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眾人的不甘
“媽,你說那個小賤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那個司墨寒為什么會喜歡她?”
林綰綰對司墨寒當眾宣布要娶林可恩一事仍然耿耿于懷。
“難不成司墨寒也看中了她的財產(chǎn)?”
程秀見她說話越來越不著邊,便打斷她:“那司墨寒是什么人?他的腳跺一跺,整個仁城商圈都要地震了。他隨隨便便一揮手,就是幾百萬,幾千萬的零花錢,還會在乎林可恩的錢?”
“對對,也是哦?!绷志U綰一拍腦門。
程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女兒只有自己最了解。有的時候真的需要敲打一下。
“先別管司墨寒了,依我看,那個林可恩本身就很難對付了?!背绦惆底运剂康?。
“綰綰,我們要想想怎么樣能夠把那個小賤人的信物拿到手,這才是最重要的。”她對林綰綰吩咐道。
林綰綰是比較聽母親的話。
聽到程秀這般說話,她也就漸漸平復一下自己的心,開始盤算著。
“媽,你知道信物是什么嗎?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好找??!”林綰綰擺出了一個大大的問題。
程秀聞言,也緊鎖眉頭,在腦海里將之前的記憶一點點地解剖著,但是依然毫無頭緒。
“我不知道,當初我嫁給你爸爸時,那個姓文的賤人剛剛生孩子死了,死后,你爸爸才知道她在生前寫了遺囑。”
“那個女人寫的遺囑,一分錢都沒留給你爸爸,全留給了她的傻子女兒,還給她指定了那么好的一門親事?!背绦阍秸f越氣憤:“看來,她還一直提防著你爸爸呢?!?p> 林綰綰也覺得程秀說得對:“那么,我們應該怎么辦呢?”
“目前,我們靜觀其變,看看林可恩耍些什么花樣?”程秀也沒想到什么好法子,只能暫時安靜下來,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林可恩將腿上的傷養(yǎng)好后,又開始為舅舅物色房子了。
文沛原本不想讓她再插手的,想讓她多休息會,但是被可恩拒絕了。
“舅舅,你現(xiàn)在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舅舅,能為親人做一點事,我巴不得呢?!绷挚啥鳚M含熱淚的說著。
文沛笑笑,只能順著她了。不過,倒是提了一個要求:每次看房子,必須自己陪同。
“舅舅,不用了,墨寒安排了曾瑞路上陪著我?!绷挚啥鞑幌胱尵司寺闊?,便如實告知了。
哪知文沛一聽,更是把頭搖得撥浪鼓,連聲說道:“不行不行,上次就是說要曾瑞來接你們,哪知那個小子沒來,綁匪來了。現(xiàn)在你走到哪里,我都要跟著?!?p> “文苑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我再不看好,出了什么事,我拿什么臉去見她?”文沛痛徹心扉地一番話說下來,竟然鼻涕眼淚一大把地流下來。
林可恩無法,只能依言:“好吧好吧,舅舅,都依你,別哭了?!?p> 文沛一聽,用手一抹臉,面色恢復平靜,眼淚鼻涕統(tǒng)統(tǒng)不見,臉上還帶著一絲得懲的笑容。
林可恩震驚了,被雷得外焦里嫩。
舅舅,這樣玩也可以??
文沛的公司離林可恩的住處并不近,因此在給舅舅找房子這一問題上,林可恩與文沛就發(fā)生過爭執(zhí)。
林可恩堅持找房子要在舅舅的公司附近,這樣方便他的工作,而不至于將時間都浪費在車轱轆軸上。
文沛堅持房子要在林可恩的住處附近,以免林可恩來回跑。
但是林可恩說服了舅舅,房子找好了,林可恩又堅持為他布置新家。
每天跑進跑出地購置東西,她并不感覺到累,反而更加開心。
等把舅舅安頓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人沒有通知到——江明哲。
當初她有個舅舅的事情,還是江明哲對她說的,他還發(fā)誓一定會幫著她找到舅舅的。
文沛回來后,就馬上發(fā)生了綁架案,解決完后,又馬不停蹄地為舅舅找房子,都把這茬給忘記了。
林可恩不停地自責,算好了時間,估摸著江明哲那邊是白天,便趕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報喜。
一來是感謝他提供了舅舅這條線索,二是感謝他將母親的日記本送給了她。
讀過日記本,她這才算是第一次走進母親的內心,第一次真真正正的了解到這個素未謀面的母親是多么的聰慧,多么堅強啊。
江明哲也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他略帶傷感地說道:“可恩,你的這些喜悅我無法在場和你分享,就算你出事了,我也無能為力。”
林可恩笑了笑,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再三地表示了感謝之意。
對于明哲的感情,她只能裝作視而不見。
有人歡喜有人愁。
司仲、司恒自從被司墨寒趕出公司后,日子就不好過了。
雖然之前賺的錢,足以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還不至于讓他們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但是最重要的是沒有了公司的實權,自己屁也不是一個。
特別是司恒,以前人們見了他都會點頭哈腰地喊:“司副總?!?p> 可是現(xiàn)在呢。那些人都避之而不及。
以前只需要坐在辦公室里辦公,如今連工作都沒有了。
司仲曾好言好語地勸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有一口氣,大不了從頭再來?!?p> 但司恒執(zhí)拗地認為憑什么他一無所有,只能從頭再來。
“都是司家人,那個司墨寒算什么東西,一人霸占著司家的財產(chǎn)?”司恒如今早就與司墨寒撕破了臉,不管不顧地罵了起來。
司仲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也很氣憤,但是他幾十歲的人了,閱人無數(shù),面對司墨寒,就是他這個叔叔,有時候心里也會莫名地生出懼意,不自然的退后。
常年的打拼告訴自己,這個侄子挺不好惹。
自己也常常勸過司恒,可是兒子性子高傲,就是聽不進去,偏偏要和司墨寒去硬扛。
而且,最最最不應該的就是,動了司墨寒看上的女人。
對于林可恩,司仲一直就覺得她心機重。
之前一直裝瘋賣傻,后來倚仗司墨寒,將司墨寒當靠山,那個時候就不裝傻了,變得清醒了。足以見得這個女人城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