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雖然你會覺得奇怪,但是我真的沒有對你成為圣殿騎士之前的舉動生氣,你就是這樣虛偽的人,這點我一直知道?!?p> “但是,我一直如此堅信著,你在成為圣殿騎士之后會成為改變你的一個契機(jī),而你也會在這之后變的成熟勇敢?!?p> “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背叛了身為圣殿騎士的初衷,背叛了大衛(wèi)團(tuán)長對你的信任,竟然充當(dāng)了加文的劊子手?!?p> “不!我沒有!我只是幫王國鏟除一些累贅罷了!加文也只是跟我一樣的目標(biāo)而已!”
“與其說是累贅,不如說是政敵吧,難道西奧多宰相對于王國來說也是累贅嗎?”
“胡說!西奧多宰相的死是因為他的兒子羅伊的緣故!”海姆如此解釋道。
“哼,海姆,西奧多宰相連大衛(wèi)團(tuán)長都只知道他被流放了,你是怎么知道宰相已經(jīng)死了呢?”
“我,不是,我?!焙D繁环票冗@一語中的的問題問的有些不知道在多說些什么好。
“如今的你竟然能把手下到孩子的手上!海姆,不管你怎么解釋,我都對你太失望了!”趁海姆有些崩潰的狀態(tài),菲比接著說道。
“不是,這個公主的存在對于王國來說是重大的威脅,所以我才秘密的來這里消滅她的,這不是我身為圣殿騎士的責(zé)任嗎?”海姆解釋道,雖然之前的那些自己并不能合理的解釋,但是關(guān)于夏洛特的事情,自己便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可她還是一個孩子啊,你是怎么下的去死手的?”菲比有些憤怒地問道,對一個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即便只是以人的身份都無法認(rèn)可海姆的暴行。
“這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公主提醒過我即便將這個銀發(fā)公主活捉回去,也是一個大麻煩,這樣的公主不管被哪個貴族帶走都會影響如今內(nèi)政的形勢。”
“所以!所以!殺了她便是最好的選擇了!”海姆被菲比這樣有些委屈般的解釋道。
就這點來說,海姆是站在王國的立場上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這是是貝蒂公主的指示嗎?”菲比問道。
“是的,國王的嫡系中也只有貝蒂公主有這樣的考慮了吧?!?p> “那么如今你秘密地出來不怕有什么危險嗎?更何況那個公主如今是圣徒教會保護(hù)的孩子,你不怕王國跟圣徒教會之間產(chǎn)生矛盾嗎?”
“不會的,王國已經(jīng)打算跟圣徒教會開戰(zhàn)了,而且大衛(wèi)團(tuán)長很有自信能夠打贏這場戰(zhàn)爭,所以只派了我和富蘭克林作為領(lǐng)軍?!?p> “但是如今你即將在這里死去了,那么領(lǐng)軍也只剩下了富蘭克林一位了,對吧?!?p> “是的?!焙D坊卮鸬?,雖然自己也意識到了有哪里不對勁,但一直無法形容出來這種奇怪的感覺。
而在得到了海姆肯定的答復(fù)后,菲比的情緒竟然奇奇怪怪的平靜了下來。
“就是這樣了,而且他的身上并沒有存在監(jiān)視魔法的可能?!?p>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采尼?!?p> “什么?”海姆有些驚訝,剛剛周圍如同天堂一般的夢幻的環(huán)境正在逐漸消散,露出了原來一眼望不到路般的森林的景象。
“傻子海姆!竟然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在幻境中嗎!”聲音仿佛解放一般的瘋狂的提醒著海姆。
“嘖,很危險啊,海姆,還是早些離開吧!”雖然聲音還想著繼續(xù)羞辱海姆,但是現(xiàn)在的狀況怎么看都不是很安全。
“【傳送】!”
“嗯?什么?”聲音震驚地喊道。
“?。。。。。?!”在聲音尖銳的尖叫聲中,海姆的身體逐漸爆裂開來。
“蹦!”隨著一聲不和諧的爆炸,地上留下了一攤血肉模糊的爛泥,而血水怪異的在骨架上流了下來。
“弄傷哥哥的人,這點代價真是便宜你了。”安柏望著這攤爛泥,嫌棄的說道。
“冷靜一點啊,安柏,這攤血水污染了這片森林哦?!辈赡嵊行┍г沟恼f道。
“抱歉,采尼,是我處理過當(dāng)了?!卑舶氐狼傅?。
“的確,這攤東西即便是讓動物吃到,沒準(zhǔn)也會污染到動物的身上呢?!?p> “嘖,如同垃圾一般的人就留在垃圾一般的國家慢慢爛掉就好了,跑出來干什么?”安柏克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惡心,用魔法清理了這攤爛泥。
“很奇怪呢,與惡魔交易的人死后會是這般骯臟的模樣嗎?”安柏邊克制住自己的惡心,邊如此抱怨道。
“啊,這點我也很奇怪哦?!辈赡嵴f道。
的確,安柏的魔法即便殺了人,尸體也不該是這幅惡心的模樣。
不過采尼和安柏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即便調(diào)查可能也無從查起,更何況如今兩人都沒有這樣的閑心。
“在這里我要向你道謝,采尼,這么容易就能套取到情報呢?!卑舶卣f道。
“不用向我道謝,這個人隨隨便便闖入我的森林,即使你不出手,我也會處理掉的,套取情報也只是順手而為罷了?!辈赡嵴f道,這真的是自己的打算。
雖然不知道海姆是憑借著怎么樣的心態(tài)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這里,但是既然進(jìn)入了這里,那么就有意識到采尼存在的可能性,采尼自然就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了?!澳敲次揖拖然厝チ耍绺绲臓顩r我也實在是不放心呢。”安柏見采尼無所謂般的態(tài)度,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向采尼道別道。
在安柏走后,采尼看著地上留下的一絲血紅色的痕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