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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我被死對頭世子嬌寵上天

第318章 搶了妹妹的夫君

  沈氏那個女人十分勢力,不會放過這樣大好的機會。

  換句話說,即使沈氏那妖女在慶安鎮(zhèn)還沒有待夠,想留在慶安鎮(zhèn)繼續(xù)斂財,也不至于留這種要命的人物在身邊。

  那女人雖然愛玩了些,容易被男色迷惑心智,可她更在乎性命,連性命都沒有了,其他的都免談!

  所以一定不會被搜出什么不好的東西的,他現(xiàn)在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沒對沈氏下死手就好了,如果沈氏還活著,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給她和自己辯解,那女人的口才好著呢,活的也能說成是死的,肯定比他的話更能打動齊王的心。

  哎,可是現(xiàn)在后悔也無用了,只能在心中自我安慰著。

  一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一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如果這次能順利通關(guān),他一定去寺廟捐上一大筆香火,然后卸任離開慶安鎮(zhèn),找一個誰都不認識他的地方平淡的度過一生。

  這樣的日子他實在是遭不住了!

  現(xiàn)在最首要的事是熬過齊王的搜查。

  也怪他之前沒有沒有時刻讓人注意府里的動向,如果他時時刻刻都讓人關(guān)注著府里,此時也不用絲毫沒有準備而惶恐不安了。

  說到底還是怪沈氏那個妖女,因為她的存在他一向不愛管府里的事。

  或許他早些時候殺了沈氏那妖女就好了,先前不僅是怕沈氏那妖女手中的把柄,只要他出其不意,也能像今日這樣飛快的殺了沈氏那妖女,至于她手中的把柄根本不足為懼,且不說整個慶安鎮(zhèn)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要沈氏那妖女的人敢往京城的方向走,必然立刻被抓住。

  就算到了京城,也不用擔心,京城里鄭家的眼線遍布整個京城,沈氏的人剛一露面交出證據(jù),鄭家的人就會注意到將人帶走。

  畢竟他給鄭家送了那么多東西,鄭家收的心安理得,如果自己被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一定會供出鄭家的,保他就是自保,鄭家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至于其他人,他根本不害怕。

  他之所以不殺沈氏那妖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不能有自己的子嗣,需要用沈氏來掩人耳目。

  畢竟沈氏的濫情很多人都是知曉的,定然以為是她玩壞了身子所以才不能生育子嗣,而他對沈氏一往情深,才寧可為了不要孩子也守著沈氏一個人,拉近了和百姓的距離感,讓百姓因此而擁戴他。

  ——連妻子給他戴綠帽子的情況都能忍受,側(cè)面說明他是一個寬和的人。

  雖然殺死沈氏再娶新的妻子也可以用他思念沈氏,不肯與新的妻子圓房而沒有子嗣,可既然那么深情他為什么要續(xù)娶,有違他的形象,損害他在鎮(zhèn)上的口碑。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新娶夫人進門,同住在一個府上,作為府里的女主人有些事情是逃不過她的眼睛的,萬一她撞破了什么,與她的家人說漏了嘴,那是要命的事。

  這一點沈氏就不會,雖然她常常用那些事情來威脅他,可不管是他還是沈氏都知道她不可能跟人說出去的,因為他遭殃了她同樣也逃不掉。

  沒有到撕破臉皮無法共存的情況下,即使是沈氏,也不見得樂意用那樣的方式魚死網(wǎng)破。

  而她和娘家的關(guān)系不好,當初自己的身份求娶她家也算是高求了,她是府中的原配嫡女,而他所求娶的是繼室嫡女,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繼室的那個女兒更得他岳丈的寵愛,多少能給他提供一些助力,而且那個繼室的女兒母親的嫁妝豐厚,想來也會分給她不少。

  而沈氏那妖女,周歲后母親便去世了,外家也是無情,將她母親的嫁妝全部要回,白點沒有給外孫女留下。

  沈氏那妖女的父親因此記恨岳丈家,連帶著對女兒也看不順眼。

  甚至在沈氏那妖女的母親去世沒有滿一年的時候就娶了新的妻子,繼室進門,對待前任夫人的兒女,最開始都是要看丈夫的態(tài)度的。

  如果得丈夫的喜愛,自然要寵著捧著,等她得到丈夫的心,生下自己的兒女,再慢慢挑撥他和前面那位的兒女的關(guān)系。

  如果關(guān)系不好,那更簡單了,無視他們即刻,甚至有的小心眼的還會欺辱前任夫人的孩子。

  而沈父因為前任岳家過于冷酷無情的做法,對逝去的妻子遷怒,一個沒有給他生下兒子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去尊敬。

  所以繼室進門后,他帶著繼室去拜祠堂的時候甚至不讓她給原配行禮。

  要知道,大乾格外注重禮法,即使繼室夫人也是嫡妻,可面對前任原配嫡妻的牌位還是要恭敬的行禮的。

  沈父的做法無異于直接告訴繼室夫人,不用把原配看在眼里,即使她去世前沒有下堂,在他讓她不用給原配牌位行禮的那一刻起,原配便已經(jīng)成為下堂妻了。

  那繼室原本也沒有想著對一個女孩怎么樣,不就是多一張嘴多幾匹布料嗎?

  苛待原配嫡女的名聲傳出去,叫人笑話的還是她。

  繼室原本對沈氏還算不錯,直到第二年她生了自己的女兒。

  可那個女兒不僅沒有沈氏長得長得可愛,還比沈氏笨。

  有了對比,沈父自然漸漸更喜歡長女一些。

  這可觸碰了繼室的利益,她怎么可能會讓原配的女兒搶走屬于她寶貝女兒的寵愛呢?

  于是,繼室和原配嫡女的戰(zhàn)爭開始了。

  沈氏從小就是個智多近妖的女人,小小年紀在沒有母親教導(dǎo)的情況下,竟然自己摸索出了和繼室斗法的方式。

  原因很簡單,到底是自己的血脈,沈父還是會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兒。

  覺得繼室一個當母親的和小輩計較實在不成體統(tǒng),那段時日是沈氏過的最好的時光,直到十歲后,沈氏的年紀大了,沈父對她的要求更高,自然不能容許她像小時候一樣做出一點出格的事也會被包容。

  繼室這才漸漸的占領(lǐng)了上風,這個時候她進門已經(jīng)近十年,給沈父生兒育女共睡一張床,她和沈父的感情已經(jīng)深厚起來,時不時在沈父眼前不明顯的給沈氏上眼藥,就足以慢慢的讓沈父的想法改變,從而越來越看不慣沈氏,還有沈氏長得像外家的人,當初他們拿走全部的嫁妝,可是讓他被同僚們嘲笑了一番。

  那一直是沈父埋在心底的刺,長的像外家的長女無時無刻不刺著他的心。

  所以在沈氏十歲之后,便已經(jīng)屢戰(zhàn)屢敗,被繼室欺負得不成樣子。

  還有一點,沈氏的婚事拿捏在繼室的手心中,她的婚姻大權(quán)由不得自己做主,繼室想給她許配什么樣的人,她就必須嫁。

  她便老實了幾年。

  那樣的沈氏太過沉悶,一來不呢鞥給他提供助力,二來不能給他帶來樂趣,他為什么要求娶沈氏呢?

  他求娶的人是繼室的女兒,繼室和沈父也滿意程其正。

  看著也算年輕有為,熬幾年說不準能往上升一升,沈父在朝中為官的年數(shù)不少,也有一些人脈可以替他走動。

  所謂一榮俱榮,女婿得用也可以給岳家?guī)砗锰帲院笠部梢詭兔缎【俗印?p>  這門親事雙方都很看好,繼室的女兒也對程其正頗為滿意,他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在他的有意為之下,平日見不到外男的小姑娘對他動心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兩家只差交換庚帖定下日子了。

  而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一個人動了歪心思。

  那便是沈氏。

  沈氏的想法很簡單,她想要家中給妹妹相看的夫君,因為能讓她那繼母看中的人物肯定是個成親的好人選。

  繼母給她相看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人?

  鰥夫,紈绔子弟。

  嫁給那樣的人她的后半輩子就毀了,她咬著牙不斷拒絕繼母給她相看的人,時間久了繼室不耐煩了,連沈父也覺得長女的眼光太高,會耽誤次女的婚事,于是默認繼室先給次女挑選,然后慢慢的找合適長女的人。

  就是這一個決定讓他追悔莫及。

  長女在次女就要定下婚事的那日和他們精心為次女挑選的未婚夫上了床,被兩家的長輩捉奸在床。

  他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丑事,被人知曉絕對會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沒有辦法,他只能仗著家室高,逼迫程其正娶了長女。

  沈氏這樣的做法雖然不好看,但出奇的好用,順利的搶走了妹妹的未婚夫,氣得繼室和她的那個好妹妹臉都綠了卻也無可奈何,因為沈父禁止這件事有半點口風,否則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輕饒的。

  沈氏勾唇。

  她正是了解了沈父的想法,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呵呵,沒有人可以算計得過她。

  她用這樣的手法嫁進程家,程家的人包括程其正都看不起她。

  可她的手段實在高明,很快就將程其正迷得神魂顛倒愛上了她,兩個人搬出了程家自己住,自然就沒有了讓她不高興的人和事。

  而沈家,沈氏更不可能回去,因為她清楚那個家沒有歡迎她回去的人,她在自己家里快活著呢,為什么要回去影響自己的心情?

  “…”

  所以沈氏絕對不會和沈家說漏嘴的。

  就是諸多的小因素加起來,才讓他留下了沈氏。

  哎,現(xiàn)在想起來就是后悔。

  不過說再多也無用,靜靜等待結(jié)果吧。

  一路上程其正回想著從前種種暗自后悔,到了堂廳才發(fā)現(xiàn)只有齊王一人,竹娘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齊王坐在上首,而他半個屁股虛坐在凳子上,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

  裴寶珠哪了?

  她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主子?!?p>  裴寶珠回到院子,扮作她模樣的青女立刻起身。

  而竹娘也跟著起身行禮。

  竹娘和青女的身形差不多,她扮作青女守在房間,讓人看不出異樣。

  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動起手來勝算更大。

  “嗯?!?p>  “帶本郡主去見她?!?p>  青女連忙道:“是,奴家去換衣服?!?p>  裴寶珠自己撕下臉上的面具,看向竹娘道:“韓諾在瑞安院,你可以過去看看?!?p>  她看得出來韓諾對竹娘這張臉的不一般,兩個人或許很相熟。

  她這邊暫時無事,讓竹娘過去看看韓諾,也算是做個順水人情了。

  “多謝郡主殿下?!?p>  裴寶珠擺擺手,竹娘邊卸掉偽裝邊往外走。

  她有好幾日沒見到韓諾,今天又是那樣的大事,她沒有在場,也不知道韓諾有沒有害怕。

  到了瑞安院,韓諾看見她的一瞬間便哭出來了。

  “竹娘姐姐,怎么辦?韓大哥一直昏迷不醒,大夫也看不出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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