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裝逼保命(18)
“唰”的一下。
眼前白光乍現(xiàn),冷氣和白雪撲面而來,林耳坐穩(wěn),抬頭看了一眼,圓溜溜的眼睛被雪白的光線刺得微微瞇起。
車簾被撩開,很快又被一團(tuán)陰影擋住,林耳看清來人,是宴疏月。
被那雙幽黑的眸子盯著看了一瞬,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上了車。
“?”
從燕都前往安山還有一個時辰,宴疏月是帝王,有自己的專屬車輦,極其奢華,還有六匹高頭大馬牽拉,規(guī)格非同凡響。
何必要來跟她搶坐這個神女的車架?
雖然這車架也還不錯,坐墊軟乎乎的,腳下也是柔軟的毛毯,厚重的車簾把寒風(fēng)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宴疏月坐定,車子繼續(xù)行駛。
林耳抱著手爐往角落縮了一下。
“帝主可是有話要說?”
宴疏月看著她,忽然皺眉,俊臉陰沉沉的,好似她做了什么壞事一般。
卻聽。
“你穿得這般少,不冷嗎?”
“……”
林耳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咬牙切齒:“這是帝主讓人準(zhǔn)備的,有這份殊榮護(hù)體,臣女又怎么會覺得冷呢?”
車內(nèi)一陣沉寂,氣氛十分尷尬。
林耳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悔自己不該直接陰陽怪氣宴疏月,畢竟回頭還有事求對方。
先前求雨,宴疏月許諾他一個承諾,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浪費(fèi)帝王的諾言,
正猶豫這要不要說點(diǎn)什么來緩和一下氣氛時,就見宴疏月忽然有了動作,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勾起精致的衣繩,隨手一扯,將斗篷解下。
肩上一重,被松竹味的溫暖包裹。
林耳愣住。
男人湊得很近,近得她可以看到對方長卷濃黑如墨的睫毛,細(xì)膩白皙的肌膚以及鼻端上一點(diǎn)淡淡的溝壑,像小貓一樣。
她呆呆坐在原地,眨了眨眼睛。
“……帝主,這是何意?”
“先前是孤錯,這件斗篷,是給你的補(bǔ)償,讓你冷到是他們的罪過,下回若是不知變通,就亂棍打死吧?!?p> “咳咳……倒也不必?!?p> 怎么說著說著就要?dú)⑷肆恕?p> 林耳被驚得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連忙阻止,抬手間,肩頭的斗篷滑落至手臂上。
宴疏月動作迅速再度伸手,拉起衣繩,仔細(xì)的系了一遍。
眉眼之間,竟能感覺到隱隱約約的溫柔。
這肯定是錯覺!
林耳連忙往后一退,然而退無可退,她單薄的脊背已經(jīng)緊緊靠在車壁上,神色惶恐,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拒絕宴疏月的幫助,手忙腳亂自己系了起來。
活像宴疏月就是個欺負(fù)人的惡霸一樣。
狗皇帝行為太反常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林耳垂眸盯著自己手中的熱乎乎的手爐,左思右想,想不通,只道:“謝過帝主,臣女先借此斗篷一披,等到了安山,再還與帝主?!?p> “賞賜給你了,不必還,區(qū)區(qū)一件斗篷,孤又不是給不起。”宴疏月有些不滿她對自己生疏的模樣。
“不行的,臣女今日穿的是特地制作的祈福服,若是被斗篷遮住,祈福儀式就不完美了,況且這斗篷一看就是帝主的,臣女不能據(jù)為己有?!?p> 若是傳出去,還得被人議論,相較于那樣,她情愿冷一點(diǎn)。
又綠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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