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怎么這么背
沒遇到林可恩之前,沈逸覺得自己過得非常安逸,也躊躇滿志。
但是自從被林家人說服去娶當時還是傻子的林可恩后,他的生活就翻天復地地變化了。
確實是翻了個天。
整天被林家人鬧得雞犬不寧。
要不是看在林家人總是說林可恩有個信物,可以憑借信物拿到巨額財富,鬼才愿意陪他家玩這些?
至于巨額財富是多少?有一些什么財寶在里面?沒有人知道。
就連林可恩的親生父親都不知道,說是她的母親生前寫的遺囑里面提到的。
信物是什么?也沒有人知道。
“這不是騙我的嗎?”沈逸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幾次去找林中澤和程秀理論。
但是看林家人的態(tài)度,又似乎沒有騙他。
“你們是不是被那個遺囑騙了?你們親眼見過那個遺囑嗎?”沈逸不禁懷疑起這份遺囑的真?zhèn)巍?p> 但是林家人又信誓旦旦地認定此事是真的。
沈逸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了。
要說他多喜歡林可恩,就像有人問他是有多喜歡林綰綰一樣,都是同樣可笑的問題。
當初林家人拉他搞這個計劃時,林可恩還是那個傻傻的樣子,只要她交出信物,拿到了財富,那么林可恩就可以這么一直傻下去,直至終老。
可惜的是后來林可恩堅決不從,他被司墨寒強迫與林綰綰訂婚。兩人本來只是床友關系,何來的感情?
還是為了林可恩的那筆財寶,必須要忍耐。
可誰知林綰綰害人不成,反被坑到國外去整容。
“整容?不就是個假人了嗎?”沈逸不禁在心里暗暗嘆息:“真是可惜??!”
但是為了林可恩手中的財寶,必須要忍,要一忍再忍。
必要時還要出手。
他與司恒,林綰綰聯(lián)手,在陳晚母親的那一次,真是輸?shù)猛竿傅?,司恒被打得像豬頭,林綰綰一直躲到案子結束才敢露臉。
“幸虧那天在陳晚家的別墅時討論時,我已經(jīng)走了,不然后面不知道還有什么好果子吃。”沈逸不禁在心中暗自慶幸。
如今,妹妹又哭哭啼啼地跑來,要他出主意:怎么樣挽回一個男生的心。
他的好奇心被吊起,一問,才知道,沈童月喜歡的是司墨寒的好友肖陸遠。
他不禁氣極反笑:“我說妹妹啊,這天底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嗎?為什么除了司墨寒就是他的朋友,你就沒有別的男人可以喜歡嗎?”
這都是什么世道啊!
天下帥男人又不是只有那兩個,還有很多啊。
為什么一個兩個女人都喜歡去找司墨寒和他的朋友處對象?
真是郁悶。
同樣郁悶的還有林綰綰,得知林可恩被無罪釋放,氣得在家里將能砸的都是。
徐月在一旁勸也勸不住。
她們實在不明白,為何現(xiàn)在的要林可恩,就像金手指開掛了一樣,怎么打不倒?
就算她背后有司墨寒撐腰,但仍然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讓林綰綰又羞又憤,幾次三番地設計林可恩,反而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眼下,財寶的影子是一個也沒看見,但是自己搞得像縮頭烏龜。
“媽媽,我一定要報復回去,不能就這么算了”林綰綰想著,必須要干一次大的,將之前在林可恩那時受的氣一并討回來。
徐月卻沒有這么樂觀。
三番幾次地針對林可恩,都被她一一化解,說明這個死丫頭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但是她這樣的心里話,怎么可能對林綰綰提起呢?
自己的這個女兒,哪里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生起氣來,經(jīng)常連當媽的一起吼。
“綰綰,先消消氣,你的臉上……”徐月躊躇著,要不要提醒女兒,思量了一會,才說:“醫(yī)生說你的臉上動過,不能有巨大的情緒波動,不然會影響臉上的肌肉組織動來動去?!?p> 想了一會,又覺得這樣說太嘮叨,便直截了當?shù)卣f道:“”你千萬不能生氣,一生氣臉上就白做了,會有后遺癥的?!?p> 林綰綰一聽,反而更是氣乎乎的,吵鬧著不吃飯,非要徐月說好話,才能哄得她開心。
“媽,我的心里不舒服,憑什么那個傻子越來越好?”
林綰綰依舊不依不饒:“我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將之前在林可恩那里受的氣,一并討回來!”
徐月對此憂心忡忡。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女兒不撞南墻不回頭。
撞了南墻,頭破血流,還要繼續(xù)撞。
而林可恩反而是越挫越勇,加上有司墨寒加持,她簡單就是無敵的存在。
而指望林中澤加入她們的站營是不可能的。
林中澤自從公司被司墨寒收購了后,天天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團團轉。
這家公司是他一生的心血,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敗給了林可恩和司墨寒,真是讓人不甘心。
“真是的,事情到后來,怎么搞成這樣?”林中澤喃喃自語。
而且最讓人氣憤的是,司墨寒將公司收購后,第一時間轉讓給了林可恩。
這不是赤果果的羞辱嗎?
這讓公司的人怎么看待他?讓股東都怎么看待他?
東山再起,不是沒可能,但是放在自己身上,是難上加難啊。為什么?苦于沒資金。
“以前開這家公司,有文苑的支持,給我資金?,F(xiàn)在如果再想開一家公司,哪來的錢呢?”林中澤陷入了巨大在的肉痛中。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了,吃住都在公司里。
如今,林可恩任董事長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修改了公司制度:“不準任何職工,利有公司職權,以權謀私,以公司為家作為借口,侵占公司財物?!?p> 他嚴重懷疑這一點,是林可恩針對他一個人修改的制度。因為,公司里只有他一個人連晚上都是住在公司里,一住就是幾個月了。
沒辦法,他不得不搬回家里。
但是回到家里,雞飛狗跳。
女兒和老婆總是要他出頭,去整一整林可恩。
“我也想啊,可是沒有資本,拿什么去和別人斗?”林中澤沮喪地想著。
司恒的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
但是心中的氣越來越大。
整人沒整成,差點把自己整到牢里去吃牢飯了,心中怎么能不氣?