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君又上下打量了打量這個管事。
“這位可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好歹我也是一個四象境修士,被你們一個三才境一個兩儀境這樣慢待,碧池宮好威風(fēng)啊?!?p> 那管事的笑了笑:
“對不起,我們碧池宮就這規(guī)矩,外面的散修就是不如我們從小養(yǎng)在宮里的尊貴。
比不得那些資質(zhì)低下、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沒見過世面的窮酸樣子?!?p> 妙君第一次被人這么說,氣得差點就要動手,不過好歹實在碧池宮管轄的境內(nèi),也不好做的太過。
她沒再搭理這兩人,雙腳平地拔起,騰到空中就往里面闖。
那管事攔她不住,連忙取了一簡牘模樣的東西。
“看守大人,有人闖宮!”
之間遠處又有一人踏空而來,正面迎上了妙君。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那看守一掌就打了過來,也不給妙君什么解釋的機會。
饒是妙君性子再好,也禁不住它碧池宮不做人。
她一抬手,大袖股股生風(fēng),周身涌起驚濤駭浪。
她好歹是在三才境就越階殺過四象境邪修的人,如今自己晉升四象境圓滿,雖然年歲尚短,不夠穩(wěn)健,但到底也是扎扎實實的四象境,遇上和自己實力相當(dāng)?shù)?,根本不虛?p> 她雙手掐訣,正是那招“海清河晏”。
那看守一驚,自知不是對手,連忙叫道:“道友且??!”
一出手聲勢浩大,卻不是殺招。
到這時,那看守也看明白了,這人不是來挑釁的,什么闖宮啊。
妙君那一招并沒有收回去,而是一側(cè)身打在了碧池宮門前的石獅子上。
她就是要驚動更高層的人。
招式的余威波及了那侍衛(wèi)與管事,思思涼意漫上心頭。
好厲害的散修!
那看守見此,連忙上前見禮。
“是晩生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前輩名諱?”
“恕貧道無可奉告。”
妙君冷冷道。
她真是受夠了碧池宮這幫小人的嘴臉。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此言不虛。
這幫人骨子里瞧不起她這樣自己闖蕩的人,她又何必多話呢。
瞧著吧,有的鬧呢。
那看守見此,也不敢說什么。
“晚輩陶立夏,是碧池宮的內(nèi)門弟子,分管了宮門看守的差事,前輩有什么事,可以說與晚輩,晚輩也好稟報一二。”
這陶立夏在碧池宮雖然不是多受重視,好歹也是內(nèi)門弟子,平日里驕傲的很,如今這副模樣,也是讓管事與侍從大跌眼鏡。
不過陶立夏自己不覺得有什么。
自己作為大宗門的內(nèi)門弟子,年紀不過五百就修煉到了四象境第二重。
要知道,道修雖然同階實力超群,但是修煉難度比雙修這樣的功法要難上許多,特別是三才境到四象境是一個坎,多少修士一輩子跨不過去,進入四象之后,又是幾百年都難跨出一小階。
她也算是同齡人里的佼佼者。
平日里越階挑戰(zhàn)成功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唯獨對上妙君,她明顯感受到有點虛,連正面接招的勇氣也沒有。
況且這位的骨齡……
陶立夏瞧瞧一掃,頓時大吃一驚。
居然只有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