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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戀愛腦

21.景平

將軍是個戀愛腦 黃豆油 2683 2022-11-22 08:34:32

  即墨承聞言擺了擺手,笑道:“不會吧?!?p>  明胥不言語,就看著他笑,即墨承被他看的心里不舒服,臉上閃出猶豫的神色,語氣也遲疑起來:“不會…吧?”

  明胥對他挑了挑眉,對即墨承這種猶豫不定的神色表示無奈。

  即墨承被他這么一說,再無心看書,臉前不斷閃過姜迎的面容。

  姜迎因為今日沒吃晚膳,餓得發(fā)慌,早早就睡下了,即墨承回臥房時,臥房只留了一盞燈。

  他腳步極輕地走到床邊,姜迎睡的安詳,即墨承伸手輕輕戳了一下她白嫩的臉頰,唇角帶笑道:“吃胖了也好,證明將軍府沒虧待你?!?p>  姜迎感覺到臉上的異樣,伸手摸了摸臉,轉身接著酣睡。

  即墨承給她掖好被角,才退到榻椅處歇息。

  第二日姜迎是被飯香給饞醒的,朱柿竟直接把早膳擺在姜迎的床邊,早膳比以往豐盛許多,各色小菜,還有熱氣騰騰的肉包子。

  姜迎苦著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朱柿就笑道:“夫人,將軍說夫人昨日胃口不好,今日特意尋了北思的廚子做了這些早膳呢。”

  姜迎起身揉了揉亂糟糟地頭發(fā),心中一暖:“將軍呢?他可吃過了?”

  朱柿便答道:“將軍還沒吃,今日晨起便去上朝了?!?p>  前些日子因為二人剛剛大婚,南梁皇帝景崇就特意讓即墨承在府中休沐一些日子,年前都不必上朝,想來是有了什么要事,即墨承今日才去了早朝。

  姜迎坐在銅鏡前揉了揉臉,對朱柿說道:“先替我梳妝吧,等將軍回來了一同用早膳?!?p>  她原以為即墨承不會在乎她吃不吃飯這種小事,卻不想他竟如此心細,還特意找來了北思的廚子,若說她心里沒有動容是假的。

  可他們早早立下五年的約定,或許即墨承只是怕虧待她惹人非議,亦或許只是他待人都是如此。

  她胡思亂想間,朱柿已經(jīng)給她梳洗打扮好了,朱柿看著鏡中花容月貌的姜迎,連連夸贊道:“夫人如此動人,怪不得將軍如此惦念夫人?!?p>  姜迎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太怪了。

  他們原本就是因為兩國戰(zhàn)事而被迫綁在一起,莫說即墨承,就是姜迎嫁來南梁時,心里也是千萬個不情愿。

  如今即墨承待她如此好,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再沒有之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氛圍,她甚至有些習慣這種生活。

  南梁朝堂大殿。

  文武官員分開而站,即墨承為武官之首,站在最前面,另一邊的文官前站著的是景熠。

  大殿中間還站著一個男子,男子的面容同皇帝景崇有五分相似,此人正是慶平王景平,他眼角帶著歲月的刻痕,聲音渾厚有力:“臣弟參見皇兄?!?p>  皇帝景崇坐在龍椅之上,表情溫和,笑道:“平身?!?p>  即墨承看向景崇,他的表情看起來溫和,可即墨承看得出,那溫和表情下暗藏的厭惡。

  他瞧了一眼,就聽景平說道:“臣弟聽聞承將軍娶了位夫人,還未向?qū)④姷蕾R?!?p>  即墨承便對著景平微微頷首道:“多謝王爺?shù)肽??!?p>  景平臉色就是一變,按理來說,即墨承只是個武將,而景平是慶平王,陛下的親弟,即墨承理應對他行禮,可他竟然只是頷首,龍椅之上的景崇見狀卻視若無睹。

  景平也不好發(fā)作,他此番回明都,一是為了賀歲,二是為了讓景崇再賞些封地給他,自然不能生事,不過心中還是給即墨承狠狠記了一筆。

  景崇瞧著景平吃癟,臉上有了幾不可見的笑意。

  隨后文官們又呈報了各地的年供銀兩,景熠的臉色很差,景崇頗為關懷地問了兩句,景熠以身子不適給應付過去了。

  下朝后,即墨承剛走出大殿,就聽身后傳來一聲:“承將軍留步!”

  只見景崇身邊的太監(jiān)快步小跑出來,滿臉笑意,在即墨承身邊小聲道:“陛下請將軍到執(zhí)政殿議事?!?p>  說罷,太監(jiān)又小跑了回去。

  即墨承揉了揉眉心,只好轉身前往執(zhí)政殿。

  他剛進執(zhí)政殿,殿內(nèi)的宮女太監(jiān)就都退了出去,殿內(nèi)除了他,還有個景熠。

  “臣參見陛下,二殿下?!?p>  即墨承行禮說道。

  “平身?!?p>  “謝陛下?!?p>  景崇看著面前的即墨承和景熠,黑著臉將一本折子遞給身邊的景熠。

  “你們二人瞧瞧,朕應不應該答應此事?!?p>  那折子即墨承一眼就認出,是慶平王景平上的那道討要封地的折子。

  他裝作第一次看到,蹙著眉看完,景熠將折子看完放回景崇面前說道:“父皇這些年已經(jīng)給了皇叔許多封地,如今再劃封地,恐怕不妥。”

  即墨承也拱手說道:“臣以為,陛下對慶平王太過縱容,封地是不宜再給了?!?p>  景崇默默點頭,隨即說道:“即墨承,你可知為何朕今日讓你來此?”

  即墨承垂眸道:“臣愚笨,不知?!?p>  “那你再看看這個?!?p>  景崇從書案上拿出一本折子,直接丟給即墨承,即墨承伸手接住,只打開看了兩眼,神色就是一變。

  這是一份密函,是從慶平王的封地送來的,上頭寫著慶平王近些年招兵買馬,甚至開始和北思人有往來。

  即墨承其實早就知道,他的消息要比景崇快一步,而且景平這些年野心漸起,想知道他有謀反之心不是難事,不過在景崇面前,還是要裝裝樣子。

  他相信景崇從前也是知道此事的,只不過以前有太后在,即便慶平王有動作,但只要不擺在明面上,景崇就沒法動他,如今太后離世,景崇便想借機剜掉景平這顆毒瘤。

  即墨承拿著密函,嚴肅道:“慶平王如此,恐怕是起了異心,陛下要早做決斷?!?p>  景崇緩緩點頭,長嘆一聲:“朕何嘗不想早做決斷,可奈何沒有證據(jù),朕也不想背上個冤枉親弟的罪名?!?p>  這時景熠也看向了即墨承,幾乎是還沒等景崇說完,就接著說道:“兒臣記得,承將軍的外祖家就在慶平王的封地里,若是讓承將軍以新婚之名回鄉(xiāng)看望長輩,借機調(diào)查皇叔之事,定能有所進展?!?p>  他說罷,眸光閃爍,帶著笑意看向即墨承,幽幽道:“將軍意下如何?”

  即墨承心里就是一陣冷笑,看這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就是早就算計好要他去了,他再推辭也無用,于是半跪下來,對著景崇說道:“臣必定不負圣命?!?p>  即墨承用余光都能看見景熠眼中那種詭計得逞的得意,即墨承一走,姜迎留在明都,景熠近水樓臺先得月,沒了即墨承在中間,他想見姜迎也不是難事。

  即墨承心念急轉之間,又對景崇道:“陛下,此次臣是以新婚之名回去,臣斗膽請陛下恩準,內(nèi)子與臣同行。”

  景崇自然不會拒絕,即墨承的提議也合情合理,若是以新婚的名字回鄉(xiāng),結果只有即墨承自己回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兒。

  景熠臉上的那種得意瞬時消失,景崇轉而看向景熠,銳利的目光仿佛看穿了景熠的心思。

  景熠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但看到父皇的目光后,他最終垂下眼,什么都沒說。

  景崇心知他和姜迎的過往曾經(jīng),且不說景熠站在什么立場能把姜迎留在明都,就算他開口,景崇也必然不會答應,只會適得其反。

  最終這事就如此定下,即墨承大年初三啟程,為期兩月。

  而慶平王則會在明都待上三個月,因為太后的忌日就在三月十六,如此一來,也方便了即墨承在慶平王封地里查找證據(jù)。

  等兩個月后,即墨承回來的時候,恐怕也就是慶平王人頭落地之時。

  即墨承走出宮門的那一刻,瞧著身后偌大的宮門,漠然地勾唇。

  這兩個月里,即墨承知道皇帝一定會部署好一切,他只需要帶回一份能夠至慶平王于死地的證據(jù)就好。

  隋澄一直等在宮門外,剛走到即墨承身邊,就聽他似乎自言自語道:“明都真是越來越冷了啊?!?p>  不過好在,府里還有人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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