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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義體有點多

一百二十三 劍氣如潮

公子的義體有點多 高原督郵 4051 2023-01-21 22:26:12

  ……

  “嗯……”

  奧莉薇拉揉了揉眼睛,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沉重,鼻腔和口腔中彌漫著一股甜腥的血腥氣味。

  但有一股暖暖的溫度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不對,不對,自己不是正在寒冷的雪夜,和盈缺先生逃脫敵人的追擊么?怎么會這么暖?

  難道已經(jīng)成功撤離了么?

  她睜開了眼睛,眼前卻一片漆黑。

  她伸出手來想著臉上的遮蓋物抓去,原來是自己的帽子。

  取下帽子,她四下張望,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那個蘆葦蕩里。

  “盈缺先……”

  還沒等那句呼喚出口,她就看到了她正在尋找的那個身影。

  那個黑色的身影,正在蘆葦從中踏雪貼地飛行,在那一條條極纖細的赤紅絲線之間穿行,手中刀與傘直指著他的敵人!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在蘆葦間俯下身子,遠遠地看著那場交鋒。

  長刀與黑傘,一直進一弧斬,以兩個不同方向向著白無常的生物腦發(fā)起攻擊!

  就在刀鋒與傘尖即將觸碰到白無常的身體之時,白無常從僵直之中掙脫出來,再次動了起來。

  靈樞返還給他的那份木馬的影響結束了。

  他的左臂手爪向著長刀一劃,輕易地讓刀鋒移位。

  而面對黑傘,他不敢使用義手格擋。

  那柄人工飛劍飛閃過來,劍鋒與傘尖相交,血光爆綻之間產(chǎn)生的強烈力道讓李盈缺的身軀倒飛而起,飛出十余米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

  李盈缺穩(wěn)住身形后憤憤地吐出一口白煙。

  這一次對他來說最好的時機沒有成功,對他來說是極大的損失。

  白無常不知道靈樞的存在,誤認為自己一定無法承受木馬入侵的電子戰(zhàn)手段。

  被靈樞反制陷入僵直的時刻,可能是自己最有可能將其擊殺的時刻。

  “可惜!反制的干擾時間太短了!”

  靈樞咬牙切齒。

  白無常打給自己的那個木馬程序的威力是極大的,但奉還后卻只能做到全程不到一秒的干擾,就被白無常的反電子戰(zhàn)系統(tǒng)化解了。

  李盈缺知道為什么干擾的效果如此之差。

  一是因為白無常的反電子戰(zhàn)裝置很強。

  二是因為自己沒有義眼,義手上的紅外發(fā)射裝置肯定不能與專業(yè)的電子戰(zhàn)義眼相媲美,精度和力度都太差了。

  反過來說,自己這樣的硬件條件,還能做到讓白無常造成僵直,完全是靈樞的超強算力的功勞。

  這一擊不成,白無常再也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了。

  他必須思考,這場戰(zhàn)斗他要如何操作。

  實際上格擋住了李盈缺全力一擊的白無常也處于混亂之中。

  他伸出右手,掩在自己的面龐上,實際上遭受了反入侵的系統(tǒng)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還在進行殺毒工作。

  在最短時間內(nèi)反電子戰(zhàn)系統(tǒng)恢復了他最核心的義體功能,確保那足以取下他性命的一擊能被擋的下來。

  其他的邊緣功能還未完全恢復,義眼的視覺模塊就是其中之一,現(xiàn)在他的視角里只有一片白茫茫,視覺已然不可信,只能依靠靈力感知周圍的一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白無常的腦子里來回重復著這句話。

  他的腦子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為什么……為什么能做到這種地步?

  ……

  李盈缺看了手腕上掛著的菩提手串一眼。

  “靈樞,菩提手串的解鎖情況怎么樣了?”

  “還在進行,但我不能將全部算力都投入解鎖,至少要有四成算力要為你進行戰(zhàn)斗輔助……”

  “靈樞,聽我說——現(xiàn)在開始停止我的所有戰(zhàn)斗輔助,將所有算力全部投入解鎖運算?!?p>  “什么……那不行!”

  “不,聽我的,必須這樣,我們才有勝算。”

  在剛剛的那一次碰撞,李盈缺清晰地意識到了雙方硬實力的差距。

  在白無常已經(jīng)犯了極嚴重失誤的情況下,自己依然沒有打出有效傷害的能力。

  這樣的戰(zhàn)斗,就算是能靠靈樞的輔助拖下去,只不過是延長死亡的到來時間罷了。

  唯一的一分希望,只在那串手串上。

  他就像是國際象棋黑白棋盤上深陷敵陣深處的一個小兵,無法逃脫,敵人無法戰(zhàn)勝。

  要么在路上被敵方的城堡,騎士,或皇后無情宰殺。

  要么走到棋盤的最下一格,完成升變!

  他無需用意識解釋,靈樞和他擁有互通的思維,能夠明白他的意圖。

  “好吧……我明白了,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要把輔助運算解除了,一切都靠你自己了,如果破解成功,我會在第一時間啟動那個手串?!?p>  李盈缺緩緩點頭。

  “擺脫你了。”

  “噗,什么拜托啊,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我們已經(jīng)合而為一了,現(xiàn)在我們是同一只螞蚱?!?p>  李盈缺笑了笑,語氣輕松道:

  “今天螞蚱就要咬死大象了。”

  黑傘平直舉起,指向白無常。

  他能感受到靈樞的種種輔助都關閉了。

  現(xiàn)在他的一招一式,都要由他自己來打出。

  但他并不害怕,甚至有一股莫名的亢奮從心中升起。

  順風穩(wěn),逆風浪,既然已經(jīng)開始浪了,那就不能去想浪失敗了該怎么辦,只能專心浪到底。

  白無常緩緩放下了掩在面龐上的那只手。

  他體內(nèi)的木馬已經(jīng)被清除完畢,視野恢復了清明。

  他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

  在剛剛受到干擾,無法動彈的那一瞬,他感受到了久違的,來自死亡的威脅。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他的腦袋里究竟有什么?!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能做到這種事!?

  宗門里的資料說他叫李盈缺,曾經(jīng)是一個沙海獵人,一個學藝不精的武夫,曾經(jīng)也為了錢給宗門做過事。

  他決不會相信!

  什么樣的沙海獵人能做到這種事情?

  自從師哥為他取得了那雙義眼后,他還從未在電子戰(zhàn)輸過,師哥說那是重明最大最強的練氣士義體產(chǎn)業(yè)浮屠塔的最高杰作之一,為了得到這雙眼睛,甚至就連他自己都差點出事兒。

  他原本并不相信,覺得師哥只是吹牛。

  但后來他找到了那份資料,黑無常入侵浮屠塔的資料。

  他一直無比珍惜那雙眼睛,只要那雙眼睛還在完美地運行,他就仿佛能感受到師哥的力量在保護他。

  直到剛剛他遭到反噬的那一刻。

  這個人……自從他出現(xiàn)后,自己周圍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自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他斬于劍下,挖出他的大腦,不能再有絲毫差錯!

  決不能再有絲毫差錯!他能感受到自己那顆裝在玄銀打造而成的顱腔內(nèi)的那顆生物腦正在不斷地顫動,一些被手術壓制,已經(jīng)極長時間沒有出現(xiàn)過的,師哥說的那些沒有益處的情感在不斷地涌出,如果再這么下去的話,他的精神要受到影響,他要再一次被……

  被……被怎么樣來著?

  大腦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陣極強的刺痛,白無常剛剛變得清明的雙眼再度迷惘了起來。

  一間很亮的……手術室?一張沾滿血液的手術臺,許多肢體……散落在旁邊,自己被綁在那上面,手術臺旁站著的是……

  光是稍微回想起一些那些本不該能想起來的記憶的碎片,就足以讓他無比刺痛。

  他尚存不多的理智告訴他——那些記憶早就被那個看不清是誰的人清理掉了。

  雖然在外人和宗里低級弟子的眼里,他是身份尊貴的“白無?!?。

  在沙海里的荒民眼里,他和師哥是收割性命,只是看過去一眼就要被收割性命的死神。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被人握在手中的傀儡,一個甚至無法完全操控自己的意志的可憐蟲!

  每隔一段時間,他就要被強制地進行某種他已經(jīng)記不得的“儀式”,在接受儀式后,他的記憶就會缺失,身體就會變得更加讓自己陌生。

  那些臉上戴著方巾的并不是梼杌宗內(nèi)部的高級人物,他們至多只能算得上是打手。

  梼杌宗內(nèi)部,在他之上的除了那位端坐于蛟龍尸座上的宗主,還有八方鬼王,與他平級的還有十方羅剎,他們黑白無常在其中是很特殊的存在。

  他并不喜歡梼杌宗,不喜歡那些邪術,不喜歡鮮血在手上流淌下來的感覺,也不喜歡殺人,更不喜歡被支配的感覺。

  在宗門里,只有師哥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踏上練氣士道路的引路者,也是唯一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他能信任的人。

  他一直臥薪嘗膽,積蓄力量,以讓宗里所有“鬼王”和“羅剎”都驚嚇的速度成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找出那個支配自己的人,將他殺死,讓自己成為真正的“自己”。

  他已經(jīng)在那八位“鬼王”中找到了一個最可能的目標,他的暗殺計劃已經(jīng)策劃準備到了最重要的時刻。

  他沒有對任何人講述他的計劃,包括最信任的師哥——他不想把師哥也牽扯到這場風暴之中。

  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他絕不允許可能打亂他計劃的情況出現(xiàn)??!

  這些復雜的思緒活動,在白無常的腦子里只用了一瞬間。

  清澈的少年音爆發(fā)出一陣怒吼,白無常的身軀化作一道紅影,向著那個可能將他的計劃破壞的“可惡之人”飛殺過去!

  左臂揚起,足有二十余根的牽機血絲飛射而出,向著李盈缺圍繞過去。

  血絲的速度太快,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的視野所能達到的限度,曾經(jīng)他的缺陷還能依靠靈樞的輔助來彌補。

  而在現(xiàn)在,所有的輔助功能都被他自己關閉,他才真正的原形畢露了。

  他只能隱約感知到有什么東西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自己纏繞過來,但根本無法看到攻擊來的路線,甚至連敵人的武器的狀貌都無法看清。

  他只能猜測這一次白無常使用的還是上一次進攻時灑出的那些血色絲線。

  一切的本能都在向他訴說——那種絲線絕不可觸碰。

  正常的武夫廝殺的流程,應該是先看清對手的出招,使用作戰(zhàn)運算系統(tǒng)計算該如何反制,確保自身安全幾率后再計算如何做出反擊。

  但現(xiàn)在他只能以本能來戰(zhàn)斗。

  松開左手長刀刀柄,刀鞘的電磁斥力能讓刀在空中做短暫的漂浮。

  再度展開黑傘傘面,擋在身前,以雙手全力握持住傘柄——

  濃郁的殺意仿佛要讓他窒息,只是一瞬,那股殺機已經(jīng)來到了面前!

  不過,沒有他預想中的那種力道極大的沖擊。

  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任何力作用在傘面上。

  二十余條牽機血線,全部鏈接在了黑傘狍鸮的傘面上。

  在那一瞬之間,極大量的血魂精魄瘋狂涌入傘中。

  原本吸取敵人生命的血線,此刻卻被狍鸮反向吸取,成為了蘊藏在傘內(nèi)的能量。

  李盈缺的心臟正在瘋狂地跳動,以遠超常規(guī)的速度將血液泵入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白無常的這一次進攻再度被完美的化解!

  但另一個問題隨之而來:在血線之中蘊藏著的能量匯入傘中的那一刻,傘內(nèi)的那個正體不明的魂魄碎片再度瘋狂地躁動了起來。

  這一次的躁動程度遠勝此前的任何一次。

  現(xiàn)在靈樞在動用全部算力強行破解那串菩提手串,只有玄定和尚能為他對那個靈魂施加鎮(zhèn)壓手段。

  上一次躁動是靈樞加上和尚雙方力量才得以鎮(zhèn)壓,這一次恐怕更加麻煩……

  不管了!

  能奪舍我就他娘的來吧!

  白無常的作戰(zhàn)風格極度冷酷且高效,沒有練氣士慣有的繁文縟節(jié)或是一切不符合最高效率原則的動作。

  在看到牽機血線沒有殺敵的那一刻,白無常決定全力出擊,一擊必殺!

  那柄以他自己的血構成劍鋒的血飛劍來到了他的左手掌握之中。

  劍鋒勾起潑天的血煞之氣,化成一道濃重紅黑色的煞劍氣。

  一般武夫的刀劍罡氣或是練氣士的劍鋒,能以肉眼所見的大多數(shù)都是由淡色構成。

  或青,或白,或碧……皆而有之。

  但眼前的這道“劍氣”,則是濃重到了極處的赤黑,是血液流出后太長時間,已經(jīng)接近凝固之時的紅黑。

  血煞劍氣如一道奔涌而至的巨浪,高高揚起一個洶涌的浪頭,向著李盈缺的頭頂拍擊而來!

  

高原督郵

祝親愛的讀者老爺們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萬事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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