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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啟看向葛叔,見葛叔攤手搖頭,祁天啟也有些詫異,一直都是葛叔與他們交接,難道葛叔還有它意,還是真的不知情?
現(xiàn)在不是問他的時候,只好應(yīng)道:“不知。”
兩人對視的動作初荷看在眼里,葛叔這個人在原文中似乎沒有提到過,是敵是友她真的不好說。
但是看祁天啟對他似乎很信任,希望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面對這個文中的令人意難平的男二,初荷始終有著惻隱之心。
夜幕降臨,冬天的夜晚格外的寂靜,一道馬蹄聲伴隨著一道黑影,穿梭在昏暗的月色中。
躲在暗處的隱忠,悄無聲息使用輕功,跟隨而去!
祁天啟坐在案前,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畫沉思,畫中是一位極漂亮的女子。
可他從未見過此人,不,應(yīng)該說在夢中見過。
最近一段時間,他總做著同一個夢,夢見自己對畫中女子一往情深。
那種痛徹心扉的情感,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每次他想要從夢中解脫時,那女子都陰森森對他笑著說,“你逃不掉的,你注定為我而生為我而死,哈哈哈哈~”
本以為只是夢而言,夢醒了他也不是太在意,可今天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再次讓他感到窒息的心慌。
明世賢,為什么?
難道和他還有什么聯(lián)系?
叩叩!敲門聲拉回他的思緒,連忙將畫收起放好,才應(yīng)道:“誰?”
“祁寨主睡了嗎,是我肖銘軒?!?p> 祁天啟走到門前,伸手將門拉開,“欽差大人這么晚來找我可有什么事?”
“今日見你犯頭疾,這是祖?zhèn)髌娴に?,若你信得過便服下,興許有用?!?p> 祁天啟接過瓷瓶,深深的看了一眼肖五郎,又將目光轉(zhuǎn)到瓷瓶上,精致的白色瓷瓶,小巧又精致。
擰開瓶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讓人瞬間神清氣爽感。
不用問都知道,絕不是普通藥丸。
“既是祖?zhèn)?,想必很是珍貴,祁某一介莽夫,何以當(dāng)?shù)脷J差大人如此看重?”
這樣珍貴的藥,肖五郎隨隨便便就給了他,若是無所圖,打死他也不相信。
“祁寨主想多了,我不過對病痛,有比別人更深的體會罷了?!?p> 祁天啟抬眼看著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動機(jī)。
可是不管他怎么看,除了從容淡定,和與生俱來不似凡人的氣場外,在無其他。
面具下冷硬的臉龐,不自覺的有了松動。
側(cè)身讓開位置,做了個請的姿勢,“肖大人請!”
肖五郎撩袍抬腳,踏過門檻一氣呵成,每一個動作都盡顯風(fēng)度又沉穩(wěn)。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祁天啟的住所位于山頂,從門口往外看,便能將整個村莊,一覽無余盡收眼底。
看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萬家燈火,寧靜又安祥。
這才是山民們所向往的生活,他們的父輩努力多少年,都沒有做到。
他們卻短短時間里,輕而易舉做到了。
祁天啟薄唇緊抿,目光有著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直覺告訴他,只要他今天做出決定,前途必定一片光明,山民一定能過上安穩(wěn)的生活。
肖五郎看著他,堅(jiān)挺的背影,知道他今天必定會給自己做出選擇,也不著急,自顧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
優(yōu)雅的喝著水,心里卻想著初荷,她此時在干嘛呢?
自己這是越來越離不開她了,才這么一會兒功夫,就覺仿佛過了一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