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光縈繞的水靈,可通靈連接媒介。羌渺口中的默念召開術(shù),頓時顯現(xiàn)出來火凰的身影。只見她化身出來本體,將那女子抓在爪中,拎著一路飛躍至!山腳下的一處茅屋中。
看著那格外眼熟的茅屋玉瓊?cè)滩蛔“櫭肌爸魅耍窟@不是那個我們剛來看到的茅屋嗎?這人怎么會住在此處…”羌渺搖頭,看著水鏡中瀅兒眼里那一閃而過的狡黠,她直接收起了水鏡快速起身?!霸撟吡?,跟上去吧,這傻丫頭恐怕有不測了!”兩人直接走出來洞穴來到山腳下。
此刻的火凰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居然遭到了這般踐踏!更讓她不敢相信的是面前的人慢慢撕開了面上的皮肉,露出了里頭的真容!“瀅兒姐姐?!怎么會是你?”火凰心里頓時一萬匹小馬跑過…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想轉(zhuǎn)身離開之際,脖子已經(jīng)被一塊寒鐵給勒??!
“嘖!還真是不錯!這回你可算帶了個好東西回來,暫且放過你幾日!”男人貪婪的神頭靠近火凰的勁間嗅了幾口,滿意的神色躍然在臉部。可把火凰給惡心壞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想使用靈氣,四肢軟榻根本抬不起來!
火凰更加不可思議,看著瀅兒便知曉這是她的伎倆!“為什么?”她目光如炬,看著瀅兒感覺面前的人好似一瞬間陌生了起來。露出真容的瀅兒見著火凰對她滿是怨念的神色,她依舊面色不改,而且湊近了火凰輕聲開口“對不住了火凰,瀅兒姐姐本也不想這般…可是你得幫我,就這一次就好了。全當(dāng)還我救你之恩吧。”她說得格外坦然,深深的看了一眼火凰,隨即離開。
男人眼里盡是垂涎之意,他伸手狠狠的捏過火凰的下邊,將她的小臉擰了過來“讓我來將你馴服吧!”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火凰感覺胃里在翻騰,她發(fā)誓再做好人,她直接自焚算了!
男人笑得癲狂,手里捏著一把盡是泛著冷光的匕首,貼著火凰的肌膚,從鎖骨就要劃下去,可他的動作怎么也繼續(xù)不了!整個身體僵直,瞪大了眼睛很是意外!
一雙白皙的手掌將男人手里的匕首拿下來,丟在旁邊,火凰看著突然出來的羌渺頓時紅了眼眶。忍不住嘶啞開口“主人!你來了??!”心頭萬千思緒,化作口中的一句“主人”。火凰頓時覺得自己很無用,總是給主人添麻煩…
男人的身子僵直,動也不能動。眼睛卻看得清楚,唇齒間的字眼仿佛一字一句的用力咬出。“你們…是誰?”男人說著話,可眼里的厭惡意味十足,眼看著自己就能發(fā)泄快感,如今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人給打攪了個一干二凈!
看著面色的男人,羌渺并未說話,而是看了一眼旁邊的火凰,見著她四肢軟榻無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直接灌注了一絲靈氣到她眉間,將她體內(nèi)的迷霧幻覺消除,感受到四肢終于屬于自己的火凰,一口火焰從嘴里噴出,直接將面前的男人灼燒在火焰之中!放肆的釋放自己的憤怒。
“啊啊啊啊??!賤人!”男人身子不能動彈,唯有嘴巴不斷的叫吼!火焰燎燒他的面部,致使他面容潰爛。滿是鮮紅。羌渺一股靈氣覆上去,將他從火焰中拖出。男人不停倒在地上捂著臉抽搐個不停!
“主人!我要將他燒死,何必將他拖出來?”火凰已經(jīng)氣得不行,這人方才嗅她的氣息著實惡心到她了,如果不收拾此人,恐怕她會一想起來都很惡心。卻見羌渺搖頭“你不想知道為何此人要如此對你嗎?我倒是好奇的很?!鼻济煺f完已經(jīng)抬起指尖虛空點著男人的額間。
“不若我們窺探一番他的記憶吧?”羌渺勾唇,指尖凝聚的符文靈氣直鉆進(jìn)他的記憶。男人深處的記憶皆是黑暗的一片。
——
冷夜里,樊勉抱著妻子的尸體失魂落魄的跪坐在濕透的石階上,祈求天道垂憐。
“我樊勉祈求天道!讓我妻子晴兒活過來吧!讓她活過來!”他哭的不像個大丈夫,緊緊的摟著懷里已經(jīng)冰冷的軀體。身后的女子看著樊勉這般,心里很是不痛快!她直接走上前跪在了樊勉的身旁“我瀅兒也祈求天道,讓樊勉大哥不要再飽受喪妻之痛!瀅兒會長伴他左右?!?p> 瀅兒一身已經(jīng)被大雨淋了個透徹,玲瓏的身形儼然很明顯。樊勉看著她這般眼里更是怨恨“你裝什么?!我的晴兒還未消亡!她只要還有一口氣,我便要將她救回!你滾開!”若不是抱著妻子晴兒,樊勉直接想將這瀅兒給殺了一了百了!晴兒若不是因為她,也不貴淪落至此。
瀅兒楚楚可憐的起身,直接走至樊勉面前,看著自己所愛抱著懷里的人,心頭可謂百般交集。她知曉樊勉心里只有自己的妻子,可是她也很愛樊勉!若是可以她渴望代替晴兒永遠(yuǎn)的留在樊勉心頭。
“樊勉大哥,你講我契約,我愿意用我半邊黑羽換晴兒姐姐的一縷神魂!”殘留的一縷神魂雖然不能讓晴兒復(fù)生,可也半生半死。殘留一口氣,也比了無聲息的好。樊勉答應(yīng)了,也是那日他將瀅兒契約成為自己的靈獸。
可他無法相信。原來晴兒的死還有一切的遭遇,都是瀅兒早已經(jīng)計劃好的,他恨透了這只道貌岸然的靈獸!妄圖得到他的愛不惜傷害自己的愛妻!樊勉將自己心頭的怨恨都發(fā)泄在了瀅兒的身上。
“既然你如此愛我!那便好好承受你該承受的一切!”樊勉開始各種殘忍的手段對待瀅兒,每日都想自己的怨恨發(fā)泄在她的身上,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才方能開心!
“記住!你只是我的奴隸!一個低賤的靈獸!”樊勉每每將鞭子打在她的身上都要狠狠的咒罵,可又不會下死手。讓瀅兒日漸恐懼。
回憶如碎裂的靈境,一觸即碎!收回了指尖,看著地上的男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