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女婿喜歡吃肉
出了酒樓,蕭澤屹去了一趟糧鋪,再出來肩膀上扛一袋大米。
每天二十幾口人吃飯,太費糧食!
不過也就他家肯給蓋房的工匠吃這么好的糧食。
天天大白米飯配野味,管飽。
現(xiàn)在整個清河鎮(zhèn)都傳開了,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這還是許王氏掌廚的結(jié)果,若是換了許瑾,只怕會招仇恨。
這些傳言許瑾并不知道,她天天在山里泡著,也聽不到。
蕭澤屹聽到了,無所謂。
許家都在蕭家?guī)兔?,早出晚歸的,地里的莊稼都顧不上,哪里還有閑心出去聽什么傳言?
所以等許瑾從許玉那里聽到的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只想悶聲發(fā)大財,低調(diào),要低調(diào)!
“早知道先打聽一下別家蓋房伙食怎么安排的了!不是說招待師傅不能含糊嗎?怎么還不能太好了?”許瑾一臉郁悶。
許王氏一臉凝重,“怪我!我應(yīng)該攔著你的!我……我就想著女婿他……他名聲不好,若是待人寬厚些,人家也能感念他點好不是?我哪里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都說財不外露,你們這是露了財,只怕要招來禍端!”
許王氏嘮嘮叨叨,這一回倒是都在點子上。
不過許瑾并沒有她這么擔(dān)心,她只是不想搞太特殊罷了。
她趕緊勸,“娘,您也別太擔(dān)心。你女婿兇名在外有兇名在外的好處,都知道他不好惹,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也不敢輕易打我們的主意不是?”
許王氏愣了一下,“這壞名聲還有這樣的好處?”
“可不是?”許瑾笑。
許王氏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叨叨,“那咱們以后還是得低調(diào)些!不能輕易露了財!”
“嗯嗯,我記下了?!痹S瑾乖巧得不得了。
她太聽話,就顯得許玉太不聽話了。
許王氏矛頭對準(zhǔn)兒子。
沖上去擰著耳朵吼,“你這一天都跑哪兒去了?給我老實交待,否則你今兒晚飯都不用吃了!”
許玉嚎嚎叫。
許瑾趕緊后退兩步,笑瞇瞇的看著許玉被教訓(xùn)。
她這弟弟,太不靠譜了!
“早上說什么腳起泡了走不動道,鬧著不上山采藥,結(jié)果老娘一轉(zhuǎn)身你跑得沒影兒,你說你這一天都上哪兒去了?別以為帶回來點消息我就能放過你!”
許瑾嘖嘖兩聲,她便宜娘現(xiàn)在對便宜弟弟那是真下得去手,這擰耳朵絕對不是做做樣子而已,她隔著老遠(yuǎn)都感覺挺痛的。
不用想,她也知道許玉干什么去了,無非是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瞎混。
因此她也不好奇,轉(zhuǎn)身煮飯去了。
難得今天回來得早些,可不得弄點好吃的。
就是這天,黑沉沉的,只怕晚上要下一場雨。
這會兒工匠師傅們早走了,許多和蕭澤河、蕭澤海在收拾東西,有些怕雨淋的還得搬進(jìn)屋里。
許瑾留了蕭澤河和蕭澤海吃飯,人家把蕭澤屹當(dāng)兄弟來幫忙蓋房,自己也得會做人才行。
親戚走動是雙向的,你來我往,這才能越走越親,若是只有一方主動,那就沒意思了。
今天不吃野味,早上從村里的陳屠戶那割了一大塊肉,許王氏中午只煮了一半,還剩三四斤,許瑾準(zhǔn)備晚飯全下鍋。
天氣越來越暖和了,東西放到第二天不新鮮。
這種明面上的東西她又不能放空間里,只得一餐都煮了。
天天吃野味也會膩,正好改善一下。
好吧,會膩的恐怕只有她、蕭澤屹和蕭沫宸!
許瑾動作麻利,等許王氏聞到香味進(jìn)來一看,肉已經(jīng)都在鍋里了。
許王氏血壓就高了,指著許瑾半天說不出話來。
“娘,您別太激動呀!大不了晚飯你多吃兩塊肉?”
許王氏指著許瑾罵道:“你這敗家閨女!這是過日子?你這是巴不得將女婿家敗光??!這些肉……這些肉我是特意留起來的!正好明天不用再買了??赡愕购?,一鍋給我煮掉!”
許瑾吐了吐舌頭,“娘,您女婿可喜歡吃肉了?!?p> 許王氏……
她被許瑾一句話堵得死死的。
別人吃肉她敢攔,女婿想吃肉也可不敢。
“正好,咱們托他的福也跟著吃頓好的不是?”許瑾嘻嘻笑。
結(jié)果許王氏立刻橫了她一眼,“不行,一會兒上桌你給我少吃點!男人們干活辛苦,好東西要讓他們多吃些!”
許瑾……
許王氏這男尊女卑的思想是扭轉(zhuǎn)不過來了!
不過她著什么急?反正她一筷不夾也能吃到肉。
蕭澤屹最近似乎有投喂的嗜好,總喜歡往她碗里夾菜,只要他認(rèn)為好吃的,必定給她塞一嘴。
關(guān)于這點,許瑾也是挺苦惱的。
原主的胃容量太小!
等飯菜出鍋,蕭澤屹也回來了。
八個人圍了一桌。
蕭澤屹看到兩位親哥哥這個點還在他家挺驚訝的,只不過沒表現(xiàn)出來。
蕭澤河和蕭澤海還以為弟弟懂事了,欣慰的不得了,一個勁兒的跟親家夸他們的弟弟各種好。
蕭澤屹跟許瑾坐在一條長凳上,照例先往許瑾碗里夾幾塊肉。
許王氏見了就著急,“那個……澤屹??!你自己吃!小瑾胃小,吃一兩塊盡夠了。你活多,更應(yīng)該多吃些才是。”
“好?!笔挐梢僖膊晦q駁,但是過會兒又瞥一眼許瑾的碗,有位置了再夾幾筷子。
許瑾忍住笑,就喜歡看許王氏著急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樣子,哼哼,讓你以前在家將飯食把控得死死的,一口都舍不得我多吃!
也不知道許王氏這是什么毛病,女人每天干的活可一點都不比男人輕松,憑什么不能吃飽?
對于蕭澤屹疼媳婦,在場的男人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大家很有默契的假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