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恒飛自皇宮回來后,便去了行都營,任命書還未下來之前,他和林鶴打過招呼,便準備去看下岳懷陵,順便也去解解氣,他原本心里還想著有他這樣不怕死的人跟在身邊,總有一天是用得著的,沒想到這小子這般反骨,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剛到行都營門口,便見齊尚文和蘇安在門口候著。
“你們二人在此作甚,不是準假回去探親了嗎?”葉恒飛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過多的介意,畢竟假是準了,回不回去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齊尚文和蘇安對視了一番,齊尚文忙上前行禮道:“將軍,手下有事要問,還請將軍逗留片刻。”
“哦,何事呀?”
齊尚文頓了頓道:“是關(guān)于懷陵的事情,手下聽聞那懷陵……”
“齊尚文……如果你是想替岳懷陵求情,那便免了吧,他膽大妄為,自以為是,本將軍治他的罪亦是合乎情理!你們且不要多管閑事!退下吧!”
葉恒飛自然是不高興別人為岳懷陵求情的,自己心中的郁悶還未消除呢,怎么會輕易放過他。
“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嗎?”齊尚文繼續(xù)道,盡管蘇安在后面拉扯他。
葉恒飛看了看他們,哈哈大笑道:“可以呀,兄弟情深是好,但是還是為自己考慮考慮吧,這種人不值得,指不定那天人家就把你賣了?!?p> “還請將軍恩準!”齊尚文繼續(xù)行李,也算是固執(zhí)
葉恒飛愣了愣道:“也罷,你且跟我去看看這忘恩負義的玩意吧!”
說完,他徑直朝著行都營走去,齊尚文和蘇安也有些忐忑的跟了進去……
行都營一般情況下關(guān)押的都是一些在城里作祟或者小偷小摸的煩人,人也不少,可見行都營在都城也是維護了真正的安寧的。
岳懷陵被單獨的關(guān)在一間牢房里,此刻已被拔去了行都營的穿戴,只穿了件白色的囚衣,而且被繩子吊了起來。
齊尚文和蘇安見此情況,都有些懵住了,也不知道懷陵這是犯了多大的罪,竟這般被吊起來關(guān)押,雖然看起來并未用刑,但其狀態(tài)已經(jīng)讓人覺得可憐了。
“看也看過了,你們還想看什么?”葉恒飛帶他們進了牢房,看著岳懷陵頭發(fā)散亂在臉上,頭也低垂著,竟沒有任何的生息。
“懷陵,懷陵”齊尚文上前去看他,撫開他的頭發(fā),卻嚇了一跳,經(jīng)過他的鼻息,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氣息了。
“懷陵……他……他……他死了!”
齊尚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嚇得雙腿直發(fā)軟。
蘇安和葉恒飛聽他這么一說,頓時也有些震驚了,并沒有任何對他施行呀,怎么就這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