巴眼淚噠吧噠吧的往下掉。
這會兒劉大娥和王蕓蕓都不在家,沒人給他撐腰,他膽子就慫了。
夏春風(fēng)又問了一遍?!拔覇柲?,你叫我什么?”
“二……二姐。”
小胖墩抽抽噎噎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一句。
“記住,以后見了面都叫我二姐,再讓我聽到一句罵人的話,或者你再唾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夏春風(fēng)揚了揚拳頭威脅。
小胖墩嚇壞了,眼淚鼻涕胡了一把,又不敢大聲哭出來。
夏春風(fēng)威脅了一通,將人放開。小胖墩咻一下子跑沒影了。
夏春風(fēng)在家里溜達了一圈,走到劉大娥和王富貴住的房子,她腳步頓了一下。
劉大娥和王富貴的房間里有一個柜子,其中一個柜門落了一把金黃色的大鎖。
夏春風(fēng)的身份證還有家里的戶口本還有家里的現(xiàn)金都在里面。
當(dāng)初她被她那便宜舅舅抱回來的時候,她那便宜舅舅給了劉大娥和王富貴一大筆錢,讓他們看著她,不能讓她出了這山溝溝里。
當(dāng)初她偷聽到他們談話的時候還吃了一驚,根本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直到她死了,因為執(zhí)念太深滯留人間,才發(fā)現(xiàn)了所謂的真相。
一時間怨氣滔天,這才綁定了系統(tǒng)。
劉大娥和王富貴一早就防著她逃走了,所以當(dāng)初辦了身份證她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被劉大娥給拿走了。
呵!
夏春風(fēng)冷冷笑了一聲,抬腳離開。
結(jié)果剛出了門,碰到了剛回來的劉大娥。劉大娥見了她自然沒有好臉色。
以前的夏春風(fēng)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活干了一大堆尚且要挨打挨罵,這會兒夏春風(fēng)啥也不干,溜溜達達的,劉大娥能看她順眼才怪。
夏春風(fēng)還以為劉大娥又要罵人了,結(jié)果她只是黑著臉瞪她一眼,讓她上山去拔豬草。
“豬圈里的草吃完就沒了,你多弄點兒回來。女孩子太懶了當(dāng)心以后找不到好婆家?!?p> 夏春風(fēng):“……”
我呸!
說的有多為她好似的。
夏春風(fēng)懶洋洋的踢了一腳地上的土,問了一句,“我去拔豬草,晚飯不會還要我做吧。”
她倒不是真想去拔豬草,只是山上有很多草藥,她需要做點兒小玩意兒防身用。
就她這戰(zhàn)五渣的弱雞身體,她每天修煉的那點兒靈氣都不夠修復(fù)她的身體。
劉大娥一聽就來氣了,聽她這話,拔完豬草就啥活也不干了?
她當(dāng)即拉了個臉,語氣不是很好,“拔個豬草能有多累,讓你做頓飯還委屈你了。今早的飯你就沒做,院子里的雞和豬你也沒喂,昨天的衣服你也沒洗,咋不懶死你呢?!?p> 夏春風(fēng)不想聽她叨叨,反問了一句,“我去拔豬草,晚飯也我來做,那你做什么?”
以前所有的家務(wù)活都是她做,王富貴要上工不在家,然后劉大娥就啥也不干光在那里挑刺。
要是真像以前那樣,她哪里還有時間修煉。
劉大娥臉上有些掛不住,對夏春風(fēng)恨的咬牙切齒。
這賤蹄子吃她們家的喝他們家的難不成還想反過來讓她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