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自以為通曉一切,但如今我發(fā)現(xiàn),我對感情一竅不通?!蓖瘴淞种校怂途b號百事通的那位高手曾這樣說。
張日青一臉興奮地看著一腳踩在男子身上的那個(gè)女性。她鳳眼輕挑,“來,小晨晨,給我講講你的借口?!?p> “小爺沒什么好跟你這兇婆娘好說……哦哦哦!疼,輕點(diǎn)!??!”
“你考慮考慮重新說?”
“錯(cuò)了錯(cuò)了,輕點(diǎn)輕點(diǎn)……”男子委屈巴巴地抬起頭,“咱也不知道那鏢局伙計(jì)發(fā)什么瘋,突然給我送……噢噢噢,疼疼疼!住手住手!腰斷了!腰斷了!”
“那你趕緊說!給我個(gè)合理的解釋!”
歌璃見狀上前兩步,道:“這位姑娘,不知這男子做了什么事,使得姑娘如此火光,可否告知于我,讓我這外人來評評理?”
“對!讓外人評評理!看你這婆娘……啊啊??!錯(cuò)了錯(cuò)了!斷了斷了!”
女子無奈的嘆口氣,說道:“姑娘有所不用,我名為童夢琴,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我,送我個(gè)名號叫做鐵鳳凰。這個(gè)人名為江流連,江湖人送綽號飛毛腿。我們乃是一對夫妻……”
“且慢!”日青突然開口,“可是那聰純大師所說的那位江流連?”
流連抬起頭道:“若是說起聰純大師,小爺可是老相識了,怎么,需要小爺引薦你們……噢噢噢,別踩了別踩了!”
“抱歉,二位。他有時(shí)有些粗俗,不必放在心上?!?p> 日青與歌璃對視一眼,均是面露喜色,“不妨,正是聰純大師引薦我們來找二位的。請看這個(gè)?!闭f著,歌璃從懷中取出聰純所寫引薦信。
童夢琴接過書信,拆開來。江流連也趁機(jī)站了起來,湊上來一同觀看。
“吾之小友,見字如面。老衲久有時(shí)日不四出游走,未曾有機(jī)緣前去拜訪江老。近日吾之舊識楊鳴小友之妹張日青以及其師妹歌璃因造奸人迫害,身中毒,七日之后若無解藥必將身亡。念及舊日情分,老衲想出手相助,奈何無處尋覓奸人云鶴硝。如今她們遇到歹人,丟失盤纏,無計(jì)可施。望江小友能相助。若有機(jī)緣,老衲定登門致謝。聰純。”
“喲!真是聰純大師的親筆。云鶴硝?你們怎么招惹上那家伙的?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也罷,二位姑娘先跟小爺走吧。你們在臨安府就……哦哦,別別別,疼?。 ?p> 童夢琴揪著江流連的耳朵,道:“你倒也好意思說這話。二位姑娘先來我們這里住兩天,我們盡可能幫你們快的找到那奸人?!?p> 日青和歌璃對視一眼,跟在這對夫妻身后。
“喲?”他回過頭,“你倒是有膽子,還敢在這里晃?”
來人笑著說道:“有什么關(guān)系嗎?老子只是想看看她們孤援無助,痛苦死去的樣子?!?p> “聽說你跟老頭打了一場,二打一沒打贏?哈哈哈,你們也真是廢物啊。”
“小子,你最好注意你的說話方式。老子雖然打不過那禿驢,但打你老子一個(gè)能打十個(gè)?!彼麗汉莺莸囟⒅?。
他苦笑了兩聲,道:“前輩手下留情。我跟您打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嗎。我只聽您安排就是了?!?p> “哼,算你小子識相。你別忘了,是因?yàn)槟阈∽油盗怂齻兊谋P纏,老子才下的手。這事說到頭,都是你這賊手起的頭!”
他苦笑著,道:“是了,是我不對,那我先去跟上去了?!?p> 說完,他施展輕功,幾個(gè)躥跳人影就不見了。
他站在原地冷冷笑著自語道:“跟老子作對,怎么可能會有好下場。等你們死在這里,老子就把你們都扒光掛在城墻上,一邊寫上那個(gè)野貓楊鳴,一邊寫上那老禿驢……呵呵呵呵哈哈哈!后悔與老子做對吧!”
而另一邊,絲毫不知道有人跟蹤的幾個(gè)人此刻已經(jīng)來到江流連下榻的住所。
“請稍等,這么豪華的住所?敢問……”
江流連說道:“家父乃是云中派掌門人,江陳蘇。就是那被江湖人稱逍遙飛俠的江陳蘇?!?p> 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都知道那位逍遙飛俠。武功高強(qiáng),為人仗義豪氣。同時(shí)也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財(cái)主,家財(cái)萬貫,因此也有人送他個(gè)綽號萬金飛俠。
“原來是江老前輩的公子。這可是失敬了?!备枇иs緊行禮問好。良好的人際關(guān)系,在江湖上遠(yuǎn)比高超的功夫更有價(jià)值,她深深明白這一點(diǎn)。
“失敬失敬,真是……那個(gè)……有失遠(yuǎn)迎!”日青連忙也跟著打招呼,只是一時(shí)緊張,口舌有些打結(jié)……
“哈哈哈哈哈,妹妹別那么拘謹(jǐn),就當(dāng)這里是自己家就好。”
“嘿,搞得好像你是主人一樣……”江流連低聲嘟囔了一句。
“什么?”
“沒什么!一路奔波累了吧,我去給你們倒點(diǎ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