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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空留馬行處

第二十四章:春闈

雪上空留馬行處 于昕shadow 2325 2024-02-19 18:30:35

  話說皇上遇刺之后,龍顏震怒,下令救駕有功的林羽徹查。眼看春闈在即,林衡也忙得不可開交。

  家里又比從前冷清了不少,今日三人好不容易一起吃這頓飯。

  “竹兒父兄這幾日忙得很,但也沒忘了你的大事!”林衡笑到。

  雖云食不言寢不語,可林家家風(fēng)寬和清白,在這種小事上一貫不拘小節(jié)。

  “什么東西?”林雪竹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你的及笄禮呀!”林羽笑著說。

  原來時間竟然過的這么快。

  春闈過后,是林雪竹的生日。

  “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宴會?!绷钟饚е┼嵵?。

  又聊到了公事,他們從不避諱林雪竹。

  “行刺的事怎么樣了?”林衡問。

  “人已經(jīng)全部抓住了,應(yīng)該是平王的叛黨余孽?!绷钟鸹卮稹?p>  平王是早些年反叛的,人早已死了,只剩下余部還在西北茍延殘喘。平王是傅瑛也就是圣上的唯二兄弟。

  “這平王余部沉寂多年,現(xiàn)在不該隨意露頭才是,,難道有什么蹊蹺?”

  “兒子想也是,所以還在查?!?p>  “那刺殺竹兒的兇手找到了嗎?”

  林雪竹握了握衣角。

  “沒有,但瑾王來信說抓住了,正在審?!绷钟鹩行├⒁?。

  她早料知道了,傅珩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卻沒想到,他年輕時也這么干凈利落。

  “那就好。”林衡安心了。

  “敢問父親春闈之事如何了?”

  “還好,不過今年考生格外多?!?p>  今年考生中人才不少,其中林雪竹記得最清楚的應(yīng)該是季憶和何辜。

  前者是傅珩后來得力的謀士,而后者……

  想起第一世他拖著殘腿一步一步走出城門,林雪竹仍是惋惜,可她如今人微言輕,能為他做些什么呢?

  二月九日,貢院門外門庭若市,今日是一試,白衣成海,黑發(fā)如浪。

  林衡作為戶部侍郎,查詢核校考生名單,忙里忙外。林雪竹在家中樂得自在,卻不知一場風(fēng)云,正在暗涌。

  明月驚鵲,打更人在街上叫喊著,監(jiān)考正在查考房……

  “大人!”一名小廝快步的跑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所謂的大人。

  那監(jiān)考又將東西緊抓著遞送到總監(jiān)考——左相:何故。何故展開了紙,心中咯噔一聲。

  正值夜半,何故將考生全部傳喚又下令搜查全場,一眾考生,在春夜里被要求脫衣搜身。

  季憶是禮部尚書的獨子,生的高大俊朗,一雙桃花眼,笑意冰凍,但為自身清白,未發(fā)一言。

  “你放肆!什么身份?你敢碰我的衣服!”叫喊的人是工部侍郎的次子程安。

  “何人如此猖狂?”何故向他走近了一些,才看清他的臉:“原來是程公子在這耍大威風(fēng)?”不怒自威。

  其他不滿的人就像失了船帆的船,氣焰瞬間消失了,可程安還是像不怕虎的牛犢:“何故!你算個什么東西,你還覺得自己能和右相……??!狗東西竟敢推我!”有人推了程安一把,卻反被他倒打一耙。

  他住了嘴,眼中滿是不服。

  何故不氣也不惱,只說了一句:“我記得令尊剛當(dāng)上侍郎不久?!背贪驳母赣H程平人如其名,無甚才略,平平無奇,卻有些心計,一路平步。

  而他是怎么當(dāng)上侍郎的,又是一段秘聞。

  程安臉色似乎不變,可手上已經(jīng)在脫衣服了。

  “不就是搜身嗎?搜就搜!小爺我行的正坐的端!”他轉(zhuǎn)身將外衣丟到小廝的臉上,那小廝只能笑著接住。

  何故也沒有和他糾纏。

  “這少爺怎么突然這么聽話了?左相大人又沒說什么?!庇腥诉吤撘路厗栔?。

  “你真是落伍了!右相大人今年又納了個小妾,你不知道嗎?”

  “這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真是木頭,那小妾就是程安的親妹妹!”

  “夠了!”程安一拳打在議論之人的臉上,無疑坐實了謠言。

  “住手,你們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都給我安靜!”何故一向如此,為人剛正不阿,又直來直往,有氣從不肯憋著。

  “不愿被搜身,本相就默認為舞弊了,三代不可任用為官!其人遠配充軍!”這下貢院是徹底安靜了。

  最后除了一開始被抓住的那人,又查出了三人。

  “大人,這也有!”一個小廝捏住衣服一角,用刀割開,里面是一張紙條,是何辜的衣服。周圍響起一片議論聲。何故是個好官,但最厭倦聽人辯白:“押給大理寺審問!”

  “大人,不要啊!”一位被抓的考生大叫,他是吏部給事中的兒子。

  “大人!何故!你冤枉人!”這位是某個知府的兒子。

  “左相大人,可請先聽草民一言?”何辜拄著木拐站出來,那拐子早已被磨得有些光亮。何辜的嗓音清冽,擲地有聲。

  “本相最厭惡他人狡辯!巧言令色!”何故又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一片澄澈,里面沒有一絲臟污,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光亮。可看他的鞋襪,一眼即知出自窮苦人家,只是皮相還不錯。

  這樣窮酸的人家,怎么養(yǎng)得出這樣的眸子?

  “……你,叫什么名字?”何故又看了看他的腿,有了些耐心。

  “草民何辜?!焙喂实谋砬椴o異樣,何故難得一笑:“道是有緣,那你就說吧。”

  “草民并沒有作弊。”

  “本相說了……”何故又皺了眉,又瞬間頓住了。

  “可否將那張紙給草民一看?”

  “給他看一眼吧?!?p>  “這是上好的帛絹,以草民的家世,怕是連這張紙都買不起?!?p>  他一字一頓,不卑不亢。何故挑了挑眉:“這理由,未免牽強?”

  “那大人若草民說,這張紙草民可以默得出來,是否有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機會?”

  “哦?那你試試。來人!上筆墨!”又看了一眼他的腿:“賜坐?!?p>  一炷香,何辜一字不落的默出了那張紙上的經(jīng)典。

  “果真是個好苗子,那你們呢?可默得出?”

  無人發(fā)一言,何故一甩手:“那就都押走!”

  何辜緊握的手終于放開:“草民跪謝大人明察?!闭蛳?,何故扶住了他:“你的膝蓋,還是留著跪陛下吧?!?p>  而后,何故卻陷入了更深的思慮,陷害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為什么呢?而更要緊的是考題會不會已經(jīng)泄露了,而轉(zhuǎn)用備用考題,那備用考題或許也早已人盡皆知了?走到這一步,只能稟告身上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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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試叫停,宣政殿內(nèi)。

  “今年的考題……朕記得是翰林院大學(xué)士出的吧?”

  “是的,陛下?!?p>  “太傅也出了題,用他的吧?!备电鴱乃ち吮K后,再也沒看過左相。

  “……是,陛下,臣告退。”太傅云和未到而立,飽讀詩書,為人寬和從前是陛下的少師。因故,當(dāng)了太傅,而太子之位還遙遙無期。朝廷內(nèi)多的是人精,那皇帝康不康健,豈非一眼可知?

  這儲君之位,大臣們是催了又催,可那位無心,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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