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少昀再次回到博雅學府,已經(jīng)是間隔半年之久。
少昀小聲地問蔣卿道:“咱們武術課的夫子是誰???”
蔣卿回答道:“你不知道嗎?是路謠巽,聽說他在擊殺倭寇的時候犯了大錯,所以被撤職降為夫子了。”
少昀不可置信地說道:“不是吧,那像他這樣的敗軍之將,來教我們武術,是想教我們?nèi)绾未驍≌虇???p> 路謠巽聽了少昀的話,從背后走出來,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沒有誰是長勝將軍?!?p> 少昀討好道:“是、是、是,夫子說得對。”
路謠巽說道:“聽說你要嫁給司馬佑軒當妾,怎么?是玩膩了男人,想找個好男人嫁了嗎?”
少昀反問道:“我什么時候玩男人了?”
路謠巽說道:“你的事跡,我早就聽別人說過了,還想狡辯?!?p> 少昀懶得跟他絆嘴。
路謠巽開始講授武術課。
少昀專心聽講,沒想到這個路謠巽,在軍中的浸染之下,果然有些真本事。
路謠巽看少昀一直盯著自己看,問她道:“茉靈少昀,你有什么問題想問嗎?”
少昀方才回過神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失禮了,連忙說道:“夫子,我只得覺得,你講解得非常好。”
路謠巽被少昀直白的夸贊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臉紅一瞬而過,說道:“呃,下面是自由搏擊時間,大家可以自由活動?!?p> 學子們高興地開展自由搏擊,女學子則大多看男學子如何搏擊。
少昀走到路謠巽的前面,說道:“路謠巽,你可以啊,成熟了不少,還做了我們的夫子?!?p> 路謠巽說道:“我原本就在博雅學府讀了八年,按道理,早就應該畢業(yè)了,只是無處可去,才會一直瞎混。”
少昀說道:“我倆許久未見,不如下學以后去喝兩杯?”
路謠巽說道:“你與司馬佑軒即將完婚,此時約我喝酒,恐怕不合適吧?”
少昀說道:“只是學子請夫子喝酒的正常交際,沒什么不合適的。”
路謠巽說道:“好啊,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下學以后,少昀沒有回家,而是跟路謠巽在得月樓飲酒作樂。
路謠巽說道:“謝謝你上次在海上救了我們?!?p> 少昀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p> 路謠巽說道:“兩年不見,沒想到你竟然成了靈力師?!蹦撬M不是更加沒有機會了。
少昀說道:“別提了,我還以為我成了靈力師,從此可以抬起頭來做人,沒想到到頭來,處處受制于楚人?!?p> 路謠巽說道:“可你還是成為了我大楚國偉大的靈力師?!?p> 少昀說道:“不說這些了,喝酒?!?p> 路謠巽拿起酒,與少昀對飲。
兩人一直喝到半夜,互訴年輕時候的荒唐事。
路謠巽送少昀回茉靈府,司馬佑軒出來,見兩人都醉熏熏的,他連忙扶少昀回房,少昀還不忘回頭,跟路謠巽道別。
路謠巽看著司馬佑軒和少昀離去的背影,好生羨慕,縱使他愛妾無數(shù),也比不上他們倆的恩愛有加,難怪少昀看不上他路謠巽,偏偏喜歡司馬佑軒。
路謠巽落寂地回府,管家對他說道:“公子,馨媛又懷上孩子了?!?p> 路謠巽聽了,問道:“她又偷偷倒掉避子湯藥嗎?”
管家說道:“這母憑子貴,可能馨媛想再生一個兒子以保她的榮華富貴吧?!?p> 路謠巽說道:“老規(guī)矩,送鄉(xiāng)下生孩子吧?!?p> 管家應道:“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