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弦用手擋住眼淚。
“瑪雅習(xí)利還會活著吧?是吧,魘弦?”
“不?!?p> “時空他們會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吧?”
“不?!?p> “那為什么要舉辦成神之戰(zhàn)?”
“怪的不是時空,不是任何人?!?p> “除了他,怪誰???”空擦了擦淚。
“怪那個辭溪,怪我。”
“你(精靈粗語)!”空搖著魘弦的肩膀。
時空:“我宣布勝者是,辭溪!”
“為什么辭溪會那么強?”
“怪我,怪我……”
“為什么你說??!”
“我放縱了他……一切會結(jié)果的?!?p> “什么意思?。 ?p> “你心里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吧?!?p> 空咬緊牙:“邪神——”接著顫抖著。
魘弦摟著空。
其他三人也沉默不語。
“我想起來我還有國家一件事要我去?!逼呦移鹕黼x開。
“我有點餓了,再見魘弦先生?!比贞栆搽x開了。
“我去跟著七弦!”七生也離開著。
“我想起我的實驗室沒有鎖門,我也走了?!濒|弦剛想起身,被空制止著。
空沉著臉。
“瑪雅習(xí)利而已,你沒怎么見過她吧?沒必要這么難過。”魘弦苦笑著
“她不是你珍惜的人之一嗎!”
“空,我的事輪不到你?!濒|弦有些急了。
“想要單純的幸福那么難嗎!”空跪倒在地。
在空的映像中,魘弦一直是只會躲避的人,即使擁有強力的武器,也不會去反抗。
“你……”空哭的愈來愈大:“明明你沒有釋放病毒,沒有傷及無辜,一直為他人著想,同時也害怕他們離去太過悲傷……”
“你……”
“你明明可以做到全世界安定美麗,為什么?”
“明知故問……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濒|弦轉(zhuǎn)頭,拉著空離開了決斗場。
“什么?”
“看比賽是為了收集數(shù)據(jù)。能來到這里的都是有錢或強力的精靈。”
“……那我們是目標(biāo)是什么?”
“阻止邪神毀滅世界?!?p> “辭溪是邪神?”
“呃,還不確定。緣空還在的時候,他就被邪神附身的。”
“那他肯定又被附身了!”
“害,別說了。”
“那我們接下來干什么?我要為邪神被殺死的人報仇!”
“去召喚邪神?!?p> “嗯?”
“把邪神最強體召喚出來,再擊敗他。”
“可是,我們實力夠嗎?”
“呵,邪神雖然也是神,但他不是時空。弒神而已,一般不都是故事主人公獲勝?”
“啊。”
“何況有我在呢?!濒|弦的余光看向空的臉頰,又看著那快要通紅的項鏈。
“靈力,是整個故事的線索啊。”魘弦再一次流下淚水。
空思考著:“那怎么召喚邪神?”
“很簡單,比賽之后,邪神就會降臨,到時候只要分工打死邪神的手下,邪神將會成為最強體?!?p> “可……邪神的手下……”
“都是怪物?!?p> “那夕瓦恩的事怎么說?”
“對他們沒必要有憐憫。擊敗他們,才是最大的憐憫?!?p> “……知道了。”
魘弦拉著空,走到了剛到來時的牌子下,找到七弦他們。
“你們怎么還在這?”空問道。
“這里沒有回去路?!?p> “什么?”
空呆住了。
“看來必須要等到比賽結(jié)束?!?p> “就不能找時空申請嗎?”
“你覺得他會同意?”
“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空剛想離開,魘弦就抓住空的肩膀:
“你知道時空在哪嗎!”
“在政區(qū)!”
“不是在決斗場嗎,空先生。”
魘弦放開了手,空也直接跑開了。
“空,等等!一起去!”七弦想追上空,卻被魘弦攔住了。
“魘弦你干什么!”
“聽我說?!?p> “你!你明明很珍視空,如果空有什么問題了……”
“這里是最安全的?!濒|弦閉上眼,嘆息一聲。
七弦想給魘弦一巴掌:“明明在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日陽制止七弦:“消消氣。”
“我知道怎么回去。”
七弦又放下了手。
“走吧。”
魘弦伸出手,憑空變出一根奇異的法杖。
他用法杖在地上一圈后,跳了下去,其他人也跟著跳。
“這是神秘島的死亡峽谷旁。”
七生問:“空不也馬上就來了嗎?”
“有時間差。根據(jù)計算還要三個月空就會回來。”
“是嗎?”
“跟我來?!?p> 魘弦?guī)е呦宜麄?,到了鐵質(zhì)地門上,打開地門。
“這次我們要面對的還是邪神的四大信徒。七弦熟悉吧?”
“嗯?!?p> “四大使徒有一位被打敗了?!濒|弦翻開了一個箱子“你們?nèi)怂賾?zhàn)速決,我去找邪神?!?p> “分別給你們一人一個神器,日陽已經(jīng)有就不給了?!?p> 魘弦拿出一個禮帽和水壺,分別遞給了七弦和七生。
“我的帽子終于物歸原主啦。”
“這個水壺有什么用?”
“只要給水壺施加靈力就可以灑出圣水。聽七弦說你靈力偏向木系。”
“打邪神相當(dāng)于打魔王嗎!”七生有些激動。
“差不多吧?!濒|弦笑著。
“那事不宜遲,出發(fā)!”日陽剛走出地窖,又回來問:“那些壞人在哪?”
“所以說嘛?!濒|弦拉著日陽回來,又拿出一張地圖,喚出暗物質(zhì)在地圖上點三個點:“這三個地區(qū)就是三人的所在地點。他們不會離開精靈大陸的?!?p> “明白了!”
“那么,走吧。我還要去打敗邪神?!?p> 七弦三人組團(tuán)走出地窖。
“我們一起打,還是分開打?”七生問。
“分開更快一點?!?p> “明白啦。”
魘弦一個人走出地窖,走到了那座超市,而七弦三人早已飛離開。
“喲,辭溪?!?p> “老板好,平常您不光臨本店的,現(xiàn)在來是干什么呢?”
“哼,你又沒被我打服嗎?邪神?”
“那個代號我不喜歡聽啊,世界革命者,首領(lǐng)?”
“我不喜歡你用這個詞指代我,辭溪。”
“哼,魘弦。我要告訴你,一次次救了我是多么的愚蠢!你就該無情一些,那樣才能實現(xiàn)我們組織的目標(biāo)!”
本來晴朗的天漸漸烏云密布,血紅的光再次顯現(xiàn)。
“死性不改。”
“明明我才適合當(dāng)組織的首領(lǐ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