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探望
“下次想吃蘋果叫剛才的護(hù)士削給你就好。”金炎玦細(xì)心的給李甜先是消毒,然后貼上創(chuàng)可貼。
“我是想削給你吃的?!崩钐鸩缓靡馑嫉恼f道。
“那也不用你動手啊。看把你的手也傷了。”金炎玦心疼的說道。
他從小也沒有削過蘋果,都是家里的保姆削好端進(jìn)來的。
“還有,傷到了手,要用創(chuàng)可貼。別放嘴里,有細(xì)菌?!苯鹧撰i教育。
“是吧,我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崩钐鹣袷钦业搅酥簟?p> 她也覺得用嘴消毒不靠譜吧。都怪她被宋卿詞與宋澤兩個人給帶偏了。
宋澤很有可能是整蠱人,畢竟他就是個變態(tài),從來不按正常的思維出牌。
但是宋卿詞是生物學(xué)老師啊,這個也不懂嗎?
李甜一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便氣呼呼的說道。
誰知道,金炎玦比李甜還要激動,他一巴掌拍在柜子上,“是誰?他肯定是在占你便宜。不行,我要給你討回公道,甜甜你別給他給騙了?!?p> “不至于吧?!崩钐饹]法相信宋卿詞也會占人便宜。主要是宋卿詞的形象太過于完美了。
李甜還停留在宋卿詞小時候可可愛愛的,單純又乖巧的男孩子。什么委屈都自己咽下,不會說出來的小暖男。
“甜甜,上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金炎玦低著頭。他就怕李甜討厭他,非常害怕。
“你說上次啊。其實,這不怪你??倳幸馔獾?,我相信你是不小心的?!崩钐鹫f道。
想起當(dāng)時自己只顧著走開,卻沒有解釋清楚,金炎玦這個心思敏捷的大男孩一定很自責(zé)吧。
“真的嗎?你不怪我?”金炎玦眼睛亮了起來。
“嗯,我當(dāng)時急著離開,是因為我對別人的觸碰會過敏。”李甜說道。
這件事情,只有李甜身邊比較親近的人知道。
“過敏?”金炎玦微微驚訝。
隨后,李甜讓金炎玦用手指觸碰一下自己的手背。
金炎玦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甜的手背開始紅腫,再過了幾分鐘開始出現(xiàn)小面積的紅點(diǎn)點(diǎn)。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一觸碰就過敏的人。
“這個疼嗎?”金炎玦指了指李甜的手背問。
“就像是被蚊子咬了,又癢又疼,很難受?!崩钐饛谋嘲锬贸鲞^敏膏涂抹。
不一會兒就消下去了。剛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以后你怎么與男朋友親密?”金炎玦問。這種過敏實在是太難受了,簡直是讓人孤獨(dú)終老。
“啊,抱歉,你也可以你回答的?!苯鹧撰i覺得這是別人的隱私,他問的太過了。
“大概有小機(jī)率的人會免疫?!崩钐鹣肓讼胝f道。
李梓深,張姨,宋卿詞他們的觸碰沒事,完全是因為李甜給過大量的泉水讓他們用過。
而宋澤是個例外。上次他牽過自己的手,自己就沒事。
“誰?”金炎玦好奇。
“不知道?!崩钐鹨蚕M苡幸粋€人可以免疫。可惜是個變態(tài)。
金炎玦突然覺得李甜比自己還要慘,要是李甜是個男人,是不是一輩子都要做和尚?
啊呸,想遠(yuǎn)了。
金父金母剛進(jìn)來就看到這一幕,金炎玦與一位女孩有說有笑。
自從金炎玦得知自己的腿沒知覺之后,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
他的好朋友佟俊熙與謝森來找他,他都沒有笑過。
沒想到這個女孩一來。他整個人變得開朗了,至少不會再不理人。
金母的內(nèi)心火熱,激動的流下眼淚。
“湯圓,餓了吧,我叫家里的保姆給你做了最喜歡吃的奧爾良烤雞。”金母抹了眼淚,笑著說。
金炎玦生氣的紅著臉,“媽,我說了,在外不要叫我小名?!?p> “是是是,我下次記住了?!苯鹉肝⑿Α?p> “你總是這樣說,從來都不改?!苯鹧撰i嘀咕。
“你小名叫湯圓?”李甜好奇。
“是啊,小時候他長的白白胖胖的,就像是顆湯圓一樣。”金母拉著李甜的手說道。
“你可不知道,湯圓小時候可調(diào)皮了?!苯鹉笇χ钐痖_始滔滔不絕的說著金炎玦小時候的丑事。
“媽?!苯鹧撰i不滿的大聲喊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不喊你湯圓?!苯鹉笖[擺手,一臉不在意。只顧著上下打量著李甜。
直到李甜看著時間不早了,隱晦的提出要回去了。
金母才念念不舍的將李甜的手松開。
“記得常來看看我們家湯圓哈,呀,第一次見面要給個紅包?!苯鹉笍拿瓢锾壮鲆粋€紅包遞給李甜。
李甜驚慌的不想要,正想要走??墒墙鹉副壤钐疬€上道直接塞進(jìn)了李甜的口袋里。
“你不收,下次怎么好意思讓你來探望我們家湯圓呢?”金母說道。
李甜只好硬著頭皮手下,總不能又將紅包放在桌子上吧。這種做法會很失禮。
要是李甜知道沒過年就給紅包,這種做法就是變相的在承認(rèn)女朋友的身份。
李甜一定會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紅包塞回去,并標(biāo)明自己與金炎玦沒什么的態(tài)度的。
但是金炎玦沒在意,金母這種行為已經(jīng)發(fā)生很多次了。
每逢有一個女的站在他身邊,她就這樣干過。
金母想金炎玦結(jié)婚抱孫,已經(jīng)想瘋了。他們本來就老來得子,對金炎玦寶貝的很。
當(dāng)金炎玦一成年的時候,金父就壓著金炎玦到基因庫里面存子孫。
就怕金家一個獨(dú)苗苗不小心有個閃失,他們還能有個可以動用這些生命的慰籍。
而這一次,金炎玦差一點(diǎn)出事,金父就更加覺得自己之前有備無患的做法是正確的。
“金炎玦哥哥他怎么樣了?”佟麗萍被黑衣人擋在門外,見李甜出來趕緊問。
李甜沒想到佟麗萍還在門口等著。
“他很好,吃了他父母帶過來的粥,不過烤雞沒吃,醫(yī)生說過不能吃太油膩的?!崩钐鹨幌肫鸾鹧撰i吃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更絕的是金母,她明知道金炎玦不能吃,還給他帶過來。
說他這幾天都沒胃口,也許見見他喜歡吃的東西就有胃口了。
有胃口了之后,也是不能吃的,不過可以聞聞味道。一邊看著一邊吃著粥,望梅止渴也是可以的。
李甜當(dāng)時就笑噴了。
“他肯吃東西了?那就好?!辟←惼妓闪艘豢跉狻?p> 沒想到,她此刻還要問情敵了解金炎玦哥哥的情況。
“你都已經(jīng)有人了,為什么還與我搶金炎玦哥哥?”佟麗萍不滿的說道。
“我與金炎玦只是朋友,你別亂傳?!崩钐鸱鲱~。
“可是金炎玦哥哥說,找女朋友就找像你這樣的?!辟←惼急罎ⅰ?p> “我與金炎玦見面的次數(shù)一個手就能數(shù)出來。我與金炎玦是絕對不可能的啦。”李甜當(dāng)面與她說清楚。
“真的?你發(fā)誓,你這一輩與金炎玦哥哥是不可能的?!辟←惼颊f道。
“你沒有這個權(quán)利命令我。何況一輩子那么久,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zhǔn)呢?”李甜皺眉。
“你看,你還是對金炎玦哥哥存在不該有的心思。”佟麗萍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樣尖叫。
李甜最大的錯誤就是,與一個不講理的人說那么多話。
“唉,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佟麗萍還想拉著李甜。
一旁的吳天早就注意這個瘋女人了,擋在她前面。免得她又對二小姐動手動腳的。
本以為這次《京城四少》的電視劇已經(jīng)黃了。
沒想到豐導(dǎo)演依然不忘壓榨簽了合同的李甜。
“金少爺?shù)膽蚍?,以后會補(bǔ)上的。再不行用Ai換臉也是可以的?!必S導(dǎo)演說道。
既然豐導(dǎo)演都這樣說了。李甜只能按照之前訂下來的行程來安排。
這一次有樂賢的戲份,她厚著臉皮上了李甜的房車。
“嘖嘖嘖,這車真豪華。都可以打火鍋了,什么時候我們一起開著這輛車去環(huán)游世界唄?!睒焚t興奮的說道。
“你為什么不說開著私人飛機(jī)去?開一輛車上路多費(fèi)時間?”吳天挑眉。
“甜甜還有私人飛機(jī)?”樂賢驚訝。
“當(dāng)然?!眳翘熳院赖难銎痤^。
樂賢驚訝,“我現(xiàn)在確實相信甜甜是個土豪的事實了?!?p> 只因為李甜在學(xué)校一向低調(diào),也沒見過她用什么大牌。用的紙筆都是在街邊小賣部買的。
要不是出了佟家倆姐妹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李甜就是京城李家的貴女。
即使是現(xiàn)在李家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嗎。
就算是這樣,還有甜甜的哥李梓深為她撐腰呢。
哪一個上流世家的人不是恨不得將自己的身份貼在額頭上的。
就李甜這個奇葩去暖城一趟,還給她帶臭豆腐。她什么都不記得,就記得自己喜歡吃臭豆腐。
等下次李甜去海邊的城市,她是不是應(yīng)該對她說一下,她喜歡珍珠?
樂賢有演戲劇的功底,演女二入木三分。與李甜很快就對戲完了。
讓李甜沒想到的是,佟俊熙與謝森都沒有來。
豐導(dǎo)演也開始擺爛,最后辛苦了后期的師傅全用Ai換臉來做調(diào)整。
“甜甜,我居然在這里看到了肖陽。我的天,他比照片還要帥。不說了,我去問要電話號碼還有簽個名?!睒焚t屁顛屁顛的跑出去。
“甜甜你看那個人?看著舞姿與背影有些眼熟?”樂賢指了指另一處在拍戲的舞蹈演員。
李甜見中間穿紅衣的女子的臉,是一張極其陌生的臉。她確信自己不認(rèn)識她,便問樂賢,“你認(rèn)識?”
“不認(rèn)識,長的一張大眾網(wǎng)紅臉,我臉盲?!睒焚t搖搖頭。
李甜沒有在意,將這件小插曲拋向一邊。樂賢也是一個傻樂的大馬哈,肖陽一來,感覺春天的海棠花開了,她就飛奔過去了。
完全沒有見到紅衣女子跳舞的時候看向了李甜這邊一眼。
李甜拍完之后,就不與樂賢一起湊熱鬧了,直接回車房。
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陳夏知也在車房里面,吳天正在與她說些什么。
陳夏知雙手疊加放在前面,舉止優(yōu)雅,抹了紅唇,戴了金色耳環(huán),變化太大,李甜都快不認(rèn)識她了。
自從上次從李家大宅出來之后,李甜就再也沒有過問陳夏知的消息。
只是有時候,張姨會在她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八卦一下。
畢竟是二小姐的姐姐,張姨還以為要將二小姐改為三小姐。
結(jié)果,左等右等大少爺都沒有表態(tài)。于是,張姨也就將二小姐叫到現(xiàn)在。
從張姨的嘴里得知,陳夏知現(xiàn)在就在李梓深的公司當(dāng)秘書。
每次李梓深出差也都帶著陳夏知一起去。
張姨還抱怨,既然大少爺與陳夏知關(guān)系那么好,為什么不叫她一起來吃個飯?好讓三兄妹好好聚聚。
李甜當(dāng)時沒有什么意見。畢竟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
京城李家的人都退出了上流社會,只從鬧僵之后,基本與李梓深沒有什么來往。
自己的真的的家在暖城,父親李超走了,張小靜也改嫁,這頭家早就散了。
也只有李梓深堅持只要公司沒有會議,沒有加班,他都會準(zhǔn)時的到李甜公寓吃飯。
剛開始李甜還抱怨,李梓深把自己的公寓變成他的食堂,心生不滿的時候。
不久后,李梓深沒來的那么頻繁了,李甜看著只有一碗飯的桌面,瞬間卻覺得自己孤單了不少。
這該死的習(xí)慣。突然意識到自己就是一個愛虐戀情節(jié)的傻女之后,李甜還呸了幾下。
張姨悄悄對著李甜說,大少爺去陳夏知那里蹭飯了。
李甜才恍然大悟。心想是不是書中的劇情又開始轉(zhuǎn)動了?
今天一見,陳夏知褪去了嬰兒肥的鵝蛋臉,繁忙的工作讓她消瘦了不少。
但是陳夏知迎面桃花,臉色紅潤,渾身都撒滿了甜甜的氣息。
在李甜的影響中,陳夏知與自己一樣很少穿裙子。
就算是工作為了形象與方便也都穿女式西褲。
此刻她就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化了柔和的妝,一身杏黃色的連衣裙,腳下一雙大紅高跟鞋,顯得陳夏知整個人溫暖又迷人。
可是,明明陳夏知與自己同歲,為什么會顯得陳夏知比較老練?完全不像是才十八十九歲的女孩子。
李甜被陳夏知這一打扮,驚訝的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