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來了就打出去
“黎兒,你做的對,對于這家人,就得狠狠的收拾……你頭怎么了?”
沈開明摸著沈黎的腦袋,看見了手上糊了滿滿的血液。
“啊這個啊,爹,我沒什么事,不疼了?!?p> 她摸了下后腦勺,發(fā)現(xiàn)腦袋上的傷口愈合了不少,除了黏糊糊的血,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給爹看看?!?p> 沈開明不容拒絕的摁著沈黎,扒拉開她后腦勺的頭發(fā),看到那血糊糊的一團,深吸了口氣。
“嘶!這都傷成這樣了還沒事,我?guī)闳タ蠢芍?。?p> 沈黎拉著沈開明的手,說:“爹,我真的沒事,就是看著嚇人啦,都是些擦傷,不信你再看看?!?p> 沈開明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扒開被血糊住的傷口,果然只是一個小擦傷,他不信邪,仔細(xì)扒了其他的地方,確實是沒有傷口了。
“可是怎么流了這么多血?”
“估計是看著嚇人吧,爹,我先去洗洗啊,你看看弟弟怎么樣,剛剛大嫂那一腳踹在肚子上可不輕!”
沈開明擰著眉頭,先去洗了手,拍去兒子身上的灰塵,掀開衣服一看,肚子這塊青了一大塊。
他心疼的抱在了懷里,這個兒子和沈黎是讓他最放心不下的,大兒子又是個不成器的,耳根子軟,經(jīng)常被林霞擋槍使也不知道,反倒兩家關(guān)系越來越差了。
“兒啊,爹想信你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p> 沈黎打了盆涼水,頭發(fā)一放進去臉盆就成了盆血水,她驚奇的嗅到這血不是腥的,而是帶著股淡淡的香味。
那剛剛沈開明會不會聞到了?
沈黎悄咪咪的看了眼,沈開明蹲在沈重行面前,看樣子是沒有,應(yīng)該是只有自己才能聞到。
頭上的血清理完,后腦勺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沒了蹤影。
要不是頭發(fā)還是濕的,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沒受傷。
沈黎甩了甩濕法,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沈開明給沈重行按揉傷口的動作十分利落,想來是沈重行沒少受傷。
“爹,娘的病……”
“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在家里好好照看你娘和重行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要是你大嫂一家再來,你就把她打出去,出了事爹給你擔(dān)著!”
“嗯!我下次保證不讓她再來欺負(fù)弟弟!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沈開明牽著沈黎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屋子門口那里站著一個白衣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活潑中又不失幾分嬌俏。
“這位是?”
“爹,我叫蘭纓,是黎姐姐的妹妹?!?p> 沈開明悚然,疑惑的看著沈黎。
沈黎:“……”
“爹,這位是蘭纓,會醫(yī)術(shù),可以給娘治病,就是這兒……”
說罷,沈黎指著自己的腦袋。
沈開明見狀心下了然,對于這丫頭喊爹也能處變不驚了。
“她真的能治你娘的病?”
“真的,爹放心就好啦,不過咱家里要多副碗筷了?!?p> 沈開明激動的拍了拍沈黎的手,“不要說多副碗筷了,再多十副爹也能招待下?!?p> 蘭纓拍著胸脯,驕傲道:“爹,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
……
蘭纓跟在沈黎身后進了房間,立馬撲到床上,又一骨碌的爬起來,嘴里嘟嚷著這床板硬。
沈黎斜了她一眼,掌心朝上,破書便出現(xiàn)了。
剛剛,只是一個想法,她便看見了里面的柳樹,柳娘拿著個小籃子,在柳樹旁的空地上撒了不知名的種子,不過片刻,地上便冒出了綠芽。
柳娘站起身,對著空氣說道:“主人,柳娘得知您處境艱辛,遂尋來莊稼,忘能為主人分擔(dān)一二。”
沈黎心下一動,若是靠柳娘在書里面種莊稼,逢上天災(zāi)或賦稅,也能省下不少糧食,至少是不愁吃喝了,況且破書里比外頭作物的時間要快太多了。
“蘭纓,這書你還知道些什么信息?”
“我有名字的!”
“以容?!?p> 蘭纓戳著手指:“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你就讓我保管,什么也沒說,還有時間太久了,以前的事情我也忘了一點點……”
沈黎:要你何用!
既然里面能種莊稼,那藥材想必也是可以的吧,而且還能為此賺些零錢。
“主人,柳娘省得了,只是我這兒沒有藥材,還需要主人前去采摘方能種植。”
沈黎疑惑,這里面的人能知道她的想法?
“是啊,主人,你不去想這書,你的想法柳娘便聽不見了?!?p> “那這空間里面就勞煩柳娘多加照看,若是有需要盡管提?!?p> 柳娘微微俯身:“主人客氣了?!?p> 沈黎擯棄念頭,掌中的書也便消失不見了,如同從未出現(xiàn)一般。
“對了,你說娘的病能治,需要什么藥材?”
“唔……其實后山藥很多啦,那一塊都是我的地盤,而且都沒人敢上去,好多好多藥材呢?!?p> 剛剛還警惕著,現(xiàn)在一下子托盤而出了,真是只傻蘭纓。
沈黎想了想,以前后山那塊地方是有人去的,不過去了的人大多沒什么好下場。
比如那沈家村村口的老漢,去年上山斷了條腿,西邊原來住著的不是寡婦,是吃了山上摘的毒蘑菇,這才成了寡婦,還有咱家鄰居的大姨家等等。
“那村民上山受傷是不是你在作怪?”
蘭纓一聽,氣的哼哧一聲:“你可不要隨便栽贓我!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人嗎?”
“對哦,我不是人……我是那種蘭纓嗎!”
“行,那不是你,我相信你?!?p> “這才對嘛,我蘭纓可是只正經(jīng)蘭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過那個摔斷腿的想搶我的靈芝,我就嚇唬了他一下……”
“你怎么嚇?biāo)???p> 蘭纓捏著嗓子:“嗷嗚!嗷嗚!”
小家伙學(xué)起狼叫來還有模有樣的。
“行了,我也沒說要追究你什么,你幫我看看弟弟是什么問題,能不能治?”
蘭纓聽了犯難,抓著后腦勺:“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要是能治早幫他看了。”
沈黎也只得放棄,這先天的病哪有那么好治,既然后面劇情寫到了能好,那便等著吧,反正還有三年才能遇見男女主。
“話說,我的傷口為什么會自動愈合,你對我這么熟,那我以前是個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