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熱情款待
今天許瑾和蕭澤屹一到裴家就受到熱情的款待,一夜之間裴府上下已經(jīng)知道昨晚蕭澤屹救了他們家兩位重要人物的消息,因此今天裴家的下人見了這對小夫妻都格外客氣,比往常恭敬了不知道多少倍。
“蕭兄弟,許大夫,你們來啦!快請進客廳先喝一口熱茶?!卞X六最是圓滑世故,又得了幫主親自指點,這會子看到許瑾和蕭澤屹比見了親人還開心。
許瑾挑了挑眉,看來昨晚蕭澤屹又干了一件大事,否則也不能讓這位管家把他提到自己前頭去啊。
這錢管家現(xiàn)實得很,以往兩口子上門他都是先稱呼許瑾再喊蕭兄弟,為了突然對她這位大夫的尊敬和看重生生把蕭澤屹排在后面。
可惜打臉來得有點快?。?p> 誰能想到蕭澤屹能救下他們的人?
好在蕭澤屹不是一個愛計較這種小事的人,否則這些人此時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可蕭澤屹不愛計較,并不代表許瑾就不計較,她討厭這種勢力眼的人!
她冷聲道:“茶就不必喝了,我趕時間?!?p> 錢六愣了一下,心里第一個想法就是他是不是又哪里沒做好,得罪這位了?
他努力想啊想,半天也沒想出自己哪里出了紕漏。
好在這會子少幫主出來了。
曹應身后跟著裴逸軒,經(jīng)過一夜身上的血污早清洗干凈了,只是臉上多多少少掛了點彩,身上也有傷。
不過都是小傷,家里也有上好的金瘡藥,倒是不需要許瑾操心。
今天曹應再見到蕭澤屹比昨日客氣多了,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帶出去的十幾名手下恐怕都要折在深山里。
因此一見面他就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蕭澤屹最煩這種場面話,全程繃著一張臉,差點把人給尷尬死。
曹應身為漕幫的少幫主,平時多么傲氣的一個人,哪里受過這種冷臉?
還好他身邊還有一個裴逸軒,眼看氣氛不對就趕緊出來打圓場。
他也是不容易。
“總之,昨天多謝蕭三爺了!我們裴家必會備上厚厚的謝禮上門答謝?!弊詈笈嵋蒈幍馈?p> 許瑾點了點頭,前頭說了一堆廢話,也就最后這句是重點了。
“錢管家,讓人問問你家‘裴員外’準備好了沒有,該施針了?!?p> 謝禮又不是現(xiàn)在就給,許瑾懶得再浪費時間。
錢管家趕緊道:“許大夫請跟我來!”
許瑾站起來就跟他走,半點不拖泥帶水。
她去哪里,蕭澤屹自然跟上。
雖然裴府已經(jīng)來了幾次,還是不放心讓她獨自一人。
曹應跟上他們的腳步,忍不住調(diào)侃,“蕭老三,看不出來你挺在乎自己的女人啊!也對,許大夫這姿色在你們這種鄉(xiāng)下地方算是好的了,你跟看眼珠子似的也正常?!?p> 裴逸軒悄悄扶額,我的少幫主耶!人家昨晚才救了你一命!
你這么做不地道?。?p> 他悄悄去看蕭澤屹的臉色,結果意外發(fā)現(xiàn)人家竟然不生氣。
只見蕭澤屹淡淡的看了曹少幫主一眼,開口道:“在乎自己的女人有錯嗎?總比你在乎別人的女人好吧?”
曹應:“……”
裴逸軒默默給他點了個贊,這回答戳心窩?。?p> 他可是知道這位曹少幫主都十八歲高齡了還沒成親,據(jù)說是愛而不得,簡單的說就是他喜歡的姑娘不喜歡他!
走在前面的許瑾想假裝沒聽到蕭澤屹的話,結果腳上一個踉蹌差點摔趴下,還好被蕭澤屹眼疾手快撈住了。
蕭澤屹一臉無奈的寵溺,“這么大個人了,走路還走不好?”
曹應夸張的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這成了親的男女啊太肉麻!
裴逸軒倒是感覺還好,人家夫妻恩愛有什么毛病?
許瑾掙開蕭澤屹的大手站定,清了清嗓子努力維持她許大夫成熟穩(wěn)重的形象。
“嗯哼!不是我沒有好好走路,是這地板它不平!”
大家齊齊看向許瑾腳下,紅磚地板鑲嵌得挺規(guī)整的啊哪里不平了?
沒想到蕭澤屹皺著眉頭道:“既然知道這地不平就該小心些才是!”
天,他這是變相的在說許大夫的話沒錯,她說地板不平,它就是不平的!
一時之間眾人都無語了。
許瑾繼續(xù)往前走,不過這回她走的格外小心,就怕再來一次尷尬。
很快一行人到了曹飛所住的客院。
今天的曹飛精神顯得特別好,一早起來甚至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早飯也比平時多吃了一個肉包子。
當然了,有錢人家的吃食講究一個精致好看,一個肉包子也就一口而已。
他看到許瑾就很開心,仿佛眼前的小姑娘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
“許大夫,許神醫(yī)!多虧了你醫(yī)術高明??!否則老夫只怕這次挺不過去了呀!”
許瑾一臉謙虛的說:“‘裴員外’言重了。”
其實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卻是,得虧你找到我,再晚幾天華老頭再世也救不了你了。
她一邊準備針灸用的銀針,一邊問了幾個問題:“昨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或者不對勁的?”
曹飛哈哈大笑,“沒有!老夫這兩天身體好得快,半點不覺得哪里不舒服?!?p> “這就好。進食怎么樣?可有胃口?”許瑾又問。
“胃口也極好,吃什么都香?!?p> 一旁的親兒子默默腹誹,可不是吃什么都香?今兒早上的肉包子比我多吃了一個!
許瑾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銀針消毒好了就趕緊施針。
這才幾天的時間而已,曹飛身上的內(nèi)傷已經(jīng)治得七七八八,接下來只需要鞏固一下,讓它好徹底,不再復發(fā)就可以了。
等拔了針,許瑾又細細給他把脈,然后才對癥換了個藥方。
她這細致嚴謹?shù)臉幼涌吹靡蝗簢^的人都心服口服。
難怪許大夫醫(yī)術高明,藥到病除!
就沖她這份嚴謹?shù)哪?,大家也愿意讓她看病啊?p> 裴家的事一了,她和蕭澤屹就該離開了。
穿好衣服的曹飛卻又說起蕭澤屹救人的事。
“你就是蕭澤屹?不錯不錯!面對幾十只狼不僅不怵,還應對有余,是個人物!”
蕭澤屹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只冷淡的點了點頭,“狼雖兇狠,卻是最有靈性,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一定是你們?nèi)菒懒怂鼈??!?p> 聞言曹應一臉心虛的別過頭,裴逸軒只得硬著頭皮回答,“當時我們只是想打一頭狼回來打打牙祭而已,哪想到竟捅了狼窩!”
曹應更心虛了,他覺得如果不是自己非要那一頭小狼崽子也不至于讓狼群這么憤怒。而他和裴逸軒也不至于損失好幾個下人!
昨晚等他們和救兵匯合后已經(jīng)吩咐人回去找了,可惜那些沒跟上的早就死了,并且死相慘烈。
這一切都怪他,如果不是他任性,哪里會枉送這幾條性命!
曹飛瞪了一臉心虛的兒子一眼,自家兒子一掘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一定是他任性妄為惹出來的禍端。
等蕭澤屹和許瑾一走,曹飛立刻吩咐錢管家去準備謝禮。
“一定要厚重,人家可是救了飛兒的命!”
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