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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國皇后,不如當天下霸主

第227章 小公子,你會不會解這九連環(huán)?

  商人道:“試試一些半路聽到的謠言?!?p>  原本計劃是利用謝漾憐憫心,他們給年輕商人安排的身份也不一般,這樣能讓謝漾順藤摸瓜找到丞相,至少讓謝漾感覺,主動權(quán)掌握在她手里。

  這是一招計中計。

  結(jié)果第一步就胎死腹中。

  謝漾也不深究:“怎樣證明你是北狄的人?”

  “證明不了,我們都是丞相大人養(yǎng)的死士,您只需要去信給丞相大人,他自會回您。”

  做這種計劃,豈會讓他們身上帶任何信物,先不說謝漾態(tài)度不明,要是被大渭的人發(fā)現(xiàn),就有借口對他們出兵。

  北狄現(xiàn)在可是像驚弓之鳥。

  處處都得謹慎。

  謝漾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睨了眼這群死士,撐開傘骨為鐵制的牛皮傘,淺淡道:“秀才,你來處置他們。”

  “屬下遵命。”

  秀才微彎的腰站直,將拱起的手重新攏回兩處袖子里,望著這群試圖算計他們的跳梁小丑,笑呵呵道:“把他們丟到外面,不給吃喝,別害死就成?!?p>  冒犯領(lǐng)主,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別說是丞相的死士,就是丞相本人在這里也是如此。

  眾死士松了口氣,能活著就好。

  似乎知道他們的想法,那位書生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們剛落回胸口的心再次懸起來,臉色控制不住的煞白。

  “天氣如此嚴寒,死了也沒事,活一個就好?!?p>  妙手空空一碗一碗的喝著羊湯,娘的,他這輩子就沒待過如此冷的地方,一出去四肢僵硬也不為過。

  白屏羽捧著從前絕不會用,比他臉盆大的木碗,低垂著腦袋,精致睫毛在空中眨出漂亮弧度,不安的捏著勺子,忐忑看向門口。

  姐姐怎么還沒回來?

  “小弟弟?!币坏浪逝曧懫?。

  穿著厚絨、粗糙面容是她奔波在外的證據(jù),眉眼帶著些滄桑,卻不影響她的瀟灑和爽快,把手里的物什放到白屏羽面前。

  都是些他這個年齡會玩的東西。

  白屏羽往妙手空空身后躲去,拉開這這個自來熟女子的距離。

  “怕我?”女子詫異,忍俊不禁,“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防范心還挺重,要是我家那個臭小子有你一半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被人騙錢。你不用擔(dān)心,這是姐姐見你可愛,送你的一些玩物,不值錢。”

  見他怕自己,女子頗為惋惜的起身。

  這孩子實在是乖。

  就是有點寒蟬若驚。

  女子招呼著自己的商隊:“吃飽喝足沒?該走了,爭取在晚上趕到下一個駐地,否則就等著凍死。”

  往年過年行商其實沒這般多,一切都得歸功于草原的這些能躲避風(fēng)雪的溫暖驛站,既然不會有性命之憂,為何不賺錢?

  有幾個老板顯然認識女子,都笑著和她打招呼。

  也有一起走的。

  妙手空空拿起那些小東西,做工精細,顯然是賣給權(quán)貴少爺玩弄,還有一個九連環(huán),偏偏還是木制,摔不壞,顯然是為了防止人取巧:“小公子,你會不會解這九連環(huán)?”

  白屏羽很聰慧。

  他接過九連環(huán),不作聲的解起來。

  要是謝漾在這兒,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心不在焉,甚至眼底藏著些害怕和擔(dān)憂,連拆環(huán)的小手都有些不穩(wěn)。

  這家商隊。

  是周屏商會名下的。

  他不知剛才那位是認出他了還是怎樣。

  白屏羽知道謝漾不怕商會,卻怕給謝漾帶來麻煩……因為他看出來了,姐姐貌似比較囊中羞澀,時常為了銀票和秀才哥哥吵起來。

  謝漾回來時,九連環(huán)剛好解開。

  “小羽,怎么了?”怎么一會兒不見就悶悶不樂。

  “這個九連環(huán)太難解了?!卑灼劣鹫J真的把九連環(huán)捧到謝漾面前,知道謝漾每天政務(wù)繁忙,揚起燦爛笑容,“但我還是把它解開了,姐姐你看,我厲不厲害?”

  妙手空空在旁邊道:“一個女行商見他乖巧,送他的。”

  謝漾盯著那兩個梨渦,心都化了,捏著白屏羽的臉:“我們小羽怎么這么可愛,以后得什么樣的女子才配得上我們小羽。必定得才貌雙全,還得會夸我們小羽?!?p>  白屏羽羞的臉通紅。

  “姐姐!”

  他才十歲!

  “哈哈哈?!?p>  逗弄玩白屏羽,謝漾心情舒暢得不行,替白屏羽將披風(fēng)上的絨帽戴上,帶著這個郁悶羞澀的小少年回到王庭。

  剛回去。

  煙羅就把一封信遞給她。

  “這是漠北那邊送來的。”

  打開信封一看,里面的消息讓謝漾嘴角笑容慢慢收斂,變得極淡。

  美目有復(fù)雜閃過。

  謝漾坐到鋪著狼皮毛毯的王座上,單手扶著扶手,一手夾著信封,精致面容不再懶洋洋,而是帶著幾分沉重的思索。

  “姐,信里寫了什么?”紅昭還從未見過謝漾這般神態(tài)。

  謝漾將信遞給她。

  紅昭看完失聲:“這……大渭居然要和我們聯(lián)手攻打北狄?他們瘋了還是我看錯了?”

  攻打北狄,草原鐵騎可是要入大渭境內(nèi)。

  這于雙方來說,都是一場危險的賭博。以信任為注的賭博,但若是贏了,收益極高。

  難怪領(lǐng)主會露出如此神態(tài)。

  寧宴在領(lǐng)主這兒,可沒有信譽可言。

  但北狄又足夠誘人。

  前有北狄使計和他們聯(lián)手,后有大渭來信共商,無論哪一個都是野心昭昭,也無論哪一個,都在等謝漾做出決定。

  決定權(quán),真正掌握在了謝漾手里。

  紅昭心里五味雜陳,寧宴這是在變相告訴領(lǐng)主,他的性命也可隨時交付嗎?感動的同時難免怨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曾經(jīng)的小姐多么純粹,笑起來多么明媚真心。

  不像現(xiàn)在。

  處處為營,生怕走錯一步。

  謝漾盯著那封由寧宴寫出來的信,誰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秀才回來了,讓他來本領(lǐng)主這兒一趟?!?p>  聽說謝漾有急事,再看紅昭這糾結(jié)中帶著埋怨的神情,秀才連熱湯都沒喝一口,疑惑走向書帳。

  看完信,秀才為之震驚。

  旋即擰眉。

  這……

  謝漾將剛批完的折子蓋上印章,平靜凝視著秀才復(fù)雜的神色:“旁觀者清,你覺得當如何?”

  秀才思襯一番:“小生覺得,都不可信。不提兵力,北狄心思不純,主要為試探您,這本就是不敬,若是應(yīng)了他們往后定會留下后患。領(lǐng)主的威嚴,無人能冒犯!”

  “大渭是更好的選擇,但也恐他們做局中局,渭皇足智多謀,小生聽聞他曾放言要拿下大陸……一切還得領(lǐng)主您來抉擇?!?p>  他只是個下屬,能出謀劃策,卻無法真正做出決定。

  就看這險,敢不敢冒。

  秀才隱晦的提醒著謝漾,在建功立業(yè)面前,感情什么都不算。

  別掉以輕心。

  謝漾眼底掠過譏諷,沒人會比她多清楚寧宴的冷血,那些被關(guān)在宮中的日子,但北狄也足夠誘人:“去將阿詩勒隼和虎王屠夫都喊進來?!?p>  她攤開地圖。

  用筆將三國圈起來。

  中途的關(guān)卡,都被一一標注。

  阿詩勒隼進來時,身上有風(fēng)霜和血氣,誰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盯著地圖和那封信,鷹隼閃過晦暗,只吐出一個低磁的字:“打!”

  他很肯定,寧宴絕不會動謝漾。

  只是想借此和謝漾接觸。

  阿詩勒隼不想他們有糾葛,卻深深記得那句超越寧宴的話。

  一封信又送了進來。

  謝漾拆開看,內(nèi)容讓她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慍怒,不再過問眾人:“你們先退下,明天本領(lǐng)主會給你們答復(fù)?!?p>  眾人恭敬退下:“是?!?p>  唯有紅昭上前,熟練替她研墨:“領(lǐng)主,信里寫了什么?”

  謝漾冷冷打開最廉價木頭做的盒子,把信扔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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