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嫣也驟然的看向了岳懷陵和齊尚文這邊,然后她沖著他笑了一會,徑直走了過來;
齊尚文識趣的起身道:“我去再拾些草來喂馬!”
岳懷陵正要說什么,齊尚文已經(jīng)沖他作了鬼臉,轉(zhuǎn)身朝著一旁的林子里走去了。
可見齊尚文的一片‘好心’,卻讓岳懷陵局促不已,只得也起身站了起來。
林若嫣像一抹春天的光韞走至他的身邊,隨即看了看離開的齊尚文
“崇山哥哥,你們在聊什么?怎么齊大哥見我來便起身走了,是在說我嗎?”
林若嫣的神色依舊充滿了溫和,言語之間也是極為的溫柔……
“沒……沒有呢,阿嫣你多想了,我們只是在談?wù)摶囟汲呛蟮氖虑椋乱徽揪褪切÷规?zhèn)了,記得我從懷陵城來時,也是經(jīng)過那里的,想來已過5.6年了,也知不知道那里的故人可還好!”岳崇山眼看著不遠處的小鹿鎮(zhèn),心中自然的想起了小乞丐!
林若嫣饒有興致的問:“崇山哥哥可是有故人在小鹿鎮(zhèn)?”
“確有!可惜不知道如今是否還在故地,也不知道他可否還記得我,或許早就忘了也未可知!”
岳崇山的臉上有一些苦笑也有一些不自信。
“若記在心里的人,怎會輕易忘卻!”林若嫣像是在對他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岳崇山自是聽的真切,他愣了愣看著她,她也正看著他,黑色的眸子里竟是些許的失落,也有些許的溫柔。
“阿嫣,你……你還是叫我懷陵吧,我怕別人聽到不好!”岳崇山想問些什么,但又深知不該多問,說到底他們也可能也只剩下這一路相行的緣分,此次回都城后,恐難再遇見了。
“好吧,那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懷陵哥哥了,不過,此次回都城后你還會來看我嗎?”林若嫣的眼眸里透著淡淡的希望和期待。
“我,我……我也不知道,都城于我而言,很是陌生,除了跟著將軍外,我也無處可去,一切聽將軍的安排,阿嫣若有事找我也可去葉將軍府找我;但……”岳懷陵輕笑了一下,算是自嘲式的繼續(xù)道:“你是安國公的女兒,又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呢,算了吧,我們還是各自安好吧!”
“懷陵哥哥,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你這種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我們就真的不能做朋友嗎?連最起碼的朋友都不能嗎?”
林若嫣有些生氣,看來他還是不能擺脫他們之間身份上的鴻溝,盡管她努力的表現(xiàn)出自己并不在乎??伤€是有意無意的想要拒她以千里之外。
“好吧,既然這樣,就算了,你說的對,大家各自安好吧!”
林若嫣還是有脾氣的,看他一直態(tài)度如此冷漠,心里也感覺自己有些多余,太過主動了,眼下也不愿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