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
葉流棠仔細思索了一會兒,“你有此顧慮也屬正常,但她窮途末路至此,早已黔驢技窮了?!?p> “她被囚禁于此地上千年,心性又這樣縝密算計,不能允許一絲一毫事物超出她掌控也是情理之中,我修為又略高些,毫無預兆地突然出現(xiàn)在迷津秘境里,這大概遠遠超出她的意料之外。她應當是覺得秘境中的一切失去控制,所以叫我‘小雜毛’出言試探恫嚇,想讓我對她心懷畏懼。因為以她原有的地神神識和對秘境的掌控力,糊弄糊弄我們還是游刃有余的——”
清觀:“沒想到小白卻一下子叫破了她的真身所在,這下子她再怎么掙扎,也是徒勞無功了?!?p> 清觀:“可她既然能看破師公您的血脈,又怎么能確定您沒有伴生的天賦或者法寶來看破她的呢?”
葉流棠失笑:“混血本來就特征爻亂不清,之間能認出彼此是什么種類都不太可能,能認出混血來,也已經(jīng)是殊為不易了。再者,混血不為種族承認,屬于殘損末流,等閑也得不到什么正脈傳承。而此界的混血不過一掌之數(shù),地神又不能離開鎮(zhèn)守地界,瀧溪神五百歲正位地神,這輩子見的混血大概還沒你見的多,想不到也情有可原?!?p> 清觀也哈哈笑了一通,“受教了,師公!看來您前些年也過的波瀾起伏?。 ?p> 葉流棠神色不變,反而是更祥和了些。
“風云際會是風云,而我還是我。先前種種不論,我如今只是容蕭的葉流棠?!?p> 清觀聽了這話,牙差點讓他給酸下來,連忙識趣不在這做電燈泡,趕緊到另一邊去和云鹿作伴。
容蕭聽他當眾說這些,覺得又生氣又好笑,心里略過一點感動,同時更多的是覺得膩歪,好端端的當了弟子和孩子的面,都說這些做什么呀!
她剛想說話,葉流棠卻制止了她,容蕭還以為他要當場來個感人至深的擁抱——她余光瞥到清觀已經(jīng)識相把臉轉過去了。
誰知葉流棠卻說:“不對,有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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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琛和柳邕勤勤懇懇搞建設,一心一意謀發(fā)展,終于在抹第三百八十次的時候,融掉了一塊二尺見方的堅硬巖壁。
陳留琛略帶憂愁的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樹葉,“很好,現(xiàn)在我們只剩六十滴了?!?p> 柳邕大驚:“什么,怎么用的這么快!”
他看了一下巖壁后面的巖壁,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陳留琛:“行行好吧,我的柳三哥,你眼睛不要只盯著你的手,好歹也看看別的地方??!”
柳邕非常愁苦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云煙上來說道:“我感覺到陣法中好像有某種東西正在減弱,有幾絲靈氣變得遲滯下來了。”
陳留琛立刻死馬當成活馬醫(yī),先把剩下的統(tǒng)統(tǒng)潑到巖壁上。
云煙立刻朝著自己的傻外甥和可能存在的的傻妹夫大吼:“閃開!”
并跟小老虎一邊一個,將這兩個傻子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