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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我被死對頭世子嬌寵上天

第369章 鄭懈與謝長恭

  鄭懈留了幾個人在屋里,帶著人走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個熟悉的面孔,看清男人的面貌后,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謝長恭?

  他怎么會在清靈山?

  “你們都聾了嗎?”外邊的人脾氣不好,見侍衛(wèi)們不答話,喊過站在門口的張老大:“你過來!”

  張老大看出男人的衣著華貴,看起來也是個大家公子哥,立刻狗腿地跑到他跟前:“公子好,小人叫張…”

  謝長恭擺擺手,對他的名字不感興趣。

  問道:“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鄭懈嘆氣,不管謝長恭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他都不能避而不見,否則等到他進來看見他更不好解釋,屋子的后面是石山,根本無路可躲。

  他不僅不能躲著,還得把謝長恭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謝長恭是淮安侯府的寶貝疙瘩,謝妃和淮安侯都十分疼愛他。

  而鄭家既然決定站隊太子,就不能得罪了這個謝家的祖宗。

  所幸謝長恭只是個紈绔公子,隨便糊弄糊弄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

  如此,鄭懈調(diào)整好心情走了出去。

  “這不是謝世子嗎?”

  聽到鄭懈的聲音,謝長恭擰著眉看向他,看在他臉上的目光帶了一絲探究。

  鄭懈:“…”

  這個紈绔公子不會連他的臉都認不出吧?

  若真是如此,他豈不是白白暴露身份?

  那家伙不管跟謝妃還是皇帝的關(guān)系都很近,回京后隨便跟他們說起幾句,就會引起那兩個人的懷疑。

  他不怕謝長恭,而是害怕他身后的那兩尊大神。

  想著,鄭懈心里有一絲懊惱,早知謝長恭不記得他,便渾水摸魚偷偷出去了,皇帝雖沒有跟他下過明確的禁足令,但盧家叛軍的事才過去不久,難保不會被皇帝再次借機發(fā)作。

  上次的事就是教訓?。?p>  皇帝實在陰險,除了次子窩藏盧氏女算的上罪過外,鄭家真的清清白白啊。

  事后他也問過次子的人,次子之所以能順利將盧氏女從死牢里弄出來藏進他的私宅,背后可是有皇帝的影子。

  可即使知道又如何?

  皇帝想要削減鄭家的權(quán)利,是要他還不想馬上翻臉,他就只能忍氣吞聲咽下這口惡氣。

  他的目光微閃。

  說不得皇帝已經(jīng)知曉謝家曾經(jīng)對太子動過手,把那當成是替太子出氣…

  真要是他想的那般,鄭家好像也不虧?

  謝長恭沒認出他來令鄭懈有氣又無奈。

  這個紈绔子弟!

  竟然連他的臉都認不出!成日里怕不是只曉得吃喝玩樂。

  ??悼ぶ魇窃趺纯瓷纤@樣的人?

  鄭家比他優(yōu)秀的子弟一大把,哪個不比他強?

  呵,說是皇帝寵愛???,最后還不是利用她的婚事給謝妃與太子增加籌碼?

  昭淑長公主若是知曉,怕是死也不能瞑目!

  謝長恭不知曉鄭懈在心中怎么想他。逗弄了一番人之后,捏著下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本世子想起來了,你是鄭懈…鄭家主是吧?”

  眼看著鄭懈的臉黑下來,謝長恭還算有眼力見的改了稱呼。

  鄭懈的臉色好看不少,躬身道:“謝世子?!?p>  他現(xiàn)在身無官職,只能對謝長恭行禮。

  謝長恭也不在乎他的身份,受了他的禮,讓鄭懈的臉色再度難看起來。

  不過謝長恭豈會在乎他?

  “鄭家主免禮,你怎么會在這里?”

  鄭懈直起身子,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道:“在下是來尋找一個從前的舊識?!?p>  本來打算瞞著眾人,偷偷將老三帶回京城,藏在京郊的莊子里休養(yǎng),閑來無事的時候他可以去探望,可現(xiàn)在被謝長恭撞見,難保之后他不會在皇帝和謝妃跟前說些什么,所以他不能承認老三的身份。

  好在謝長恭只是個草包,好糊弄些。

  謝長恭隨便點了點頭:“哦,你們是不是要出山?順便把本世子捎出去,什么鬼地方再也不想來了,回頭就讓人給封了?!?p>  “謝世子說的是,這樣的地方留著被人誤闖進來太危險了,在下出去后就吩咐人封了這邊?!?p>  聽謝長恭的語氣,他似乎是故意跑到這里來玩,然后吃了虧腳受傷了。

  他心里暗暗搖頭,不是很能理解這些紈绔子弟的作死心里。

  憑著他的身份,在京城就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無論是宮內(nèi)還是宮外,他都可以橫著走。

  有必要大老遠的跑出來作死嗎?

  鄭懈想不通。

  他沒有追問老三的意思,符合了他心里謝長恭的草包形象。

  鄭懈給身旁的管事的使了個眼色。

  管事的立馬安排,將最好的馬車留給謝長恭使用。

  因為來的時候沒想到會暈上謝長恭,所以只準備了兩輛馬車,不過鄭懈不介意和弟弟乘坐一輛,兩個人也可以說些話。

  至于謝長恭會不會聽到…

  到時讓馬車離他們遠些就是了。

  謝長恭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

  在他們不在意的時候,張老大悄無聲息的退出院子,不過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突然出現(xiàn)的謝長恭身上,無人在意他的動向,也沒有人覺得他有膽子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做什么。

  “謝世子?”

  鄭懈疑惑。

  這人剛才不還氣急敗壞的急著要出林子,想著回頭封了林子給自己出氣?

  眼下怎么突然冷靜下來,還大次咧咧的翹著二郎腿坐下了,怎么看怎么悠閑,仿佛跑這里來游玩一般。

  不過某種意義上說,謝長恭出現(xiàn)在這里也算得上游玩就是了。

  謝長恭將受傷的那只腳放在沒受傷的那只腿上,聽見鄭懈的問詢,他皺著眉道:“你不是來救什么舊識嗎?等你將他農(nóng)商馬車準備走了,本世子再上馬車,這么早上馬車難道想悶死本世子嗎?”

  “還有,你去將馬車的簾子全掀開,本世子不習慣馬車里有其他人的問道,會惡心想吐。”

  “是。”被指使的管事的立馬去辦。

  雖然說這么些年來遠離京城,但他當年能跟著鄭三來到清靈郡,掌管鄭三身邊的一切事務(wù),成為清靈郡府宅的管家,他必然是先鄭家主信任的人。

  他是鄭家的家生子,父親和兄弟們都在鄭家接令要職,所以即便這么些年遠離京城,在清靈郡這個小地方窩著,京城的形勢他也不陌生。

  別說謝家現(xiàn)在出了一個太子,就是沒有出太子,謝妃獨寵兩年的時候,他已經(jīng)敏銳的覺察到謝家恐怕要再登一層樓。

  他們是下人,尤其是在等級制度分明,庶子都不配為主子的鄭家,他們這些下人的地位更低,隨意便能打殺處置。

  他們一家子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運氣是一要點,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性格占據(jù)的原因更大。

  他們敏銳的鼻子告訴他們,鄭家正在走下坡路,而謝家卻在蒸蒸日上。

  所以在有機會的情況下,一定要不得罪主家的討好謝家人。

  可惜從前一直沒什么機會和謝家搭上話,沒想到今天在這里遇上了淮安侯世子。

  ——父親傳過話,淮安侯世子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不論是淮安侯還是謝妃亦或是宮里的皇帝與太子,都對他極好。

  所以哪怕他再不靠譜,也要小心討好。

  況且他這樣也算是好事。

  這樣的人性格簡單。

  遠比鄭家那些心眼子一個比一個多的主子好哄,眼下自己身陷囫圇,保不齊回頭就要被家主和三老爺清算,不如趁機投靠淮安侯世子?

  紈绔子弟嘛,只要等帶他去些有趣的地方,把他哄高興了,就萬事不愁了。

  就算鄭家和謝妃那邊懷疑自己目的不純,也不會越過他對自己做什么。

  畢竟公子哥脾氣上來了,可是不管不顧,那些貴人們不至于為了一個下人惹毛淮安侯世子。

  最多找他問問話,敲打幾句。

  越想,便越認為淮安侯世子身邊是個好去處,管事的不免殷切起來,聽說后立馬帶人去清掃馬車。

  先讓這祖宗高興了再說,他興高采烈的盤算著,卻忽略了鄭懈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

  鄭家小兒實在可恨!

  若不是顧忌謝妃和太子,他定要好好教訓這無禮的小子!

  他肯借他馬車不敢寫他也就罷了,居然還挑挑揀揀,甚至嫌棄那馬車被他乘坐過!

  鄭懈發(fā)誓,他從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即使是皇帝,也沒有給過他這樣的羞辱!

  他瞇了瞇眼,目光在謝長恭的臉上探究著。

  莫非這個家伙是在扮豬吃虎?

  “喂,你去找些水來,小爺渴了,記得要溫的,小爺不喜歡太熱的也不喜歡涼的。”

  謝長恭使喚人那叫一個不客氣,就差把頤指氣使四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鄭懈打消念頭。

  應(yīng)當不是故意藏拙,否則鄭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靠太子,皇帝和謝妃不會不與他說的。

  他在自己面前這般囂張,只能說明皇帝和謝妃都沒指望過他,只想讓他當一個閑散富人,所以覺得沒必要將鄭家如今是太子黨的事告訴他。

  鄭懈咬牙。

  更氣了怎么辦?

  明明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囂張的不行,卻要顧忌他背后的謝家把這口氣咽下去。

  這么個廢物卻要他堂堂鄭家家主忍著,簡直令人牙疼!

  這樣任性無知的人憑什么?

  憑的是他命好,投胎成了謝妃的嫡親弟弟,讓他無憂無慮。

  現(xiàn)在想來皇帝讓他娶??蹬乱膊皇菫榱俗尭?蹬c謝家結(jié)盟,而是為了照應(yīng)這個蠢表弟。

  二人成親后??禌]有摻和立太子的事便可知曉,??狄蝗缂韧牟粣蹞胶统杀人莻€公主娘讓人欣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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