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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古代言情

新婚后,我被死對頭世子嬌寵上天

第158章 喂藥

  早聽聞謝世子跟??悼ぶ鞯母星椴缓茫瑢檺垡棠?,甚至還有傳言謝世子和舞女青樓花妓有聯(lián)系,今日竟然當(dāng)面見到了?。?p>  也是,??悼ぶ髟?jīng)毒害了謝世子庶長子的生母,謝世子怒急之下帶著庶子回侯府,一度傳出兩人要和離的消息,眾人都說要不是圣旨賜婚不可合理,兩人早就和離了。

  謝世子之所以重新搬回郡主府,也是因為??悼ぶ魃铝撕罡牡臻L孫,借著兒子的原因挽回了夫君。

  可福康郡主霸道難纏的性子,哪個男人會喜歡?

  母老虎不受男人喜愛,男人多還是喜歡嬌柔可愛的小美人。

  福康郡主有權(quán)有勢,謝世子在京中金屋藏嬌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才大晚上帶著小美人出城。

  謝長恭向他伸手,胳膊搭在他肩頭,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城守身上。

  城守:“……”整個人墜了下,差點被壓趴在地。

  裴寶珠無語:他無緣無故欺負城守做什么。

  人家好歹還讓他們出城呢。

  “世子爺……”城守欲哭無淚。

  “兄弟,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嗎?”

  “知道知道!小的今天什么也沒看到!”城守連連道。

  看見謝世子帶著女人出城,若被??悼ぶ鞅厝恢嗡粋€知情不報的罪,可如果偷偷告訴??悼ぶ?,謝世子這邊同樣不是好惹的。

  有宮里的皇貴妃和太子在,福康郡主不能把謝世子怎么樣,等到謝世子脫險,麻煩的就是他了,他可經(jīng)不住謝世子的報復(fù)。

  最好的辦法就是當(dāng)做不知道,福康郡主來也一口咬定不知道,等著謝世子想法子就是。

  “很好?!敝x長恭拍了拍他的臉,在懷中掏出一個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他手中:“留著買酒喝?!?p>  “哎!謝謝世子!”就算謝世子不給他銀子,他也不能不放他出去,這是意外之喜?。?p>  ……

  兩人順利出城。

  謝長恭輕車熟路地來到一個小巷子,打開第三個院門,招呼裴寶珠進去:“快進來,莊子遠,咱們走路一天也到不了。”

  裴寶珠打量著院子,院子不打,但整潔干凈,一看就經(jīng)常有人來。

  “這是我們平常出城落腳的地方,有些東西不方便帶出城也都放在這里拿?!?p>  裴寶珠明白了,這里是他們的秘密基地,城守也是因為要經(jīng)常晚上出城辦差混熟的。

  她眉梢動了下,饒有趣味道:“領(lǐng)我來沒事嗎?”

  “哼,我的地方愛帶誰來帶誰來,他們管得著?”

  裴寶珠這回真的驚訝了:“這是你的?”

  謝長恭不語,哀怨地看她:“小九,我的東西全交到你手中了,你都不看看有些什么嗎?”

  裴寶珠:“……”

  他的東西那么多,她哪能各個記在腦中?

  莊子和商鋪需要查賬,她看得比較清楚,內(nèi)城的房產(chǎn)離得近她也去看過。

  這個城外的小院子夾在那些里根本不顯眼。

  怪不得她啊。

  不過悄悄看了眼郁悶的謝長恭,她機智的沒把話說出口,訕訕地咳了聲。

  謝長恭沒揪著不放,找出輛一架馬車道:“湊合坐吧,回頭弄幾輛好馬車放這里?!?p>  裴寶珠嘴角抽了抽:動動他的腦子,破破爛爛的小巷子里出現(xiàn)豪華的馬車,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簡直有鬼!

  謝長恭親自駕馬車,裴寶珠不能真的把他當(dāng)車夫,將簾子拉開一條縫隙,坐在馬車門口。

  “夜里有些涼了,別受了寒?!?p>  “哪那么嬌弱?!迸釋氈樽詮膶W(xué)了武,身體特別棒,長這么大沒生過幾次病。

  謝長恭笑著搖了搖頭,她不是不冷,只是想陪他卻嘴硬。

  他不在多勸,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身子,用身體擋住涼風(fēng)。

  裴寶珠嘴角忍不住上揚,她向前湊了湊,靠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身體像火爐一樣暖和,靠著靠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感受到身后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謝長恭無奈地想道:說好的陪他呢?

  怎么她自己先睡著了?

  好在快到了。

  到了莊子,謝長恭停下馬車,裴寶珠迷迷糊糊睜眼,含糊地問:“…到了?”

  “嗯,睡吧,我抱你回屋子?!?p>  裴寶珠聞言再次閉上眼睛,踏實地睡過去。

  謝長恭解開披風(fēng),將她整個人包嚴實后打橫抱起來,大步往房間里走去。

  彩月聽見動靜跑出來查看,見裴寶珠睡著,手腳麻利的鋪好床,輕手輕腳的退出屋子。

  兩人出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到了莊子更是還有一個多時辰天就亮了。

  謝長恭看了眼天色,合衣躺在裴寶珠身邊,裴寶珠動了下,熟練的滾到他的懷里,謝長恭手頓了下,撫著她的臉頰,露出喜悅的笑。

  睡夢中的她主動靠近自己,說明她完全信任自己,身心都信任著。

  想起她含著淚說他最重要的情景,謝長恭心情激動,遲遲無法入睡。

  他真想就這么看著她一晚上……

  昨晚為什么就睡著了呢?

  謝長恭抓了抓頭發(fā),懊惱的想道。

  “宋先生,郡主怎么樣?”

  “回郡馬爺,風(fēng)寒入體,郡主的發(fā)熱癥狀還沒有消退,需要喝湯藥退熱。”

  謝長恭催促:“那還等什么?趕緊開藥??!”

  宋先生看他一臉的不善,默默地吞下還沒說出口的話。

  算了,郡馬在郡主心里的位置特殊,許郡主不會鬧的。

  “彩月姑娘,麻煩你跟老身去熬藥。”

  裴寶珠和謝長恭兩個人出京,連青女都沒帶,彩月只好回來暫時照顧,索性小團子那邊她已經(jīng)調(diào)教好幾個機靈的丫頭,沒有她在也能獨當(dāng)一面。

  “……”

  “郡馬爺,藥熬好了?!辈试露酥还逌庍M來,苦溜溜的藥味迅速彌漫整個房間。

  謝長恭眉心緊皺,盯著她手中的藥罐,問道:“這一罐都是?”

  他不是沒喝過湯藥,受了風(fēng)寒喝一碗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還是說宋先生的藥量輕,多喝才有效?

  彩月把藥罐放到床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正常的藥碗:“喝一碗即可?!?p>  剩下的湯藥是多備下的,防止不夠…

  謝長恭眉心皺的更緊。

  彩月熟練地濾好一碗藥,“郡馬爺,奴婢喂郡主喝藥?!卑ィ故ド裰镜目ぶ骱人幙刹皇莻€好差事。

  從前在公主府的時候長公主殿下帶著一群人才壓制得住郡主。

  現(xiàn)在就她和郡馬爺兩個人,嗯…不然她再出去喊幾個人幫忙?

  謝長恭接過藥碗:“我喂她喝藥,你先下去吧。”

  彩月猶豫:“郡馬爺,奴婢留下來幫您吧?”

  謝長恭搖頭,“如果實在不行再叫你?!?p>  彩月的神態(tài)和她拿過來的藥,謝長恭猜出她在擔(dān)心什么。

  不過他有給小九順利喂藥的經(jīng)驗,用不上那么一大罐兜底。

  “是?!?p>  彩月看了眼他自信的模樣,將信將疑的退出房間。

  郡馬爺真的可以嗎?

  要不她還是再去熬一罐吧……

  ——

  謝長恭坐在床頭,一手端著藥碗,一手扶起裴寶珠,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

  藥碗剛抵在她嘴邊,裴寶珠的眉頭蹙在一起,腦袋別到旁邊,抬手去揮藥碗,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完成。

  要不是謝長恭眼疾手快,藥碗就被她摔倒地上了。

  謝長恭:“……”

  他低下頭,柔聲安撫道:“小九,是我,你在發(fā)熱,乖乖把藥喝了病就好了。”

  “生病…喝藥……”裴寶珠閉著眼睛,嘴里無意識地重復(fù)著他的話。

  “對,喝藥?!边@樣的小九和往日里明媚的她不同,嬌憐可人。

  如果不是在生病的情況下,他一定心神蕩漾。

  謝長恭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情,繼續(xù)柔聲道:“乖,把藥喝了就好了?!?p>  說著,再次把藥放到她嘴邊。

  不等碗碰到嘴唇,裴寶珠忽然睜開眼睛。

  謝長恭:“!”他嚇了一跳。

  “小九?”謝長恭試探地喚了聲她的名字。

  裴寶珠毫無反應(yīng),眼神空洞呆滯,仿佛屋子里的一切她都看不見。

  謝長恭臉色沉了沉,這是燒糊涂了。

  軟的不行,只好來硬的了。

  他緊緊抱住裴寶珠,藥碗強硬地放在她嘴邊,準備往里面灌。

  繼續(xù)燒下去,他怕她燒壞腦子。

  侯府里的家生子有一個就是因為小時候高燒,治療的晚了,導(dǎo)致說話口齒不清,府中的大夫說他是被燒壞了腦袋,影響說話。

  一直不看他的裴寶珠突然掀開他,跳到地上。

  裴寶珠的力氣不小,謝長恭一時沒防備,差點被她弄的仰倒。

  回過神來,剛剛還在他懷里的小女人已經(jīng)在屋子里跑來跑去。

  謝長恭目光盯著她白皙的小腳,放下藥碗走近她,磨著牙道:“小九,這是你逼我的啊。”

  他一把抓住裴寶珠的手腕,將她拉到懷里。

  裴寶珠哪能老老實實的被抓住。

  她抬手反擊謝長恭,手直往他的臉上撓。

  “小九,這可不能撓哦,回頭你清醒過來要心疼了?!敝x長恭一手抓住她作亂的手,彎腰把她打橫抱回床上。

  “放開,不要喝藥!”裴寶珠嘟起嘴。

  “好好好,不喝?!?p>  她一雙水潤的眼睛看向他:“真的?”

  謝長恭心頭一窒,昧著良心道:“不喝藥,這是給你準備的糖水,快喝吧,喝完咱們睡覺了?!?p>  好歹讓她把藥喝了。

  裴寶珠捧著藥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噗,好苦!”

  “這不是糖水,你騙我!”她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

  “……”謝長恭默默地抹了把臉上被她噴出來的藥,嘴角抽搐。

  明明已經(jīng)迷糊了,還是不好糊弄。

  他從她手中拿過藥碗,“我拿錯了,這碗不是糖水,去給你換一碗?!?p>  謝長恭走到門口打開門,在彩月?lián)牡难凵裰邪褯隽说乃幍沟?,重新濾了一碗熱的藥。

  這次他沒有直接讓裴寶珠喝,而是舉起碗自己悶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坐到床上,在裴寶珠鬧騰前扣住她的脖子,嘴貼上她的唇,將湯藥一點點渡進她的嘴里。

  裴寶珠下意識吐出來,卻被謝長恭堵的嚴實,嘴里的苦澀讓她整張臉皺起來,她的舌頭苦的受不住,只好把藥咽下去。

  “咕咚”謝長恭嘴角勾起來,舌尖在她溫軟的唇上劃過,拉開距離。

  “甜嗎?”

  裴寶珠瘋狂搖頭:“不甜!一點都不甜!你是騙子……”

  “我覺得很甜啊,你再嘗嘗…”

  裴寶珠:“唔……”

  一碗湯藥順利喂完,謝長恭滿意的放下碗。

  他喜歡這樣的喂藥方式。

  “壞人!”裴寶珠靠在床上,像是一只暴怒的小獸。

  顯然,某位忽然變成小女人的郡主不喜歡。

  謝長恭好笑,他的這幅模樣倒是讓他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她喝藥的場面:

  ——那是她十五歲的時候。

  他已經(jīng)明確自己的心意,可是從前捉弄她太多,她對他的示好完全不理會,還覺得他又在想法子欺負她。

  每到這時他都恨不得回到過去抽死自己。

  想不到追妻路上的最大敵人竟然是他自己?

  小九十五歲,已經(jīng)及笄了,大長公主開始給她挑選夫婿。

  而他在京城的名聲不好,即使有表哥說好話,也不在大長公主的考慮范圍。

  唯一的辦法就是改變小九對他的看法,讓她選擇自己,愛女心切的大長公主會尊重女兒的選擇。

  他冥思苦想,最后決定搞一場年輕人的小宴,請各家的公子姑娘們到京外玩。

  小九和他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比小時候有所緩和,她出席了這次宴會。

  她不喜歡人多鬧騰的地方,自己走到小溪邊看溪水。

  沒想到溪邊的鵝卵石很滑,她一個沒站穩(wěn)摔了一跤,王家的那個女兒恰巧在哪里,假惺惺的上前扶,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兩人一起摔到溪水里。

  本來到這里小九也不至于受寒發(fā)熱。

  偏偏王家的那個女人愣是說她好意扶小九,結(jié)果小九故意拉她進水。

  小九哪里忍得了誣陷?

  立馬拽著她再次下水,還把王家的那個女兒壓在水里好幾次,直將人嚇哭,才冷著臉道:看見了嗎,本郡主這樣才是故意的,下次記得說準些。

  王家的女兒瑟瑟發(fā)抖,上岸后立刻返回京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眾人也待不下去了。

  女席那邊的人全都離開,謝長恭也無心繼續(xù)辦下去,打發(fā)走不明所以的公子哥們,他快速趕到她身邊。

  她好了衣服坐在涼亭里。

  ‘你不回去嗎?’

  ‘你希望我走?’

  ‘……’他怎么會希望她走,他還有話跟她說呢。

  但孤男寡女的在莊子里,回頭大長公主知道恐怕要對他有不好的印象。

  他沉默了許久:‘我送你回去?!?p>  小九抬頭看他良久,現(xiàn)在想起他亦記得她眼底的復(fù)雜。

  或許老天也不想讓她走,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根本無法趕回京城。

  他讓人收拾了最好的房間給她住,飯食更是親自盯著廚房做的。

  生怕哪里照顧不周怠慢了她。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那樣小心翼翼,他希望能回到從前,好好地對她。

  那天晚上,他遲遲睡不著覺。

  想著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求得她的原諒,讓她同意嫁給自己。

  夜里,那邊突然傳來她發(fā)熱的消息,他頓時急了,起身胡亂穿上衣服就跑到大夫院子把他拉過去看病。

  在屋外等候的時候,他不斷自責(zé),為什么白天的時候不多注意些呢?

  怎么能因為她比平常女子康健就忽略了她的身體?

  大夫很快出來,說只是小風(fēng)寒,喝點湯藥就好了。

  屋子里好一頓折騰,聽里面伺候的人說,為了讓她喝藥,好幾個丫頭追在屁股后面喂。

  他覺得夸張,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會怕喝藥?

  第二天親自看她的時候,更讓他堅信這一點。

  她把所有伺候的人趕走,端著藥碗瞥了他眼:‘你昨天到底想跟我說什么?!?p>  ‘我…’他支吾著說不出口。

  他怕她不肯原諒自己,然后遠離他。

  如果真是那樣,倒不如維持現(xiàn)狀。

  她失望地轉(zhuǎn)回腦袋,喝了口湯藥,好看的眉頓時皺在一起。

  ‘不好喝嗎?’他傻傻的問道。

  問出口他心里就暗罵自己:不是廢話嗎?藥哪有好喝的,況且她都那副表情了。

  她放下藥碗,站起身。

  看了他一會忽然拿起碗喝了一口,幾步向他走來,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前雙手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將唇貼上他的唇,口中滲入清苦的湯藥,謝長恭的身子僵住。

  她放開他的臉,后退兩步望著他的眼睛笑道:‘好喝嗎?’

  他點頭,聲音沉啞的可怕:‘好喝?!?p>  她眉毛忽然豎起,嬌呵道:‘謝長恭,你想讓我等多久!’

  ‘對不起?!?p>  ……

  ‘謝長恭,你想讓我等多久!’

  他捂住臉苦笑:之前她等他開口等了一年,后來又等了他五年,他真是個混蛋。

  他低頭看著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女子,在她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對不起…”

  他們之間,好像主動權(quán)都在她的手中,每次都是她主動說出一切,刨根問底的尋求真相,不是她的堅持,他們即使成親,恐怕也過著貌合神離的日子。

  “…阿恭?!?p>  “我在。”謝長恭握住她的手,回應(yīng)道。

  ——

  裴寶珠不負她嘴里說的不嬌氣,凌晨燒成那樣,喝完藥睡了幾個時辰,又滿血復(fù)活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她昨晚燒的意識不清。

  “你說我昨晚發(fā)熱了?”裴寶珠不相信。

  謝長恭:“為了給你喂藥我可是付出了很多。”他委屈。

  小九居然全忘了!

  裴寶珠覺得身上有些疲乏,或許真的生病了。

  她白了他一眼:“喂個藥而已,你能付出什么?”

  “藥好喝嗎?”某人語氣幽幽。

  一句話,喚醒了裴寶珠深遠的回憶。

  她咽了下口水。

  她及笄后阿娘要給她定親,可她已經(jīng)明確了心中想嫁的人,只要告訴阿娘,阿娘會同意她嫁給謝長恭的,因為阿娘是少數(shù)知道他真面目的人。

  可是…他喜歡她嗎?

  裴寶珠仔細回想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好像并沒有事情能證明他喜歡她,反而總是欺負捉弄她?

  他大了她兩歲,他阿姐謝長歡已經(jīng)進了后宮,想必侯府也要開始張羅他的婚事了。

  王家不是一直想讓王嬌荷嫁給他?

  她不急著成親,他卻拖不得。

  就在她煩惱是該先斬后奏先成親再發(fā)展感情還是先問明他的心意再成親時,他的邀約來了,她欣喜若狂,隨后派人打聽消息,他請了很多人,王嬌荷居然也接到邀請了,頓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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