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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我被死對頭世子嬌寵上天

第383章 捧殺

  兩年啊!整整兩年!

  他明明有無數(shù)次的機會救下那個孩子,可他都沒有出手。

  他是侯府的主人,那個孩子的父親,不需要他多做什么,只要他隨口一句話,府里的人便不敢折磨那個孩子。

  但他沒有。

  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她們不敢去賭。

  有了前車之鑒,他后院的人都很老實。

  這就是殺雞儆猴的重要性。

  那對母子的性命杜絕了內(nèi)宅爭斗,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救了更多的人。

  那個女人不無辜,這個孩子只是倒霉,若他再大一些,他有活命的機會,他的母親是罪人。

  他可憐,被他母親害的那些人就不可憐了?

  淮安侯就是這樣堅持著自己的理念。

  雖然不能說他的做法是對的,可侯府的確因為他的做法后宅干凈。

  謝長恭姐弟兩即使沒有生母庇佑,那些姨娘和庶弟庶妹們也絕對不敢把主意打到他們身上,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撞到淮安侯的槍口上。

  所以,白氏他絕對不會放過!

  “…”

  跟著謝長恭回到住處的裴寶珠忽然打了個寒顫。

  謝長恭看向她:“怎么了?”

  裴寶珠搖搖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謝長恭沉默片刻后說道:“老頭子盯上你了?!?p>  裴寶珠:“?”

  不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謝長恭捏了捏眉心:“老頭子最討厭寵妾滅妻還有庶子威脅到嫡子的地位,我剛才想了想,先前的那些表現(xiàn)可能引起他的忌憚?!?p>  “沒當(dāng)他提起鶴兒的時候,你都表現(xiàn)的不對勁,他以為你想對嫡子不利?!?p>  裴寶珠:“……”

  她真的沒想那么多,就算演戲也沒必要把自己演成一個惡毒妾室,那樣風(fēng)頭太大,以后白婉不好在京城露面。

  她之所以會表現(xiàn)的異常完全是聽到侯爺公公提到兒子,下意識想起兒子的臉,想趕緊回家抱兒子?。?p>  “他不會是想對我做什么吧?”

  想起謝子禧之前的遭遇,裴寶珠合理懷疑她那公公是想跟她玩宅斗。

  謝長恭搖了搖頭。

  裴寶珠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她只想順順利利的解決完鄭家,然后趕緊遁回郡主府。

  “老頭子不是想對你做什么,他是對你動了殺心?!?p>  謝長恭補充道。

  裴寶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我動殺心?”

  “…難道他察覺到我是旁人派到你身邊的?”

  目前的身份上來說,她的確是鄭懈派到阿恭身邊的人。

  可她還沒做什么吧?

  如果阿恭的父親這么敏銳,進朝為官肯定不在話下,那為什么這么些年來只守著侯府過自己富貴清閑的日子?

  謝長恭搖頭:“不,他只是不想讓你有成長起來的機會,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防患于未然。”

  “……”裴寶珠的嘴角抽搐:“父親還真有遠見?!?p>  看來他們這次任務(wù)的難點不在鄭懈那邊,也不在太子和謝長歡那兒,最大的問題是時刻準(zhǔn)備取她小命的公公。

  簡直是幾輩子的福分才能得到這么個好公公。

  不用兒媳出手,親自跟兒子的小妾斗。

  為所未聞!

  消化完這個消息,裴寶珠看著他道:“得想個辦法,不然我們還得分心顧著父親那邊?!?p>  “不然…你再去找父親說說話?”

  先前父親想替她和鶴兒除掉子禧,每次子禧回到侯府都需提著小心,還是阿恭與他聊完后才收斂。

  讓阿恭出面,說不得他便能打消念頭。

  “行不通?!?p>  謝長恭搖頭。

  子禧那件事好說,子禧只是個庶子而已,而且小九的性子霸道,不會讓鶴兒吃虧。

  老頭子看出這一點才漸漸放棄對付子禧的想法,不然緊靠他那幾次的警告根本不會起作用。

  而這次小九不同。

  老頭子因為祖母當(dāng)年的事備受委屈,極度討厭寵愛妾室的行為,小九又在他提到鶴兒的時候情緒外泄,他這種時候跑去警告老頭子只會火上澆油,令他更加快速的向小九動手。

  謝長恭也有些頭疼,他清楚自家親爹的個性,小姐的身份和做法完完全全踩中了他的雷點。

  他不可能放過小九的。

  不如…搬出去?

  早知道這樣,當(dāng)時他就鬧著不回侯府。

  現(xiàn)在出府也不是不可以,但他爹肯定又會記在小九的頭上。

  他認(rèn)定的事很難改變,除非將他們的計劃全部告訴他。

  但他各家的眼線非常多,老頭子的演技也不好,如果他知曉白婉是小九假扮的,肯定做不到現(xiàn)在這般自然的演技。

  用老頭子的話說,能動手解決的事,他絕對不會搞那些彎彎繞。

  謝長恭正頭疼著,忽然房門被敲響。

  兩個人對視一眼,謝長恭清了清嗓子:“誰???”

  “世子爺,侯爺請您去書房一趟。”

  “…好,我馬上過去?!?p>  門外的人離開。

  裴寶珠抓住他的衣袖:“阿恭,父親他不會派人來直接殺了我…”

  “噗”謝長恭憋不住笑出聲。

  捏了下她的耳朵:“不會的,有我在他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p>  裴寶珠催促他:“快去快回。”

  謝長恭挑眉:“怕了?”

  “…才沒有!”裴寶珠瞪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把門外推:“趕緊走,別讓父親等急了。”

  謝長恭沒有反抗,順從的被她推到門口,抬手撐住門框,回身抱住她:“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p>  看著他認(rèn)真的眼神,裴寶珠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嗯?!?p>  擁抱后謝長恭放開她,便開門便道:“老頭子最近太閑,給他找點事情做就沒空盯著你?!?p>  裴寶珠望著他的背影走遠,把房門關(guān)上。

  這個家伙,分明早想好辦法,卻還要嚇唬她。

  等他回來要教訓(xùn)他一通。

  “…”

  書房。

  謝長恭推門走進去,里面只有淮安侯一人。

  淮安侯看兒子來了,露出和藹的表情,謝長恭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沒當(dāng)他爹出現(xiàn)這種笑,都沒什么好事。

  不,應(yīng)該說他在打什么壞主意。

  謝長恭的腳步頓了下,然后不動聲色地上前:“父親?!?p>  和淮安侯起身,“咱們?nèi)ツ沁呎?。?p>  兩個人在軟榻上相對而坐,謝長恭給他倒茶。

  “父親,找兒子來有什么事?”

  淮安侯笑瞇瞇道:“之前是父親沖動了,你和白氏的事我同意了,你不必這樣防備為父。”

  “…是嗎?”

  看著兒子將信將疑的表情,淮安侯故作生氣:“怎么!連我的話都不信?”

  當(dāng)然不信,你就差把你要搞事寫在臉上。

  心里腹誹,面上松了一口氣。

  “父親,婉兒是個善良的姑娘,我的腳受傷,是她給治傷包扎,還照顧我?!?p>  “你受傷了?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哪只腳傷到了!”

  淮安侯聞言坐不住,不管心里有什么算計,什么都沒有兒子的身體重要。

  謝長恭伸出腳晃了晃,扭了一下,已經(jīng)完全好了,活蹦亂跳的。

  淮安侯皺眉:“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訴我…”

  兒子回來的時候帶著白氏,他被氣得根本沒跟兒子說句話就將兩個人趕出侯府,自然沒時間和兒子談話。

  “來人!傳大夫來!”

  都是白氏那個女人,自己被她氣昏了頭,連恭兒都不管不顧。

  謝長恭知道拒絕沒有用,索性不開口。

  等到大夫給他檢查完后,才悠悠道:“我就說已經(jīng)痊愈?!?p>  “大夫,你檢查仔細了,世子的腳確定沒什么問題嗎?若你敢大意,本候饒不了你!”

  大夫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哈著腰說道:“確實如世子爺所說已經(jīng)…”大好。

  話還沒說完,接受到淮安侯的眼神,到嘴邊的話來了個急轉(zhuǎn):“咳咳,傷筋動骨一百天,世子爺需要靜養(yǎng)?!?p>  雖然不知道侯爺為什么讓他這樣說,可侯爺是他的主子,他全家都靠他的銀子養(yǎng)著,讓最大的主子滿意還是很有必要的。

  “恭兒,白氏懂醫(yī)術(shù),讓她照顧好你,腿腳是大事,萬不能留下病根?!?p>  謝長恭:“……”他明白父親的意思了。

  “好…”他低下頭看著腳,順便晃了晃:“奇怪,婉兒說已經(jīng)大好,可以適當(dāng)走走的?!?p>  淮安侯勾唇。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一直說白氏的壞話,恭兒會起逆反心理,那他就反其道而行,夸獎白氏,削弱恭兒的戒心。

  這招叫什么來著?

  捧殺。

  等到他們兩個人都對他沒有警惕心后,再想法子讓白氏消失。

  浪費了些時間看腳,大夫退下去后,謝長恭繼續(xù)問道。

  “父親,你叫兒子來到底為了什么?”

  淮安侯的手頓了下,看著他然后嘆了聲氣。

  “自從你帶白氏回來后,郡主那邊就閉門不見客,為父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小鶴兒…”

  “打住,父親你不會想讓我接鶴兒來侯府吧?”

  “福康的臭脾氣上來誰去都不好用,我親自上門您是想讓您的親兒子被他打死嗎?”

  “哎,你喜歡白氏父親不反對,郡主那邊也給她些時間緩一緩,但父親住在侯府無趣,也想享受一下孫子承歡膝下的天倫之樂?!?p>  “二弟的兒子多,你想稀罕哪個兒子現(xiàn)在就去給你領(lǐng)過來?!?p>  淮安侯:“……”

  他瞪了眼謝長恭。

  這孩子,不知道他老爹不喜歡那些庶出的嗎!

  “為父只喜歡你的兒子,有段日子沒見子禧,眼下見不到鶴兒,子禧能來也算一絲慰藉?!?p>  話音剛落,就看兒子一臉質(zhì)疑的看著自己,仿佛在說不相信。

  “我說真的!”

  “父親之前不是討厭子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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