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侶
脫身之后,看著這倆皮小子,容蕭不由感慨:“你倆這段時間也算歷練出來了,一個個都滑頭得要死!”
清觀:“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此言可是不對了,這叫以最小的代價達(dá)成最大的目的?!?p> 容蕭哈哈大笑,笑夠了,道:“你們兩個猢猻,趁他們打起來,還不趕快把拿到的酒清點一二!”
清觀一笑:“不必看,我這邊一百二十六壇?!?p> 柳邕也用神識清點了一下自己儲物戒指里面的酒,“一共八十一壇?!?p> 清觀:“留在那里的尚有六十四壇,師父大約拿了一百五十壇上下。”
容蕭撫掌而笑:“正是如此!你的算學(xué)也可稱得上不錯了!”
清觀低頭嘀嘀咕咕,“這算什么好?當(dāng)初我的數(shù)學(xué)成績可一直沒好過呀!”
柳邕不太耐煩:“你又說什么別人聽不懂的話了,整日里嘀嘀咕咕,神神叨叨,明明什么都藏在心里,卻又說我們聽不懂,有什么必要呢!”
清觀假裝聽不到他在抱怨。
容蕭說:“還有十五個時辰,秘境就會開啟,你們可有什么想法?”
清觀:“這次崇州府秘境蹊蹺得很,突然出現(xiàn)的變故是其一,衛(wèi)家兄妹如此壯烈的殺身成仁是其二?!?p> 柳邕:“我只知道這肯定比你之前分析的要復(fù)雜的多……”
容蕭薄怒:“無需再想了,這些世家各懷心思,凈使一些鬼蜮伎倆,品行門風(fēng)敗壞,難道就很光彩嗎!”
“我等修仙為的是有一日登極大道,而不是整日在這種蠅營狗茍上用功!”
“這些蠢貨自以為得計,卻不知道天理昭彰、報應(yīng)不爽,現(xiàn)在做下的孽總有要還的一天!”
她看清觀面有疑慮,似有要反駁之意,于是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想要得知他們的伎倆并不在話下,既然有此本領(lǐng),當(dāng)然要善加謀劃使用。只是點到為止,不可沉迷于此道,失去顧忌之心,修仙如果迷失大道,還是會有所咎害的呀!”
清觀這次若有所思,拱手道:“謹(jǐn)遵師父之命?!?p> 容蕭嘆了口氣,“之后的事還不知道怎樣呢,事情都不好說,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我們還在秘境之中,不如就將邊邊角角再仔細(xì)的尋摸一遍,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收獲。”
她思索一會兒,然后開口:“我懷疑崇州神有位不為人知道的道侶?!?p> “首先是因為匹偶之器,一人所持并不十分妥當(dāng),若換成一對道侶,所持就合乎情理多了?!?p> “再者就是手札中記載的兩個酒窖——崇州神并不是好酒之人,即使為招待好友,她也不用特意設(shè)置兩個酒窖。而我們發(fā)現(xiàn)的這個酒窖,位置隱蔽,并不十分符合手札上的位置,里面又都是上等的靈酒,可見喜好美酒者并非崇州神,而是另有其人。”
清觀:“我仔細(xì)查看過酒壇上的徽記,上面都刻著一個圓圈狀的符號,里面有原砏兩個字?!?p> 柳邕不覺點頭附和,“對了,是這樣沒錯,為躲避妻子喋喋不休的抱怨,崇州神這位道侶,才另設(shè)酒窖偷偷小酌兩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