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學(xué)藝不精
嘿嘿,想到當(dāng)初師傅說自己學(xué)藝不精,嗯,老大夫覺得自己學(xué)的比那些師兄都好了。
畢竟剛才過來的那個小娘子,分明就是早夭多坎的面相。
沒想到一道生機橫空出現(xiàn),竟是硬生生的改了命,而且看她的氣場影響,居然帶隱隱帶著功德的氣息。
這年頭能改命的,無一不是九死一生的模樣,這個小娘子居然還能把命線維持得如此穩(wěn)定,真是稀奇。
唉喲,不可言說。
還好自己沒栽里頭,管他呢,反正把她往師兄那里一推,嘿嘿,讓那老家伙也瞅瞅當(dāng)初師傅教的那些自己也是學(xué)了的。
老大夫抱著那種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對馮傾的去向再不多問。
再說馮傾那邊抓了自己的藥,將它做了標(biāo)記之后,又拿著紙筆寫出了兩味藥材,讓柜臺那里的伙計幫忙抓。
柜臺里抓藥的伙計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剛跟在他們身后出來的人。
馮傾回頭望去,是剛才給她們指路的那個伙計。
“可是有什么不便嘛?”
她禮貌的問了一聲,畢竟剛才這人還帶她看了老大夫,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這具身體里居然還有問題。
“抓啊,看我干嘛?我還能給你抓藥嗎?”
那個跟過來的伙計眼睛一瞪,看向那個正在抓藥的伙計。
柜臺的人被他這樣兇趕忙低頭收錢給馮傾秤了藥。
見他們表情不對,馮傾也不敢多問,拿了藥,微微行了個禮就帶著父子兩人回了馬車。
沒想到提著藥過去的時候,正好碰到無聊上街閑逛的夏明月。
“你怎么在這?”
夏明月扯著馮傾的手,生氣的問:“你是不是跟著我了?”
見她自己湊上來,還自作多情的想了那么多戲。
馮傾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往后一退,就把自己的胳膊從夏明月手里拽了出來。
“你確實不太長記性,非要我提醒一下你前兩天發(fā)生的事嗎?”
馮傾心情不好,一點臉都不想給夏明月留。
夏明月聽她用這種語氣說話,想到那天她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事,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后想著現(xiàn)在又不是在戚家。
街上還有那么多人,她賭馮傾不敢動手,所以她掐著腰,強撐著朝馮傾嚷了一聲。
“簡直是粗魯,真的是,雖然你做了那種毀我名譽的事,但我也不是計較的人,正好今天看到你了,我正式通知一下你,半個月之后京城會有一場廚藝大賽,前三可以有機會向?qū)m里呈禮,我就問你們敢不敢和我去那里比一場!”
馮傾本來不想理她的,但是聽到她說到京城,一想到剛才老大夫說起的那個三清觀。
也不知道那里的道士有沒有那么厲害,要是能順便把夏明月這個麻煩精也給送回去就好了。
至于夏明月說的那個廚藝大會,呵,她到時候自然會去,但又不想應(yīng)夏明月的這個約。
馮傾想著,沒有理會夏明月,拉著戚凌霄朝另一邊走去。
戚凌霄當(dāng)然是聽自己媳婦的,抱著兒子跟著她正準(zhǔn)備繞過夏明月身旁。
夏明月見他們這副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忍不住氣悶。
“馮傾,你是不是不敢了,你家能拿出來的不過就是幾道菜,還有幾個吃幾口就能猜出材料的糕點奶茶,所以不敢去京城,不敢和我比了?!?p> 夏明月一臉驕傲,她覺得自己說的那么過分,馮傾有些脾氣就應(yīng)該在沖動之下答應(yīng)自己的邀約。
“白癡!”
馮傾沒有被她的激將法說動,直接丟了兩個字就趕緊拉著戚凌霄父子走開了。
獨留夏明月一個人在原地氣急敗壞的跺腳。
“咯咯,白癡,哈哈哈…”
戚光不知道馮傾說那兩個字是罵人的,就感覺剛才說這個話的時候自己娘親表情特別威風(fēng),所以他以為這兩個字是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在那里開心的學(xué)馮傾說話。
本來還氣勢滿滿的馮傾,被他這個模樣逗笑了。
她伸手捏了捏他嫩乎乎的小圓臉。
“小家伙不學(xué)好,這可不是什么好話,不可以說了哦!”
戚光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娘親,不知道娘親為什么這樣子說,剛才明明娘親都說了。
他不服氣的抱著自己爹爹的腦袋:“吃,癡~”
說著他嘴巴里的口水跟著流了下來,糊了戚凌霄一臉。
馮傾看到戚凌霄受害,趕忙憋著笑給兒子拿了塊手帕擦他的口水,擦完了又順便擦了一下戚光不小心弄到他爹臉上的口水。
“哈哈哈哈,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個小憨貨!”
看馮傾一臉笑意,戚凌霄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形象肯定不怎么好。
所以假裝氣惱的把戚光抱到胸前,做出一副要打他屁股的模樣。
戚光還好玩一樣,笑咯咯的往他懷里撲。
不遠(yuǎn)處的夏明月看著他們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模樣,嫉妒同樣都是穿越者,為什么他們卻能過的如此不思進取,還那么開心,而自己就需要汲汲營營才能得到想要的。
夏明月怨念叢生,難以平復(fù),但知道自己又豁不出去動不了馮傾她們,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家三口上了馬車。
從街上回去的夏明月氣的不行,房間里那些易碎的擺設(shè)都被她砸了個精光。
程秀才聽到聲音,跑了過來查看情況,沒想到就看到了夏明月的房間滿地狼藉。
看著地上那些碎片,程秀才捂著自己的胸口,他心里痛的好像在滴血。
造孽啊,這摔的是擺設(shè)嘛,這是他的太玄清幽瓶,瑤光碧水臺,還有他的紫玉琉璃筆洗…
程秀才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才能有破罵出口,他臉色憋的一陣青一陣紅的,好像在表演川劇。
夏明月見他這副模樣,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說話,就想出去。
“夏姑娘,上次我的花你可以說是意外,這次我的瓶子和筆洗,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程秀才背對著門口,咬牙切齒的擋在夏明月身前,他定定盯著夏明月,好像想從她的表情里看出點什么。
“心情不好,摔了就摔了,你還想找我麻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